&是,也是……」這使用激將法的修士剛一說完,有修士深以為然,覺的他說的很有道理,不由的點頭附和道。
&們知道什麼啊?」那個膽大的修士終於回過神來了,忙激動的擺著手,示意其他人安靜,聽他一一道來,見他如此,眾人知道他必定是看到了那小嬰孩的樣貌,因此不用他多說,紛紛噤聲,等著他說。
&們不知道,我當時飛上空中的時候,的確是害怕的,就怕兩位結丹前輩覺的我冒犯了他們,那可是結丹前輩啊,而且是兩個,隨手一個法術就能讓我神魂不存,也不知當時怎麼鬼迷心竅了非要去看看……」
那築基修士先說了一大串前綴,眾修士雖然聽的不耐煩,想讓他直奔主題,可是又不敢催促,就怕人家一個不爽啥也不說了,誰讓只有人家傻大膽敢上去瞧瞧呢。
只聽那被眾修士在心中冠以傻大膽稱呼的築基修士接著道:「那兩位前輩不愧為結丹前輩,的確有高階修士的風姿和氣度,我飛到他們身後幾丈範圍之內的時候,他們連一眼也不帶瞅我的,就更別提有什麼不悅的行為了,倒是那小孩,頂多一兩個月大的孩子,那長的白嫩白嫩的,總之,該怎麼形容呢?」
傻大膽築基修士為了找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我們可愛無敵的小朝光,幾乎要將頭皮抓破,最後也沒想出個什麼好詞能夠將小朝光的優點全部概括,最後只得籠統的道:「反正我活這麼長,就沒有見到長的那麼好看的,眼神那麼機靈的孩子!」
有好事的修士問道:「有多好看,多機靈,你不形容一下我們怎麼知道。」
那傻大膽修士這次不抓腦袋,改抓他那密密麻麻的絡腮鬍子了,為難的道:「你這劉二旺,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讀過多少書,你讓我怎麼形容。」
說著他仰頭看了看天,搜腸刮肚的道:「反正那臉蛋又圓又白,白嫩的像是豆腐一樣,不對,豆腐白的太寡淡,那小臉蛋白裡透紅,眼睛水汪汪黑亮亮的,就與我曾經只見過的一次的黑寶石一樣亮,不過比黑寶石更有神,那么小的一個娃娃,看到我就像看懂了我在幹什麼一樣,那小眼神看的我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嚇得就下來了……」
傻大膽修士尚未說完,周圍的眾修士就爆出一陣轟然大笑,那個劉二旺邊笑邊道:「王自在,原來你不是被兩位結丹前輩給震懾住的,而是被那個才幾個月大的小娃娃給嚇跑了,虧你還是個築基修士。」
他這話一出,周圍的無論是築基修士還是那些練氣小修士,都忍俊不禁,笑的更大聲了。
王自在忙大聲嚷嚷的解釋道:「你們甭笑我,要擱你們身上,你們准比我跑的還快,你們也不想想,那麼大一個孩子,還沒開始修煉,笑聲就能傳那麼遠,那孩子會是普通的孩子嗎,我覺得那孩子必定得天眷顧,得天道青睞,身上必定帶著大機緣。」
周圍的眾修士聽到王自在這話,倒是都若有所思起來,有修士就道:「你這話也有幾分道理。」
&是自然。」見自己的話鎮住了其他人,王自在洋洋得意道:「我之所以這樣說,這是有根據的,你們知道不,我在空中沒呆幾息就跑下來,不僅僅是因為那小娃娃的眼神,黑白分明,古靈精怪的看著我渾身冒冷汗,更重要的是那小娃娃從那位結丹前輩,應該是他娘親懷裡伸出一隻白嫩嫩的小手,你們知道那小手中握著什麼嗎?」
眾修士都被王自在接下來的這番話吸引住了,見他在最關鍵的時候賣起了關子,有人就急著催促道:「快說,快說,急死了個人。」
王自在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這才神秘兮兮的道:「握著一團金光。」
金光?眾修士聽到這個答案,都是一臉呆怔。
王自在故作神秘的「咳」了一聲,方解釋道:「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團金光是什麼,還準備再探探,就見那娃娃白嫩嫩的小手一揚,這才感應到原來被他握在手中的哪是什麼金光,而是一道金雷,團城了圓球形的金雷,我的媽呀,當時我簡直嚇得心跳都快停了,若不是本能反應還在,說不定真得從空中墜落下來。」
王自在這一番話之後,現場沉默了好半晌,還是那劉二旺先開口道:「想來那孩子也只是嚇嚇你,若是真將手中的金雷扔向你,你現在早不知魂歸何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