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琪慧心中雖然震驚,可是手卻自有主張的伸進了儲物袋中,摸到了刀老交給她的暗紅色的冥盒,只是並沒有立刻拿出來,而是看著顧天好,看她的意思。
&好,好久不見,沒想到我們在這裡……」首先開口的是顧冷秋,她如今是築基後期修士,而她左邊的中年男子可不正是與顧天好有著殺母之仇的顧有桂,至於她右邊站的中年男子,則是一位結丹初期男修,長相普通,氣質普通,只不過眼珠上翻,嘴角輕撇,一副目空一切的架勢,且這人身穿一身儒生長袍,頭戴儒生方巾,應該是靜儒私塾的修士,顧天好想到自己曾經在靜儒私塾見過顧冷秋,顧冷秋是靜儒私塾的弟子,那麼這結丹男修是她的師父或者是其他什麼身份。
&真是狹路相逢啊!」顧冷秋感嘆道,語氣中既有嘆息又有惋惜。
顧天好冷笑,卻並沒有說話,顧有桂開口道:「冷秋,怎麼和你妹妹說話呢,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了,你叔叔嬸嬸也都隕落了,我們便是你妹妹唯一的親人,你不說好好問問天好現在的情況,這說的是什麼陰陽怪氣的話?」
顧有桂義正言辭的斥責道,對顧冷秋說話的語氣極為嚴厲,顧冷秋卻諷刺的一笑道:「爹,你將人家看做親人,人家卻將我們看做仇人呢?」
&在她是元道宗的結丹修士了,怎麼還能看得上我們這種親人?」她這意思是顧天好現在修為比他們高了一個大境界,已經是蒼重大陸第一大宗門的結丹長老了,看不起也看不上她和顧有桂這一位大伯一位堂姐了。
顧有桂聽了顧冷秋的話,微微一愣道,詫異的看向顧天好,而後又將目光轉向顧冷秋,訓誡道:「冷秋,你在胡說什麼,天好怎麼可能是那種捧高睬低,只看修為不顧親情的人。」滿臉的不相信,話是對顧冷秋說的,目光卻是期待的看向顧天好。
顧冷秋有些委屈,低低的道:「爹,你就好心,還將人家看做侄女,你看自從見到了我們,她喊了你一聲大伯嗎?」
顧冷秋這話卻是讓顧有桂沉默了,他看著顧天好,帶著期待的道:「天好……」
顧天好實在忍不住,發出一陣冷笑,「我說,你們父女二人有意思嗎?演給誰看的?我?你們自己?還是他們或者是他們?」
顧天先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劍遠和佳清二人,又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跟在她身後的那些元道宗倖存的修士,不屑的道:「顧有桂,你和左流之二人殺了我娘,這個仇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沒有忘,順便告訴你一個消息,七年前,我已經在雲極大陸南漠滅殺了左流之,現在只剩下你一人了,解決了你,我大仇便可得報。」
&好,你這說的什麼話?」顧有桂目光閃了閃,一臉的震驚,「你是聽誰說的,弟妹的隕落與我有何關係?」
&親眼所見。」顧天好本是懶得與他們多說,可是自己這一邊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實力損耗嚴重,能趁著這個機會恢復一些是一些,所以顧天好不得不與他們虛與委蛇。
只是顧天好這樣打算的,顧有桂和顧冷秋似乎也沒有想要那麼快動手,他們似乎還想噁心她一下,讓他們自己站在正義的制高點,讓顧天好不耐煩先動手,那樣的話即使他們滅殺了顧天好,那也是被動防禦,畢竟這裡不僅僅只有顧天好,還有這麼多元道宗弟子,他們哪裡又敢保證能將這些元道宗弟子一網打盡,再說現在這裡是人類修士與妖獸之戰的戰場,他們都能躲在暗處來個隔岸觀火,再來個黃雀在後,那麼又怎麼敢保證這周圍沒有其他人在注意著這邊的動靜呢?
現在的顧天好,和以前那個赤雲派的練氣小弟子不同了,她身後不僅有元道宗這顆大樹,她還有一位元嬰真君的道侶,若是一旦被她那位道侶發現是自己等人滅殺了顧天好,那麼等待他們的就只有追殺和逃亡了,但是如果是顧天好先對他們動手的,他們便只算得上是被動防禦,顧冷秋也是蒼重大陸大宗門靜儒私塾的弟子,即使最後顧天好的那位元嬰真君的道侶知道了顧天好死在他們這一行人手中,他也是理虧的那一方,自己夫君也是靜儒私塾的結丹長老,自然能夠說動靜儒私塾去與元道宗交涉。
顧冷秋的算盤打的噼啪響,既想滅殺了顧天好,又不想留下什麼難以解決的尾巴,可是劍遠和佳清的想法卻完全與他們不一樣,佳清眉頭微蹙,她與顧天好也打了好幾次交
第七百二十四章: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