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赤勛輕笑一聲,不屑道:「在下與姑娘非親非故為何要幫你?」
「你!」紅衫女子氣的俏臉發紅,右手顫抖的指著赤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赤勛皺眉道:「莫名其妙!」丟下一個儲物袋轉身就往外走,卻被紅衫女子攔住了。
眾人同情的看著赤勛,甚至還有了些幸災樂禍。
赤勛冷冷的盯著紅衫女子。
紅衫女子咬咬唇道:「道歉!我要你向我道歉!」
「呵呵……」赤勛氣笑了:「你是誰,為何要向你道歉?」
「誰讓你取笑我?」紅衫女子憤憤道。
赤勛雙眉緊皺,這女子也太奇葩了,簡直強詞奪理。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很好笑,既然如此為何好要出來丟人現眼?」赤勛雙手環胸,涼涼道。
紅衫女子氣的直跺腳,嚷嚷道:「你這人竟然毫無風度,明明是你做錯了事情,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
「我現在知道你姐夫為何會冷落你姐姐了。」赤勛挑眉道。
「為何?不就是他自己貪戀權勢,嫌棄我家出事了麼,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不不不,他之所以會冷落你姐姐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無知無趣還無理取鬧,其實你娘生你的時候忘了給你腦子吧。」
赤勛冷哼道:「真是可憐,忘恩負義的是你才對吧,你姐夫好心收留你,你卻做些讓他讓讓家族丟臉的事情,若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恐怕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哼!真是無知者無畏!」
「你胡說!」紅衫女子大聲反駁道。
赤勛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有人附和道:
「哎,誰說不是呢,若是我攤上整個小姨子早就打發了,或者乾脆送去做妾了,哪裡容得她如此囂張拔梏。」
「就是不過一個寄人籬下的女子,何必弄得自己如此狼狽。」
「我看這女子被什麼仙君看上了,八成也是空穴來風,說不定還是她自己放出的傳言呢。」
「就是,傳說畢竟就是傳說,哪裡當的了真。」
「……」
各種不堪的言論,紛紛傳入紅衫女子的耳中,紅衫女子氣的雙眉倒立,直欲砍人,無奈看她自己修為不到家,這裡又沒人幫她,只得「哇」的一聲,哭著跑遠了。
赤勛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也不與這自我感覺的女子多做糾纏,就當是被瘋狗纏上了,自認倒霉。
不過經過此事,赤勛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仙界的女仙不全是像楊怡燕這樣自立自強的,還有像栗蓉那樣滿心嫉妒算計的人,甚至還有腦迴路如此奇葩的女仙,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來向自己星球上只能依附男人的女子。
赤勛出門後沒有在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回軒轅城了,他的境界早就突破了金仙,但是修為卻跟不上,長此以往對修煉也是一大阻力,況且外面租住的洞府里不僅仙氣不足,甚至還不安全。
經過了半個多月的趕路,終於回到了軒轅城,也沒來的向軒轅宇打聲招呼,便急哄哄的閉關了。
軒轅宇聽了也只是一笑,徒兒回來就好,在自己家裡心裡總是踏實些,省的在外面再被某些心術不正的仙人惦記上。
只是墨鎏和瀾玉?哎,自從楊仙子的雙修大典結束後便不見了蹤影,知道現在都沒有消息,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偏偏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法術沒有被觸動,這說明墨鎏暫是使安全的。
至於瀾玉?軒轅宇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己這位原本也打算閉關的徒兒竟然也突然不見了,而且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法術也被抹了去。
軒轅宇真的擔心了,這徒兒不會真的出事了吧,可是派出去尋找的那些人均都無功而返。
軒轅宇甚至都有些灰心了,這徒兒說不定還真遇到危險了,可是自己到現在都沒有收到他的求救玉符是不是可以說明,他只是被困在了某些地方?
想想自己新收的這幾個親傳弟子,軒轅宇就有些鬱悶,赤勛歷練總算平安回來了;墨鎏與瀾玉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栗蓉倒好,直接被賀明智斬殺了。
軒轅宇抹了把臉,其實她也知道這個徒兒最是不省心,盡做些自掘墳墓的事情,可是知道她不在了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