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諾大的空間充滿了蹦蹦球嘎巴嘎巴嚼靈脈石的聲音。
楊怡燕捂著自己腮幫子的同時也不忘了讚嘆一下蹦蹦球牙口真是好,她可是知道這靈脈石有多堅硬的,要是讓自己嚼,非得崩了牙不可。
雖然以自己的修為掉了的牙分分鐘鍾就能長出來,可是那也不代表自己不疼。
看著蹦蹦球嚼靈脈石已經夠詭異了,可是看著那個屋子中央被倒吊著的黑衣男人,楊怡燕已經有些無語了:難道是自己進入祁連山脈的方式不正確?
黑衣男人一見楊怡燕進來了,立即哭道:「主人,主人,人家知錯了,你快放人家下來,嗚嗚……」
楊怡燕一臉黑線道:「……你是誰?」
黑衣男人聲音一滯,委屈道:「人家是你最親愛的宵夜啊,你居然忘了人家,主人您簡直太沒良心了,枉費人家這麼久了還一心惦記著您?嗚嗚嗚……人家的命真的好苦啊!」
宵夜?楊怡燕嘴角抽了抽,頓時有了個不好的預感,這該不會也是前世的自己取得名字吧,這得多餓啊!
可是聽著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哭訴,楊怡燕不由暗了暗額角蹦出來的青筋怒道:「閉嘴!」
黑衣男子只是被從房頂上垂下來的繩索綁住了雙腳倒吊著,雙手還是自由的,一聽見楊怡燕的怒喝,黑衣男子立即雙手捂嘴不敢吱聲了,眼睛中卻漏了點點欣喜。
楊怡燕無語道:這人不會是個受虐狂吧,自己好聲好氣的與他說話,他嫌委屈;自己一吼他,他就是立即喜滋滋的。難怪會被吊在這裡這麼久,恐怕其中有一部分也是他自願的吧。
賀明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颼颼的盯著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神情一滯,挑釁的瞪了賀明智一眼,轉身哀求道:「主人,您快將人家放下來啊,人家腳好痛啊。」
楊怡燕不知可否的而瞥了黑衣男人一眼,從空間取出一把椅子,慢悠悠的坐下,挑眉道:「關於祁連山脈詛咒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見楊怡燕不準備給自己鬆綁,黑衣男子抽了抽鼻子道:「那些人貪得無厭,竟然敢打祁連山脈的主意,這裡的東西都是主人的,所以人家就稍稍的教訓了那些人一下。」
那般詭異的事情,也叫稍稍教訓,分明是恐嚇吧。楊怡燕嘴角一抽:「那些人呢?你殺了?」
黑衣男子搖搖頭道:「人家被主人綁在這裡有沒有辦法出去,就將炫派了出去。」
&對了,炫是人家的靈寵,還是主人親自捉了送給人家的。」黑衣突然一臉幸福的而說到,又暗暗地沖賀明智挑了挑眉,賀明智的臉色頓時又黑了一層。
黑衣男子興奮一笑,在心裡沖自己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繼續說道:「炫並沒有殺他們,而是將他們帶到仙界挖礦去。」
挖礦?楊怡燕嘴角狂抽,若是讓那人人的家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恐怕會恨不得將炫宰了吃了。
&是什麼靈寵?」想起案發現場的那一撮白毛,楊怡燕好奇了,那麼厲害的靈寵原身也一定很厲害吧。
黑衣男子突然一挺胸膛驕傲道:「炫是主人親手抓了送給我的,名字也是主人親自取得。」
&知道了,炫的元身?」
&一隻超級厲害的小白兔。」
小白兔?楊怡燕胸口一滯,突然感覺到了來自整個世界深深的惡意,禍害了修真界那麼就讓世外桃源般的祁連山脈背上詛咒山脈之稱的元兇竟然是一隻無害的小白兔?
賀明智嘴角一抽,陳森森的盯著黑衣男子,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不就是一隻兔子嗎,還是燕兒的前世送的,自己可是燕兒現在的男朋友,哼!以後再慢慢收拾你。
楊怡燕頓了頓:「那你又為何會被吊在這裡?說實話!」
&宵夜眨巴眨巴眼睛道:「當然是主人在和人家玩遊戲啊,還是最有愛的遊戲哦,主人答應過人家的,只要人家能一直這樣堅持等到主人回來,就讓人家侍寢的。」
宵夜突然有些扭捏道:「人家一直都沒有擅自離開過……」說著還拿眼睛偷偷的去看楊怡燕。
蹦!賀明智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終於斷了,冷冷的盯著黑衣男子,盤算著不動聲色的除掉他的可能性。
侍寢?楊怡燕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