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神色焦急,自己下在靈靈身上的護身符竟然被觸動了,這說明她一定是遇到了生死危機。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對她出手?清羽滿面怒色。
顧不得與好友說明情況,抬手穿越空間,向著上官靈靈的方向而去,此時清羽不由慶幸道,幸好當初在靈靈的護身符上留下了後手,只要護身符被觸動,就能將位置反饋回來啊,否則遇到今天的事情自己也只能幹著急。
清羽一腳踏進洛溪鎮,仔細感受了下靈靈的方向,居然在地底下。
洛溪鎮是連接南北的交通要道,免不了有人作怪,於是就在地底下建立了一座囚牢,囚牢設有禁制,能隔絕神識的探查,若非自己手法獨特,恐怕還真的找不到。
靈靈居然被關進了囚牢,清羽驚怒不已,那丫頭雖然平常有些胡鬧,但是絕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有人想置靈靈於死地。
囚牢是一座龐大的牢籠,一個個囚室相連,只有鎮長,才有囚室的鑰匙,難道是此地鎮長向靈靈出手?
清羽顧不得深想,發現靈靈位置後,抬手便破壞掉禁制,一步邁了進去。
上官靈靈疑惑的看著臉如死灰的男人,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現在卻像死了爹娘一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上官靈靈俏臉一寒,悄悄溜到男人身後,雙手猛地觸及,抓進男人後腰,一把抓破了男人的腎臟,就算殺不了你也要廢了你。
「啊——」男人慘嚎一聲,兇惡的盯著上官靈靈:「賤人,我要殺了你。」
「噗呲——」匕首入肉的聲音,上官靈靈驚訝的看著少年,只見少年拿著一把不知什麼材質的匕首刺進了男人的心臟。
「唔」男人疼的全身一顫,咆哮道:「我有護心寶鏡,你殺不了我!」
「是嗎?」壓抑著怒氣的聲音響起,男子渾身一震,臉如死灰。
上官靈靈一愣,看著出現在面前的男人,嘴角蠕動了兩下,背過身去,整理衣衫。
清羽打量著上官靈靈,只見其衣衫散亂,脖頸上有許多曖昧的痕跡,清清楚楚的提醒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背過身去不時聳動的肩膀,垂首拭淚的動作。清羽呼吸一滯:她在哭。
少年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剛出現的男人,手上繼續用力。
靈靈居然被人玷污了清白,清羽只覺一股滔天的怒火壓在心頭,盯著男人的眼神變得悠冷。握著少年的手猛地用力,只聽「啵」的一聲,男子口中的護心寶鏡猶如氣泡一樣破裂開來,匕首刺穿了男人的心臟。
男人猛地睜大了眼睛,身子一震,軟軟的倒了下去。
金丹真人雖然修成了金丹,但仍舊是肉體凡胎,身體死亡,靈魂也會慢慢散去,消散在天地間。
清羽雙手掐訣,將男人未消散的靈魂凝聚起來,翻手收好,毀了靈靈的清白,想這麼輕易的死去,簡直是痴心妄想。
上官靈靈擦乾臉上的淚水,用力的擦拭著脖頸的痕跡,神色嫌棄至極。
清羽嘴角動了動,不知怎麼安慰:「靈靈,你……」
「怎麼辦?我現在感覺渾身爬滿了毛毛蟲,噁心死了。看來我回去要好好的洗個澡了。」
清羽瞪了眼睛:「那人對你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你……」不傷心?
「我怎麼?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洗個澡。」上官靈靈嫌棄的看著身上破裂的外衫:「還有換身衣服。快,你快將我身上的禁制解開。」
清羽愣愣的解開上官靈靈身上的禁制:「你不在乎?」
「什麼?」
清羽有些急了:「男人毀了你的清白,你不在乎?」
上官靈靈翻了白眼道:「我只是被他親了幾口,還有啊,清白?那是什麼東西?」
清羽臉色鐵青:「女孩子家清白是何等重要,你怎麼能如此?」
上官靈靈也有些惱了:「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現在應該要以死謝罪,就因為被那個人渣親了幾口?」
清羽吶吶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上官靈靈氣的有些口無遮攔:「你明明就是,說什麼清白,我告訴你,在我家鄉還真沒有清白一說,一男一女只要看對眼了,就可以交往,甚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