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廳正中,一個面容俊朗的年輕人輕輕丟下手中夾著的片刀,抬頭一臉陽光明媚的笑容答道:「沒事兒,手有些癢,正巧這位大俠慷慨獻身,的拿來練練手而已。」
內庭管事哆哆嗦嗦最後瞄了一眼年輕人腳邊的東西,對,就是東西,這還能算是個人嗎?這東西自****以下所有的血肉全部消失不見,骨架倒是完整沒有一兒缺失,****往上,只余心臟清晰可見,還在微微跳動,其他的地方已經空了,脖子上那根細細的管子,難道是人賴以呼吸用的氣管?頭顱已經打開,臉上空空,那團大便一般灰白的東西是什麼,是腦子嗎?
嘔!
內庭管事想吐,但剛才已經將肚中清空,是再也吐不出來任何東西了,年輕人站起身來,拍拍乾淨的不沾一血肉的雙手,高聲問道:「大將軍要召見我等了?你們幾個,別裝死狗了,快兒起來,大將軍要召見大家了。」
昏倒在地的其餘幾人被石川一人一腳踢醒,他們任何人都自認見慣了血腥的場面,但如眼前此人這樣將殺人割肉當成一種藝術來做的如此專心纏綿還是從未見過,幾名老大一改當初囂張跋扈的樣子,就像受了氣不敢聲張的媳婦一樣畏畏縮縮躲在廳一角,不敢話。
石川踢完幾人後便不再去管他們,反過身有些不太滿意地道:「以前聽人過前朝有刀法精湛的劊子手能割下五千六百多刀不致人死亡,我這才割了剛過五千刀,至少還差六百刀才能超越前人成果,現在看來有些難度,您不如等在下一會兒,讓我完成這具人雕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