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庭管事翕動著嘴唇一句話也不出來,屋角幾人心頭髮涼不已,前朝的劊子手是割了五千六百多刀,但人家是幾個人聯手花了幾天幾夜才完成,眼前的這人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下了五千刀,這是何等的變/態加兇殘。
「看起來管事老爺不願久等麼,也好,我本來也算是個急性子的粗人,把時間全都浪費在無聊的等待上面實在讓我頭痛,那咱們現在便去見大將軍吧。」石川見內庭管事不答話,自己上前幾步,挽住那人臂膀親熱道。
「大,大將軍,今天,今天已經休息了,不便見客。」內庭管事被石川一拉之下臉色煞白,結結巴巴也不知道自己了些什麼。
石川臉色轉冷,睥睨斜了內庭管事一眼:「大將軍今日不見客?那我等在這裡便白等了不成?」完冷眼瞧了屋內眾人一眼。
幾位江湖大豪心驚膽戰紛紛附和:「對,這位大當家所言極是,我等今日唯大當家命令是從。」
內庭管事額頭冷汗涔涔而下,現在再去向大將軍請示是不妥的,但就在此地回絕了笑容滿面但手段狠辣不講規矩的山大王更不合適,內庭管事正在猶豫不決,遠處一人正朝著這邊走來,他大喜過望,也顧不得其他,張口大喊道:「張總管,這邊幾位好漢想要覲見大將軍。」
張總管倒是個難得一見的武林高手,遠處人影幾個閃身,已經越過幾十丈距離來到石川幾人面前,掃過一眼後不屑道:「就這幾個雜碎想要見大將軍?你是怎麼做事的,仔細你的三層皮,大將軍已經酒醉睡下了不知道麼?」
已經打定主意,石川實在不願在這裡再放低身段繼續磨下去,因此直視張總管的雙眼,道,「我已經等了大半天,大將軍不見就不見了?」
張總管此時才將目光移到石川身上,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嗤笑道:「你又是哪裡鑽出來的野種,大將軍何等身份,是你這樣的土包子相見就見的?」語畢抬腳便向石川襠部踢去,腳法刁鑽沉重,若是踢得實了,除非發動真元護體,否則石川難免就此無根,胯骨盡碎的下場。
好陰狠的手段,如此也不要怪我下殺手了!石川不再話,側身一步,也學疤臉大漢張開手掌向著張總管頭罩落。
張總管瞳孔收縮,第一時間收回上踢的腳尖,猛然向後一躍,向後移出丈余距離,隨後他便驚訝地發現,那隻不算大的手掌距離自己天靈蓋的已經不到三寸。
「停!我……」
一句話僅僅吐出兩個字,張總管的頭顱已經像一隻雞蛋一樣被石川一把捏碎,腦漿血跡噴了內庭管事一頭一臉,內庭管事不發一言便軟軟暈倒在地。
回頭看了看呆若木雞的幾人,石川當先向前走去,幾人冷了片刻後無不勉力提起發軟的雙腿緊緊跟在石川後面。
邰兵野中午喝了酒,但離大醉還差得遠,但人生一大快事不就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麼,邰大將軍此時正在兩名白花一般的雙胞胎姐妹的曲意奉承下大展男人雄風。
兩人不僅身材相貌一模一樣,就連做事時都似乎有心靈感應一般同時顫抖,實在是讓邰大將軍心癢難耐,欲罷不能,正不斷攀向**峰的邰兵野突兀地被推門而入的腳步聲打斷了快感的積聚,他因而大怒,隨手扯了一張被單裹在雙胞胎身上,自己則跨步下床,就那樣裸露著身體怒視著剛剛踢門而入的年輕人。
「你是誰,見過不要命的,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命的,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你想要哪種?」看到抬腳而入的年輕人,邰兵野怒極反笑。
石川沒有理會進了內宅大院後便畏縮不前的幾名江湖客,隻身進了臥房,瞥了眼邰兵野****的身體,臉上怒氣散去,忽然笑了:「大將軍本錢倒是雄厚的很吶。」
邰兵野冷笑道:「哦?你知不知道你馬上就要變成沒本錢的閹貨?」
「我乃奉命前來,只怕大將軍不敢動手。」石川平靜道。
邰兵野斂去怒容,帶著興趣問道:「奉命?好大的口氣,奉誰之命?」
石川沒有回答,左手一翻,一塊玉牌出現在手掌上面,同時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向上一指。
隨手一揮,邰兵野一掌便將剛才還與他纏綿不休的姐妹花震斃於床上,像是拍死兩隻蒼蠅般彈了彈手指,邰兵野搖頭道:「哼,又是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