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花大摸大樣,瞪著雙眼,緊緊封住沙二包衣領,狠狠扯了兩嘴巴,大罵:「流氓!還想溜,把你狗腦袋劈下來,也不解恨!」
我怎麼越看越奇怪呢?鳳凰花的動作這麼野蠻,一點也不像女人?
沙二包蒙著疼痛的臉,比比劃劃,速度很快……
然而,沒人知道他比劃什麼?我只好把目光落到傻紅媽的臉上令:「由你來翻譯?」
她身邊的男人不願意;拽著就要飛……
這不是不給面子嗎?作為一個當官的,豈能容忍?頓時,我拉下長長的馬臉,正欲……
傻紅媽掙扎很厲害,拼命擺脫,把他推到一邊,飛過來緩解說:「清官大人,別理他!」
完不濕咬牙切齒,沒臉沒鼻子地過去對著傻紅媽身邊男人哼哼:「長眼水沒有?什麼叫清官大人也不明白?把你抓到公堂上,狠狠打上五百板,就老實了!」
傻紅媽身邊的男人還想囉嗦,發現夏代仁等四人也用兇惡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才忍一忍,低下了頭。一筆閣 www.yibige.com
完不濕等人看半天不說話,把目光移到傻紅媽臉上;發現她和沙二包比劃的動作很快,一會上,一會下,不知比什麼?
一分鐘過後;傻紅媽抬起頭來,盯著我說:「清官大人;他說自己又沒犯法,為什麼要抓人?」
我真想一火拳打過去;就不用跟他理論了:「一聾啞人,不止是文盲,也可能是法盲!自己幹的事,還以為很光彩嗎?她可是十八歲的人,已身懷六甲……」
鳳凰花瞪著兇惡的眼睛,還想狠狠扇沙二包兩耳光……
我看半天總覺得不對,只能下令:「好了!送進大牢吧!」
鳳凰花心裡還有想法:「如果牢房靠近公堂該多好呀!嫌疑人不是就沒有逃跑的空間了嗎?」
關於這個問題:總覺得二郎神構思有問題;現在既然不可改變,多遠也得送呀!
藍纏和牛二貨把沙二包生拉活扯拽起來,一瞪腿飛走……
這兩個廢物!押人的動作就不怎麼專業;我越想越不放心,一彈腿飛起來,猛追一氣,沒看見人……
鳳凰花、媒婆和陸翠花,身後緊緊跟著完不濕等人,由兩個叫不上名的人,緊緊盯著齊大歪……
媒婆心裡有個好主意,悄悄對著我的耳說:「應該這樣……」
我仔細分析一下,的確是個好辦法;一蹬腿使勁往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用火眼拉近看;官衙門和監獄的距離約三十公里,建在一個沒人的山坡上……
大家吵吵一陣,好像來到十字路口,是回官衙呢?還是去監獄看看……
我遲疑不決;還要考慮身邊的女人……
大家湊在一起,說什麼的都有,沒完沒了的議論……
我一個跟斗翻下去,就到了……
一個個像火柴盒大的牢房變成了大房子,監獄門口站著許多人,一見我就喊:「青天大老爺來了!」
不知是啥意思?應該拱手低頭站在一邊迎接才對,怎麼會像通風報信似的?難道裡面有什麼問題嗎?
門邊看守的人;一個個具有監獄管理氣質;身穿管理制服;臉露管理神色;不用說,都是管理能手……
然而,我一個也不認識;他們怎麼會認識我呢?關於這個問題,別人又幫不上忙,只能靠自己問:「哎……」
看門的四五個把目光移到我臉上,由一位身穿制服的對天吹一口氣:沒看見閃出畫面,卻有一行字彈出:「注意了;官老爺要來查監;你們心裡要有準備!」
「他他、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行蹤,是如何辦到的?」
吹氣的看門人,毫不隱滿說:「官老爺對我們非常重要,獲悉信息早放在重要的日常工作上……」
「他、他們是不是不放心當官了?或許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隱情?除此外,還會有什麼呢?」
鳳凰花又明白了,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監獄沒有女犯;男人搞基時有發生;這麼報信,是不是提醒裡面的人?」
我雖然聽過很多這樣的說法;但對辦案人員來說,只有一句話:「證據呢?」
一談到這個問題;鳳凰花就成了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