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是一個下人將午餐給楊琨送上山來的,宮本惠香和宮本惠美都還沒有上山,發生了這樣的事,宮本川木和兩個兒應該有很多話要說,畢竟接下來他們也有可能面臨山口組的報復,不得不做好萬全的準備。
不像是楊琨,他雖然住在宮本家,但依舊像是個自一人,與宮本家也只能是合作關係。
午飯的時候,宮本川木夫妻和兩個兒一同用餐,因為早上已經和兩個兒討論了許多關於山口組的事,所以在用餐的時候,屋子裡都很安靜,誰也沒有再說關於山口組的事。
可飯吃到一半,間的門卻被人推開了。
「宮本先生,大事不好了。」一個穿著灰服的下人站在門口,彎著腰說道。
宮本川木怔了一怔,放下了手中的餐具,開口對著這個灰服的下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下人搖了搖頭:「沒有發生什麼事,但是我剛剛接到通知,說有人在利安街發現了上午那些山口組成員的屍體,個個都死得很慘,沒有一個活著的。」
「什麼?死了?」宮本川木的瞳孔深縮了一下,表顯得很是不可si議。
那個下人點了點頭:「是的,我們的人在外面發現的,現在警方都已經涉入了,這些人的具體死因不明白,警方都還在查中。」
聽得這話,宮本川木看了看自己兩個兒,看表像是想到了些什麼。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宮本川木點了點頭,說道。
那個下人一離開,宮本川木的目光便看向了宮本惠香:「惠香,今天楊琨先生離開的時候,去了哪裡?」
宮本惠香愣了一愣,隨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沒跟我說,就說只是出去逛了逛「
聽得這話,宮本川木眯著眼睛像是在想些什麼,嘴裡小聲的念叨著:「難道人是他殺的?」
「不可能吧?若是論單斗,楊琨或許還能和那些人一zhan,但是他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殺掉這些人的。」宮本惠美立馬答道,她之所以敢這麼肯定,是因為她和楊琨交過手,雖然楊琨的藤條很厲害,但她勉能猜到楊琨的深淺。
除非楊琨對她還隱藏實力,否則的話,他不可能一個人殺掉這麼多山口組的人。
可是楊琨早上離開的舉動,再加上山口組的人都死了,這實在是也太巧合了一些,如果這些人真的是楊琨殺掉的,那麼楊琨的實力得有多恐怖
「這個楊琨深不可測,早上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留了一手,之後他的離開,再加上這些山口組成員的死,絕對有很大的關係,惠香,你知道楊琨先生的份麼?」宮本川木對著宮本惠香問道。
宮本惠香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他從保我開始,我就只知道他是軍方的人,具體的我也沒去問過,他們的份似乎很保密」
宮本川木皺了皺眉頭:「好吧」
一家人並沒有怎麼交談,尤其是宮本川木,話說完之後,就一直沉默不語,心裡像是在想些什麼似的,從之前楊琨先幫他們走百葉家的之後,宮本川木對楊琨就格外的好奇,直到今天楊琨當場殺人,宮本川木不得不重新評估楊琨的實力。
現在聽說山口組的人都死了,宮本川木不得不懷疑是楊琨做的,因為早上楊琨離開的那段時間,讓宮本川木也感到非常的疑,那個時候,楊琨不和他們交談,反倒是直接離開了,這很顯然是去做什麼隱秘的事
楊琨這,吃了午飯之後,他就到上去睡午覺了,睡覺之前,他還不忘給何文祥了個電話,問問他這些天怎麼樣,陳懷旦有沒有陪他下棋。
「小子,不是我說,你喊來的這個人可比你明多了,昨兒個下棋然還贏了我一盤,可以啊,專門找的高手?」電話里,何文祥的聲音傳來,語氣略帶一絲嘲諷。
楊琨表顯得有些尷尬:「是麼?估計是他下棋天賦不錯吧」
「哼,不管怎麼說,比你小子好多了,等你回來啊,也不用你陪了,讓這個小子陪我下棋吧。」電話里的何文祥開口說道。
楊琨頓時無言以對,立馬將話題給跳開了:「隨您吧對了何老,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兒?直接說,就知道你小子電話來沒什麼好事。」
「是這樣的,我今天殺了山口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