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什麼意思?」李絕狠狠的將楊琨給瞪著。
楊琨雙手抱在胸前,戲謔的笑道:「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非要把秦芳拉下水?」
聽得這話,李絕愣了愣神,隨後冷笑了出來:「原來你是為這個來的,我告訴你,秦芳收了我的錢,卻不讓我在碼頭靠岸,我要麼讓人弄死她,要麼她就進來陪我坐牢,你覺得,哪個划算一些?」
楊琨就撇了撇嘴,側頭看向了身旁的李雨虹,他道:「李雨虹,你出去一下,我單獨和他談。」
見到楊琨收起了嘴角的笑容,李雨虹知道,楊琨是要動真格的了,但是她卻有些猶豫,目光在審訊室外看了看。要知道,審訊犯人,也只有她才有資格,如果讓別的警察看到了,肯定會說三道四的。
「你注意點分寸。」李雨虹說了一句。
楊琨咧嘴笑了笑:「放心吧,保證事後你們誰都看不出痕跡。」
李雨虹走出了審訊室,並且將審訊室的門關上了,她站在玻璃窗面前,似乎想要看看楊琨究竟會用什麼手段,可楊琨卻毫不留情的將窗簾拉了起來,完全將李雨虹的視線遮擋住了。
楊琨轉過身來,將凳子翻了一圈,坐在了李絕的面前。
「小子,真想不到嘛,原來你在警察局這麼吃得開啊?堂堂刑偵大隊的隊長,居然完全聽你使喚。」李絕打量了楊琨一眼。
楊琨笑了笑:「抬舉了,若要說威風,還是你本事大。聽說,這才進看守所幾天的功夫,現在都混成看守所的老大了?」
見到楊琨這麼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李絕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他身子朝前靠了靠,幾乎和楊琨臉貼臉。
「小子,我勸你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想要在我嘴裡套話,你還嫩了點。」李絕知道楊琨有什麼目的,無非就是想讓他放過秦芳,同時,再讓他說出他的毒品來源,和的渠道。
楊琨雙手趴在面前的桌上,笑著答道:「現在說不說是你的事,待會兒說不說,那得看我的本事。」
「哈哈哈,你能有什麼本事?這可是看守所,你頂多打我一頓,或者,你用那些警察慣用的伎倆,找個水盆,把我的手和電棒都放進水裡?」李絕不屑的笑了笑,看得出來,他對警察審訊的一套非常了解。
一般警察在審訊犯人的時候,是不敢動用私刑的,但有些犯人嘴巴實在是太硬了,於是警察們就想到了一些折磨人並且不會給人留下傷痕的手段,這麼一來,不但起到了施刑的作用,而且犯人還無法對警察進行反控告。
楊琨也笑了笑:「我這套可比警察那套先進多了,試試?」
話說完,楊琨一把就將李絕拷在桌子上的手抓了過來,隨手一根針插了下去。
李絕下意識的將手伸了回去,看著插在手背上的銀針,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抬起頭來看著楊琨的時候,李絕眼珠子瞪得渾圓,他左手迅速拔掉了右手手背上的銀針,似乎在猜想楊琨究竟幹了些什麼。
可楊琨卻什麼話也沒說,就靜靜的靠在椅子上,一臉笑容的將李絕給看著。
過了不到一分鐘,李絕的表情有些難看了,他低著頭一直看著自己的下身,似乎身體有了很特殊的反應。
「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李絕惡狠狠的將楊琨給盯著。
楊琨一臉燦爛的笑容:「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種酷刑?」
「什什麼?」對於楊琨的問題,李絕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楊琨湊近了腦袋,低聲在李絕的耳邊說了三個字,而這三個字出口之後,李絕一臉震驚的將楊琨給盯著,表情顯得很是不可思議。很快,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眼神不停的朝著自己的下身看去。
又過了一會,李絕的身體直接弓成了蝦米,楊琨能見到,他身體在隱隱顫抖著。
「別以為我不知道干你們這行的圖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錢、權和女人,現在前兩者你都不可能有了,如果我再把你當男人的能力剝奪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崩潰呢?」楊琨雙手抱在胸前,笑著對著李絕說道。
李絕咽了一口吐沫,表情顯得很不自然,儘管他很能忍耐痛苦,但這種折磨,會讓他內心的防線也變得薄弱。
「小小子,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