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闆和其他的人,不知道那中山裝男子說的是什麼,但林飛知道。
他眼裡閃爍著懷疑:難道這個神秘男子,也發現了這卷書法作品隱藏的秘密?
蕭凌也很疑惑,向林飛說道:「林飛,這個人是誰?到底在說什麼?」
林飛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然後,林飛看看手機,已經將近晚上11點,是該回去了。
「蕭少,我們該回去了。」林飛看向蕭凌說道。
蕭凌原本還想淘些古董收藏,但眼下看來很多贗品,這水太深了。
他也就失去了熱情,便向林飛點點頭:「林飛,走,到我的辦公室喝杯茶再回去不遲。」
林飛答應了。
於是,林飛,李慶,張若曦跟著蕭凌離開了古董字畫會場。
秦雲岳,謝文博,秦子墨看著林飛,蕭凌遠去的身影。
謝文博向秦雲岳問道:「秦少,剛才那個中山裝的人是誰?」
秦雲岳眼裡閃過一抹光芒,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中山裝男子就是京城那個人。」
謝文博好似想到什麼,隨即點點頭:「秦少這麼一說,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然而一旁秦子墨和謝文婷卻聽得一頭霧水。
不過她們並不關心那個中山裝男子是誰,秦子墨只是看著林飛離去的背影,想到他剛才從自己前面不遠處走過,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她心裡有點失落。
而謝文婷目光,也總是柔情的偷偷看著秦雲岳,這讓江陵心裡嫉妒不已。
「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秦雲岳今晚雖然不像蕭凌賺得金盆滿缽,但也入手一塊水種綠水翡翠,獲利千萬,也算有所收穫。
更為主要的是看到,揚言要打敗花都大學籃球隊,十分傲慢的江陵,賭石賭跌了,還一億血本無歸。
這讓他心裡出了一口氣。
所以,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謝文博,謝依婷,秦子墨也想回去。
於是,四人離開賭石會場。
四人從富麗大酒店走出之後,因為秦子墨還在恢復療養期,秦雲岳,謝文博兄妹隨即送秦子墨回醫院。
在四人的車剛剛離開,江陵坐上一輛奔馳,緊跟而去。
而這時,富麗大酒店,一個豪華的辦公室里。
真皮沙發,紅木茶几,進口義大利地毯,各種擺設奢華高級。
蕭凌向林飛說道:「林飛,這就是我的辦公室,雖然我還在讀大學,但我爸給我掛了一個富麗酒店集團副總裁職位,當然也就掛個名,真正實權還在我爸那裡。」
林飛說道:「子承父業很好。」
蕭凌說道:「沒辦法,我也想畢業後,找個朝九晚五工作,好好鍛煉和體驗一下生活,可是現在看來,這個願望是無法實現了。」
什麼叫裝比,林飛覺得蕭凌這就是裝比。
一個豪門公子,坐擁巨富,卻說想畢業後找個朝九晚五的工作,好好鍛煉和體驗一下生活。
這讓林飛忍不住向蕭凌說道:「蕭凌,你如果不裝比,我們還是朋友。」
李慶頓時哈哈笑了起來:「哈哈,蕭少,你又裝比了。」
張若曦和李可臉上也現出了笑意。
蕭凌沒有想到自己裝比不成,反而被林飛給一句話說破。
他不由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移了話題,說道:「林飛,是要喝大紅袍,還是龍井?」
林飛隨意說道:「都可以。」
蕭凌隨即為林飛,李慶,李可,張若曦各沏了一杯大紅袍。
「林飛,剛才那個中山裝男子,說什麼張旭草書心經這樣絕世佳作,可不是你這樣的人就可以擁有的,這是什麼意思?」蕭凌又把先前疑問拿出來問。
他可是知道,林飛買下那幅書法作品,是贗品,而且是別人假冒于右任之名寫的張旭《肚痛貼》,根本不是《草書心經》。
林飛見這裡都是自己人,也就不再隱瞞,向蕭凌說道:「那個人說得沒錯,這幅書法作品,確實還有一幅草聖張旭的《草書心經》。」
林飛這話一出,蕭凌,李慶幾人臉上都露出驚訝之色。
第296章 草書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