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走到流雲四傑面前,臉帶微笑說道:「幾位法師,既來之則安之,不必著急,你們大師兄馬上就要來了。【】」
「你……解開我們x道!」關流水怒聲說道。
「偷襲我們,算什麼英雄?」關流風緊跟著罵道。
林飛卻搖搖頭,向他們說道:「不,剛才我可沒有偷襲你們,我可沒有從你們背後s出飛針。」
林飛這話讓關流風頓時無語反駁,確實,林飛是從正面向他們s出飛針,實在算不上暗算。
只是他們身為流雲四傑,在花都也是十分有名的武功高手,就這樣被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林飛給封住x道,動彈不得,這若是傳出去,非但丟了他們流雲四傑的名聲,也丟了他們師父枯木大師的顏面。
「阿尼陀佛,小施主好身手,竟然輕而易舉就制服老衲四個徒兒,老衲佩服之至。」就在這時,一聲佛號傳來。
林飛回過頭,便看見別墅大門上,出現了一個灰袍老僧,白眉如霜,雙目如凝星光,炯炯有神,好似能夠看進人的內心。
一身灰色僧袍,極為簡樸,然而從老僧身上,卻散發出來一股雄渾深厚的氣息,往那裡一站,就有種讓人高山仰止感覺。
「師父!」看到這灰袍老僧,流雲四傑立刻慚愧向他叫喊一聲。
老僧向流雲四傑微微頷首。
林飛已經知道這灰袍老僧就是枯木大師。
「林飛見過枯木大師。」林飛雙手合十,向枯木大師行了一個禮。
枯木大師目光看著林飛,說道:「林施主,聽說我大徒兒洪九和你比武,受了重傷被你帶走可是真的?」
「枯木大師,洪老先生確實被我安置在安全地方,不過我那是為了救他。」林飛說道。
「枯木大師,他在撒謊!」就在這時,王彪聲音傳來。
只見他帶著沈濤,還有王超等十幾個保鏢走進別墅客廳來。
他們是和枯木大師一起來的,只是枯木大師先一步進來,而流雲四傑是更早前來,並不是和他們一起來的。
王彪向枯木大師雙手合十,說道:「枯木大師,休聽他胡說,洪老先生和他比武,遭到重傷,本來在我別墅房間養傷,誰料這個人竟然不肯罷休,夜闖我的別墅,抓走洪老先生,說要吸取他的內氣,真是心狠手辣,令人髮指。」
一旁的沈濤,也趁機煽風點火:「沒錯,枯木大師,這個林飛在醫院之中,拆散洪老先生的孫子和女護士愛情,又陷害他生活不檢,以致洪老先生的孫子被撤職,最後身陷囹圄。
我和王彪就是看不過這小人所作所為,才會將事情告訴洪老先生,不想洪老先生又遭了這小人毒手,實在令人悲痛憤怒!」
林飛看著王彪和沈濤一唱一和,看來他們陷害自己,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林飛也不著急,看著枯木大師說道:「枯木大師,這兩人純粹是在污衊我,待會洪老先生到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枯木大師看著林飛,說道:「那老衲大徒兒洪九,現在在何處?」
「回大師,已經在趕來這裡的路上。」林飛說道。
「大師不可相信他說的話,洪老先生恐怕早已經被他陷害了性命,他這是在拖延時間,想耍什麼詭計。」王彪立刻向枯木大師說道。
他因為知道洪九,身受重傷,又被自己吸光內氣,絕無可能活得到現在,更不可能來說出真相。
所以,他鐵定林飛是想耍計謀。
「王彪,你著什麼急?怎麼你不想洪老先生出現?你怕被洪老先生揭穿你借療傷之名暗算他,還吸光他所有內氣的實情?」林飛看著王彪,泠泠笑著問道。
饒是王彪城府極深,聽了林飛這話,臉上也有著一絲驚色,不過,他反應極快,立刻向枯木大師說道:「大師,他這是在誣陷我,大師不要聽信。」
枯木大師說道:「王施主,稍安勿躁,老衲自會弄清事情真相。」
說完,枯木大師伸手,看似十分之慢,實則極快,握住了林飛手腕,笑容和藹看著林飛說道:「小施主,老衲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還希望你不要耍計謀為好,不然老衲可要得罪小施主。」
話聲一落,林飛便感覺到枯木大師握住自己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