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不語,額頭之上鄒在一起的皮膚微微蠕動,緩緩閉合,形成一條細縫,轉眼間,細縫消失的無影無蹤。
背後一對翅膀,緩緩縮了回去,幾個呼吸的功夫,鑽入後背之中,留下兩個血紅的窟窿,肌肉瘋狂增長,將這個傷口癒合起來。
「噼里啪啦」
秦天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骨骼關節處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響。
用神識內視體內了一番,發現原本無法催動的靈氣,已經蠢蠢欲動,腦海之中殘留的神識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慕容從一旁緩緩走出,剛才的一幕自然瞧得一清二楚,用眼眸飄了秦天一眼,一覽無遺,光滑的小臉蛋上出現兩團紅暈,不由用春蔥般的玉手,遮住兩隻水汪汪的大眼。
「秦長老,請將遮擋的衣物穿上,妾身閉上雙眼了「
嘴唇微微蠕動,剛才只顧著觀看兩人鬥法,此刻回過神來,才發現秦天竟然****著上身,不由顯得有些羞澀。
此時的秦天青袍早已被烈火風焚燒殆盡,****著上身,見慕容天這副模樣,不由低頭苦笑,畢竟秦天不是暴露狂,鬥法之中青袍化為灰燼也是無奈之事。
從儲物戒中拿出一身青色道袍,幾乎和剛才那件一模一樣,這件衣物是備用的,此刻卻正好派上了用途。
蒲團的打手掄起青袍,一個華麗的轉身,穿在了身上,扯了扯衣袖,整理了一番。
「慕容天道友,可以睜開雙眼了,在下畢竟也不是暴露狂」
秦天用眼眸看了一眼慕容天,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慕容天聽到此話,將捂住眼睛的春蔥玉手,露出一絲縫隙,形成一個剪刀手,睜開了原本微微閉起的大眼,見秦天早已換好了衣物,將春蔥玉手放了下來。
「秦長老,妾身有些不明白,這魔氣真的如此強大,能將修士的肉身完全癒合?而且肉身出奇的強大,讓人匪夷所思」
慕容天眨了眨眼,剛才秦天****著上身,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千瘡百孔的肉身迅速癒合,竟然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即使在古籍之中,也極少記載著關於魔氣的。
「魔氣——先回天幕城吧,將這個消息帶回去,已經出來如此之久了,此地恐怕不宜久留」
秦天一愣,眉頭微微鄒起,將話題一轉,淡淡的說道。
「秦長老此話,小生極為贊同,先回天幕城,此地不宜久留」
原本一言不發的溫子然,坐在樹杆之上,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用著淡淡的語氣說道。
此時靈氣幾乎消耗殆盡,若是碰上大量海族修士,恐怕會成為累最,而且身上的傷勢極重,需要回天幕城休養一番。
「妾身也贊同,先回天幕城」
慕容天用眼眸看了一眼溫子然,那張蒼白的臉頰,泛起絲絲憐憫,一股關切之意湧上心頭。
秦天從儲物戒中取出颶風車,將法力注入颶風車中,原本手掌大小的颶風車,化作數張大小,懸浮在空中。
秦天也不廢話,一躍而上,走到高台之處,一對眸子注視著兩人,溫子然見到颶風車,眼珠閃了閃,慕容天一躍而起,用春蔥玉手抱起溫子然,又是騰空一躍。
踏在颶風車上,朝著後排的座位之處,邁著小步走了過去。
秦天將法力注入颶風車中,颶風車緩緩升空,朝著天幕城飛馳而去,轉眼間,消失在這片森林之中。
夜幕悄然降臨,將大地籠罩了一層黑暗,耀眼的繁星,月牙般的月亮,散出一道道微弱月光,灑滿整個大地。
天幕城上身披銀色鎧甲的守衛,此刻雙目警惕的巡視著四周,每隔五米就有著一名銀甲守衛,此刻都顯得格外的沉重,顯然是嚴長老發布了命令。
「嚴長老讓我等幾人在此等候慕容天師姐歸來,如今已到夜幕,說不定師姐已經被海族擄去了」
「胡說,此番可並非師姐一人出天幕城,隨同的還有秦長老,知道秦長老嗎?就是在前日征戰,殺得海族片甲不留之人,有著通天本領,又怎會被那海族擄走?」
「據一名親眼所見的銀甲守衛所說,不是一連出城的有著三人嗎?為何平白無故少了一人?」
「還有一名書生,初來乍到,倒是一名金
第七十八章 風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