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做好這一切之後,大步走向房門,推開房門,朝院子之外走去。
片刻之後,秦天走到院子門口,門口兩旁依舊站立著兩名煉器期女修。秦天跨出院子的門檻。
「前輩,一路走好」煉器期女修朝秦天鞠了一躬說道。
「道友,請幫在下轉告掌門,在下還有要事,原諒在下不告而別」秦天緩緩說道。
「前輩,敬請放心,晚輩一定轉告掌門」煉器期女修緩緩回道。
秦天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大步繼續朝外走去,想必這煉器期女修必然會轉達馨月,心中不由有幾分掛念紫竹,許久不見,不知過得如何,如今事情已了,想回去看看紫竹了,想到這裡,秦天心中不由多了幾分激動。
秦天走出院子,祭出颶風車,只見原本手掌大小的颶風車,轉眼之間迅速化作數丈大小。
秦天一躍而上,躍上颶風車走向高台處,注入法力,驅動颶風車。
颶風車化作一股颶風車,緩緩升空,劃破天際,朝遠處飛馳而去,轉眼之間化作一道流行閃過。
時間飛快流逝,不知不覺中已經離開新月派,颶風車距離仙劍居,越來越近,就在此時,前方傳來靈氣波動,可見有人在此鬥法。
秦天站立在颶風車的高台之上,感受到這股靈氣波動,不禁眉頭一鄒,顯然感到無比奇怪,加大法力注入颶風車中,颶風車突然提速,朝前方奔馳而去。
一名築基期女修,手持一柄飛劍,對面站立著兩名築基後期邪教修士,雙方僵持在原地。
「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是不會輕易乖乖束手就擒了,老夫正好缺一爐鼎,你來當老夫的爐鼎,真是你莫大的福分」一名築基後期邪教修士,仰天大笑著說道。完全一副將面前的女修,當做自己的爐鼎來欣賞。
「你們邪教修士如今越來越發猖狂了,竟然越過邪教修士的地界,跑這裡來物色爐鼎,難道就不怕火龍宗的人嗎」築基期女修厲色說道。一臉憤憤不平的表情,顯然被邪教修士的話,說得有些氣憤,更主要是在拖延時間,畢竟一對二毫無勝率。
「火龍宗,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火龍宗和邪教比起來不過是那螢火之光,老夫沒工夫和你囉嗦,先嘗嘗老夫的厲害」邪教修士聽聞火龍宗,一臉不屑的神色,仿佛不值一提,突然臉色一轉,厲聲喝道。驚恐遲則生變。
邪教修士說完之後祭出一面黑旗,黑旗之上黑旗纏繞,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伴隨著一團黑氣從黑旗中緩緩流出。
築基期女修,見此大感不妙,自己並沒有太多的鬥法神通,恐怕鬥法的話,堅持不了太久,身上也沒有布置陣法的靈器,只能故作鎮定,隨機應變,看能否脫身,雖然希望渺茫,但是心中有重要事情要辦,不能在此耽誤。
只見另外一名邪教修士也祭出一面黑旗,兩團黑色的鬼物,聚集在一起,夾雜著一片鬼哭狼嚎之聲,朝著對面的築基期女修,席捲而去,一副勢不可擋的模樣。
築基期女修,眉頭一鄒,將法力注入飛劍之中,朝著迎面而來的鬼物,劃出一劍,一道白色的劍氣快速成型,朝著面前的鬼物,席捲而去。
劍氣與鬼物碰撞在了一起,只見白色的劍氣竟然淹沒在黑色的鬼物之中,仿佛被這黑色的氣體吞噬了一般,就沒有了動靜。
鬼物繼續朝築基期女修飛去,築基期女修見此,不禁心灰意冷,只能慢慢閉上雙眼,畢竟對方要控制自己做爐鼎,也不會將自己形神俱滅。
情況一時萬分危急,岌岌可危,就在此時,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道黑色劍氣不知從何而來,將這團黑色的鬼物,硬生生斬成兩截,一時化解了築基期女修眼前的危機。
築基期女修見鬼物還未傷害自己,不由好奇的睜開了雙眼,只見眼前的鬼物被斬成兩截,不由疑惑的朝後看去。
空中一輛颶風車迎面飛來,秦天站立在高台之上,手持一柄飛劍,看向下面的築基期女修。
「師父,弟子竟然在此遇見師父,多謝師父出手相救,若是在晚一點,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蔣鈺簡直不敢相信,出手相救之人竟然是秦天,無法掩飾心中的喜悅,興高采烈的說道。放佛全然忘記自己方才岌岌可危,只顧眼前的高興。
「區區兩名築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