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為何對著這幅畫卷這般模樣,這畫卷雖然畫工還算精美,但是恐怕難入上仙法眼吧,畢竟不過區區凡物,怎能入上仙法眼」老者聽到秦天的聲音轉過頭來,見秦天對著畫卷看的入神,疑惑的問道。
「這畫卷之人是何人,能否為在下詳細道來」秦天彷佛機器人一般,身體並未有任何動作,木納的說道。顯然想從老者口中得知紫竹的畫像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這畫卷之人,乃是老夫收養的一個丫鬟,本性善良,卻磨難頗多,說起來,還真有一件怪事,這名丫鬟,竟然在幾年前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上仙,你說這事怪不怪後來犬子甚是懷念此女,便讓人畫了一副畫像」老者若有所思,雙目看向秦天,一臉疑惑的表情說道。顯然不知道秦天為何對這幅畫卷感起了興趣。
「此女可是在三年前左右失蹤不見的」秦天雙目吐出,繼續發問道。難道紫竹的生世就在凌府,秦天充滿了疑惑,只想知道個明白。
「上仙,真是神通廣大,竟然連此事都能了如指掌,老夫也記不太清楚了,大概在三年前左右吧,難道上仙知道此女為何突然失蹤」老者被秦天說的頭大,暈乎乎的,疑惑的問道。顯然秦天好像知道什麼。
「此女叫什麼名字」秦天繼續問道。如果下次見到紫竹,詢問一番,恐怕就水落石出了,對紫竹的出生就有了個大概的了解,秦天也好奇,紫竹這中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如何得來的弟子資格靈石,為何會來到古風門。
「此女名叫凌竹」老者木納的說道。顯然不知道秦天為何這般發問,心裡感覺怪怪的。
「不對,此女名叫紫竹,怎會是凌竹」秦天突然大聲喝道。不知為何,一直淡定,從容的秦天竟然突然情緒失控,也許紫竹在秦天心中的位置極其重要,又也許只有紫竹才能左右秦天的情緒,愛情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能讓人失去理智,只是你還沒遇到讓你失去理智的那個人。
房間之中原本鴉雀無聲,突然秦天這一聲大喝,自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原本都看向凌公子的人,都朝秦天望來,露出疑惑的眼神,顯然不明白秦天到底為何會一聲大喝。
「上仙,此女之前的名字確實叫紫竹,而不是凌竹,凌竹是老夫改的,準備將其收做乾女兒,上仙和此女究竟有何瓜葛,竟然如此情緒失控」老者恍恍惚惚的說道。顯然被秦天這一聲大喝嚇了一大跳,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此女和在下有些糾纏,有些緣由不便細說,在下想將此畫卷帶走,不知能否」秦天立刻將情緒控制下來,一臉平靜的說道。全然沒有了剛才那副嚇人的模樣。
「既然是上仙看上這幅畫卷,老夫怎會奪人所愛,這幅畫卷並不值錢,贈送給上仙便是,只是上仙別嫌棄這畫卷粗糙」老者振振有詞的說道。顯然想拉近和秦天的關係,畢竟一位上仙的實力,若是能拉攏,可保家族百年無憂,比起這畫卷,這畫卷就顯得一文不值了,孰輕孰重,老者是明白人,怎會看不懂這個道理。
「這畫卷對在下極為重要,既然家主如此慷慨,那在下就多謝了」秦天緩緩說道。心中還是無比感激,臉上卻絲毫情緒沒有表現出來。
秦天說完之後,並不遲緩,順手從牆壁上摘下畫卷,收入儲物戒中,在老者眼中,這畫卷被秦天摘下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上仙,這是在施展仙術,竟然將畫卷憑空消失了」老者見過了秦天憑空消失不見,此時顯得鎮定多了,恭維的說道。
「有人來了」秦天當然知道這是恭維之言,將話頭一轉,緩緩說道。
老者四處看了看,房間之內,只有凌月和犬子,房門緊閉,正在疑惑之際,突然傳來輕快的腳步聲。
「嘎吱吱」的一聲傳來,聲音極輕,一名下人輕輕推開房門,也許是怕吵到凌公子,身後跟著一名老者,看其模樣和打扮似乎是一名大夫。
「老爺,這是小人特地從京城請來的大夫,在京城醫術也是堪稱一絕,小人快馬加鞭生怕耽誤了公子的病情,這才匆匆趕到」下人對老者鞠了一躬,緩緩說道。見三人都將視線看過來,極為奇怪,原本已經躡手躡腳,就是怕吵醒了凌公子,此刻全都看過來了,真是怪事。
「辛苦了,你下去吧,這名大夫,你來看看犬子的傷勢如何,若能治好,老夫必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