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面前,楊義果斷把虎爺賣了!
虎爺根本不敢說話,退一萬步說,楊義在朝中還有關係,而他虎爺呢,說白了就是個下三濫,上不得台面。
而此刻的他早就被秦軒嚇破了膽。
誰能想到堂堂大乾天子竟然會來他這個小小的賭坊,甚至差一點就要把天子砍了。
方才那番經歷,絕對是他能吹一輩子牛逼的存在!
他哪還敢說一句話?
「前來救駕解圍?」
秦軒嘴角勾起一抹濃濃的戲謔, 「如此說來,朕不光不該治你得罪,還得好好感謝你是嗎?」
「不敢不敢......」楊義緊張的心情稍稍緩和,「草民在天闕書院的時候就發現陛下異於常人,那般氣場,尋常人根本無法擁有,草民斷定除了天子能作出那等佳作,偌大的大乾誰人都無法做到。」
作為太史令的兒子,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朝堂的事情。
昏君是個什麼樣的人,荒淫無道,好大喜功。
他琢磨著,自己說兩句好話,沒準秦軒就把他當個屁放了。
「原來如此,太史令的兒子果然不同凡響,早早得知朕的身份,還帶兵前來救駕。」
秦軒的臉色陡然一沉,他楊義有這個眼力見嗎?
方才明明是他喊地最大聲,想要殺了自己將那首《滿江紅》據為己有。
若是這等名篇流傳千古,署名是楊義這般廢物的名字,那才是天大的笑話,天大的恥辱!
「大乾有你這等忠君愛國之人......」秦軒冷眼掃向楊義,「朕心甚慰!」
唰!
話音剛落,項武一個箭步上前,收起刀落,對著楊義的頭猛地砍下,一刀屍首分離,好似砍瓜切菜一般,輕鬆愜意。
至死楊義的臉上還掛著笑容,他還以為自己真的糊弄過去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虎爺身體狂顫,看著腳邊鮮血,臉色又白了幾分。
天子陰晴不定的,前一秒「朕心甚慰」,後一秒就要人性命?
媽呀!什麼人能幹出這等事情?!
虎爺腦仁都炸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狠的人!
「虎爺?」
「不不不不......什麼虎爺......叫我小虎就好了......」
剛剛還囂張無比,完全不講道理的虎爺,此刻不敢有半分不尊。
「起來說話。」
「陛下......」
虎爺這才敢抬頭看秦軒,得到確定的答覆之後,這才敢起身。
可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自己心理素質,那雙腿不住地顫抖著,根本站不穩,噗通一聲,又跌坐在地上。
「朕問你,方才你說要幫朕找一份差事來還債,是什麼差事?」
「這......這......小的不敢......」
「不敢?」秦軒微微皺眉,「那就算了,你下去和楊義作伴吧,他一個人走怪孤單的。」
項武聞言上前,一把刀直接架在了虎爺的脖子上。
感受著脖間傳來的冰冷,虎爺的眸子猛地一縮,「是......是賣......賣給......賣給......滿人當......當......漢奴......」
「賣給滿人,當漢奴!」
秦軒重複了一遍,心中猛地騰起一股無名火。
這裡是京城啊,是天子腳下,這裡的百姓竟都得不到周全的保護,還會被人賣給滿人當漢奴!
區區建州小奴也敢用漢人當奴才?!
當真荒唐!
他們配嗎?!
不只是他,就連項武臉上也閃過一抹濃濃的憤怒,建州不過彈丸之地,偷了一些大乾的文化,制度,便以為自己能和大乾抗衡。
從前帝王昏聵,對付戎族便耗盡心力,建奴只能讓林淵被動防守。
可是沒想到,京城之內居然還有人和建奴有交易。
「通過黑市嗎?」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