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秧完全是毫無羞愧的樣子,目光灼灼的瞧著趙邢端,補充說:「雖然這個傳家之寶不是我爹傳給我的,不過我決定傳給我的兒子,然後再一直傳下去,不也是傳家之寶了嗎?」
趙邢端被他氣得夠嗆,忍不住想要還擊,說:「你不是有斷袖之癖?怎麼會有兒子?」
趙邢端說罷了就有點後悔了,覺得自己的話太過失禮。
楚鈺秧卻不介意,反而眨著好奇的大眼睛,問:「咦?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男人?」
趙邢端下意識的說:「你一直粘著我……」
他說了一半,立刻就閉嘴了,現在他更加後悔。不是後悔自己說的話,而是後悔和楚鈺秧搭話。
楚鈺秧的眼神更加熱烈,簡直能把趙邢端的頭髮給點燃,羞澀的說:「我還沒表白,趙公子就已經知道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趙邢端學了個乖,閉嘴不言,然後快步往前走。
楚鈺秧沒有他腿長,不過牟足了勁兒的小跑著跟在他身邊,繼續笑眯眯的說:「趙公子你放心吧,我的確不喜歡姑娘,但是我是個有底限和節操的好青年,不會去隨便娶個姑娘禍害人家,只為了生孩子的。」
趙邢端頭疼,疼得他打小與生俱來的那股風度都要沒了,他有一種錯覺,現在自己才是被禍害的那個。
楚鈺秧又說:「我可以領養一個小孩啊。趙公子,你喜歡男孩嗎?或者更喜歡女孩?」
趙邢端:「……」
他們一路走得飛快,中途遇到駕車折返回來的隨從的時候,基本上馬上就要到城門口了。
駕車的隨從有些意外,沒想到主子他們也走得這麼快。
楚鈺秧跑的呼哧帶喘,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一進了城門,趙邢端就帶著人急匆匆的離開了,留下楚鈺秧和淮水兩個人。
淮水給他師父順了順背,說:「師父你沒事吧?」
楚鈺秧忽然直起身子,說:「淮水,你怎麼跑了這麼久都沒事。」
淮水一愣,說:「是師父你的身體太差了。」
楚鈺秧又喘了好幾口氣兒,忽然說:「看來趙公子也是喜歡我的啊。」
&淮水傻眼了,說:「師父,這話怎麼講?」
楚鈺秧滿臉的得瑟,笑的極為甜蜜,說:「因為他最終還是收下了我的定情信物啊。」
&淮水更傻眼了,仔細一回想,剛才楚鈺秧胡攪蠻纏一通,趙邢端只顧著疾走擺脫楚鈺秧,完全忘了玉佩還在他身上沒有還回去。
淮水說:「可是師父……那不是傳家之寶嗎?怎麼又變成定情信物了。」
楚鈺秧不答,帶著淮水往衙門去,一路只顧著嘿嘿嘿的傻笑。
他們到了衙門沒多久,沈大小姐的屍體就被隨從們給送回來了。官差一瞧沈大小姐沈瑤珠的屍體,登時差點嚇暈過去。
官差顫巍巍指著屍體,說:「那些綁匪沒有拿到銀兩,怎麼就把人給殺了!」
大家第一反應,都是綁匪撕票了。
楚鈺秧跑了一路實在太累,就往房間去休息了,留下淮水給大家講解一下細節,然後還壓迫淮水去進一步驗屍。
淮水說完了發現屍體的細節和屍體本身的問題,眾人全都嚇傻了。
官差不只手指顫巍巍了,腿也開始打哆嗦,說:「難道是沈大小姐的鬼魂!」
淮水又把楚鈺秧的初步分析告訴大家,說:「還是先通知沈家的人吧。」
官差驚魂普定,僵硬的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想去通知沈家,但是不得不去。恐怕這一通知,整個琴台縣都要翻天覆地了。
沈家人很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沈老爺從官差口中聽說自己女兒已經死了,差點就厥了過去,被人攙扶著好半天才緩過來,然後二話不說,就帶著下人往衙門趕去。
大半夜的沈家上下燈火通明,沈二小姐也被吵醒了,穿戴整齊急匆匆走出來,然後拉住官差問:「官差大哥,發生了什麼?」
官差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沈二小姐眼睛立時瞪得老大,說:「你沒有騙我吧!」
官差本以為她傷心過度,想要安慰兩句,卻忽然發現沈二小姐臉上除了驚訝,竟然還有難以掩飾的欣喜。
這
7.殺貓案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