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湫回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步伐很快,看起來走的匆忙。這個時候陛下應該在午休,或許還沒有醒來。平湫知道自己回來的晚了,所以想要快一點,趁著陛下沒醒的時候回去。
宮殿外面的侍從和守衛見了平侍衛,並沒有阻攔或者詢問,平湫直接就進去了。平侍衛是獨一份,見皇帝不需要傳報的人,這是宮裡頭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平湫進了裡面,果然趙邢德還沒有起身,正面朝里躺在床>
他鬆了口氣,然後慢慢走過去,將垂在床邊的被子撿起來,給趙邢德蓋好。
忽然,平湫的手腕被抓/住了。平湫向來機警,差點回手格擋,不過又趕緊停住了動作。抓/住平湫手腕的是趙邢德。
趙邢德看起來剛醒,說:「回來了?」
平湫說:「是陛下。師父留我用午膳,所以回來的有點遲了。」
趙邢德點了點頭,坐起身來。平湫立刻將掛在旁邊的衣服拿了下來,準備伺候趙邢德穿衣。
趙邢德卻將他手中的衣服拿掉了,伸手將人摟住,一隻手往後,摸在臀/部上,問:「還難受嗎?」
平湫呼吸一窒,說:>
趙邢德低笑了一聲,將他拉到床/上來,然後摟著他一同躺下,說:「你跑了一上午,昨天晚上又累了,身/體真的不難受嗎?閉眼休息一會兒,我陪著你。」
平湫心裡一陣起伏,眼睛閉上了,卻又睜開了,似乎是睡不著的。
趙邢德伸手拖住他的後頸,忽然吻上了他的嘴唇。
平湫下意識的抿住嘴唇,不過感覺到趙邢德的舌/頭在他雙/唇/間頂/弄的時候,還是乖乖的順從張/開了。
趙邢德的舌/頭滑了進來,往他喉/嚨里一頂。平湫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頂了進來,順著喉/嚨往裡滑,一下子咽進了肚子裡。
平湫被噎的忍不住咳嗽,臉色有通紅。
趙邢德離開他的嘴唇,伸手拍著他的後背,給他順著氣,說:「要不要喝水?」
&不用了。」平湫搖頭,那藥丸已經咽下去了,只是稍微有點不舒服。
過了一會兒,平湫就感覺胃裡一陣灼燒,然後眼皮有點沉重,睏倦就席捲了上來。
平湫並不知道趙邢德給他餵的藥丸是什麼東西,這也並不是趙邢德餵他的第一次了。每次吃下去都覺得胃裡不舒服很睏倦,這種感覺不太好受。
不過趙邢德從來沒說過那是什麼,平湫也就從來沒問過。
平湫實在太困了,敵不過倦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在夢中,忽然想起趙邢德問自己的話,會不會背叛他。
難道……
平湫腦子裡開始迷糊了,什麼都來不及想,沉底的睡了過去。
丫鬟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按照自家主/子江/氏的意思,把死掉的鴿子埋在了花園角落裡。
楚鈺秧回了房間,推開門,就感覺後面有人推了自己肩膀一下,回頭一瞧,趙邢端跟在他後面快速的進來了。
楚鈺秧趕緊把門關上,說:「端兒,你怎麼出去了?」
趙邢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不放心你。」
楚鈺秧立刻笑逐顏開,說:「端兒果然對我最好了。」
趙邢端說:「這施家恐怕不簡單,你還是馬上回去的好,你在這裡恐怕有危險。」
楚鈺秧眨了眨眼睛,問:「怎麼不簡單?端兒你發現什麼了?」
趙邢端說:「施信斐的侍妾裡面,竟然有武功不弱的人,而且刻意在掩藏會他會武功,顯然是有問題的。」
&楚鈺秧好奇的問:「是哪一個?那個潑辣的女人,還是嬌嬌滴滴的那個?」
趙邢端瞧了他一眼,說:「是那個男的。」
楚鈺秧瞪大眼睛,說:「那個長的很妖/嬈的男人竟然會武功?我以為他比我還弱不禁風呢。」
趙邢端看了看楚鈺秧那小身板,不做評價。
楚鈺秧忽然死死盯住趙邢端,說:「端兒,你怎麼知道他會武功的,你肯定是眼睛盯在他身上拔不下來了,是不是。」
趙邢端聽他又開始胡攪蠻纏,忍不住有點頭疼,說:「我現在帶你回去。」
&要。」楚鈺秧搖
32.無頭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