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秦訴顫巍巍的開口,他實在沒想到,會在山頂上看到這樣一幕。
楚鈺秧和趙邢端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懸崖下面。
過了一會兒,趙邢端說:「先下山,我會讓人到崖底搜找施信斐,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趙邢端將楚鈺秧扶著,然後幾個人就快速的往山下去。下山本來就要快一些,大家心中都很不安,走的就更快,幾乎一不小心就會滾下去了。
他們走到半山腰,在那裡埋伏的梁祁瞧見幾個人下來,驚訝的說:「端王爺,人已經抓到了嗎?」
趙邢端臉色難看,搖了搖頭。
秦訴臉色倒是好了很多,說:「都是你們,逼得老/爺都跳崖了!」
梁祁一頭霧水,問:「什麼跳崖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趙邢端沒時間給他細細講解,說:「麻煩梁大人調一隊人馬,去崖底搜找施信斐的屍體。」
他們很快就到了山底下,這時候天都大亮了,馮北司聽到了這個消息,顯然也很吃驚,與梁祁一同帶人帶兩山之間的崖底去搜找施信斐了。
其餘的人跟著趙邢端回了宅子。
他們一進了宅子,施睦就迎了上來問:「我爹找到了嗎?」
楚鈺秧和趙邢端都沒有第一時間說話。秦訴忽然就撲進了施睦的懷裡,抱著他的腰就失聲痛哭起來,說:「少爺,老/爺被他們逼死了!少爺……」
施睦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腦子裡就是「嗡」的一聲,說:「你說什麼?」
秦訴一臉嬌/弱可憐的模樣,哭得梨花帶雨,一直賴在施睦身上不肯起來,說:「老/爺……都是他們逼得太緊,老/爺從懸崖上跳下去了,肯定……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少爺,這可怎麼辦?少爺,老/爺已經去了,你可不能再丟下我了。」
施睦不可置信的瞧著秦訴,然後又向趙邢端求證。他實在不信自己爹跳崖自/殺了,平日裡施信斐愛惜生命的很,哪裡想到他會這麼做。
施信斐好歹是他爹,施睦是個重感情的人,身/體剛好一點,聽了這個消息,竟然眼前一黑,一下子就軟倒在了地上。
院子裡一團亂,趙邢端讓人把施睦扶著進屋去休息了。
楚鈺秧看了一圈院子裡的人,問:「怎麼不見江/氏和方氏?」
趙邢端也才注意到,那兩個非常吵鬧的女人並不在。
一名侍衛說:「江/氏和方氏昨天夜裡又吵了一架,後來就各自回房間了,到現在還沒出來過。」
趙邢端皺眉,楚鈺秧拉了拉他的袖子,說:「我們去看看。」
他們敲了江/氏的門,半天沒有人來開,楚鈺秧皺了皺眉,說:「不會是跑了吧?」
趙邢端立刻抬腳一踹,就將房門給踹開了。兩個人進了屋,一眼就看到昏倒在地的江>
江/氏倒在地上,看起來像是被人敲昏的,旁邊茶桌上的茶壺和茶杯都打翻了,有點像是撞在了桌子上的樣子。
楚鈺秧立刻跑過去,將江/氏扶了起來,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和脈搏,說:「只是暈過去了,端兒快把她抱到床/上去。」
趙邢端:「……」
這種充當苦力的事情,端王爺雖然不願意干,不過又不能讓楚鈺秧干,所以還是親自把江/氏搬到了床/上去。
楚鈺秧「哎呀」了一聲,說:「方氏會不會也有危險?」
楚鈺秧說完就跑,趙邢端叫了他一聲,趕緊追上去。萬一行/凶的人還埋伏/在方氏的房間裡,那楚鈺秧豈不是有危險了!
兩個人拍了半天方氏的門,結果裡面也沒有聲音,撞開一看,房裡空無一人,根本沒有方氏的影子,而且連隨身帶來的包袱也沒有了,看起來像是逃走了的樣子。
趙邢端一瞧,臉色瞬間就黑了。
楚鈺秧說:「方氏去哪裡了?自己逃了?還是被別人劫持了?她是怎麼跑掉的?外面有那麼多的侍衛守著,她難道是會武功的?」
趙邢端皺眉,說:「我讓人先出去找,等江/氏醒過來,再問問她知道不知道方氏去了哪裡。」
施信斐那邊出了事情,沒成想這邊也出了事情。
他們只能按照趙邢端說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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