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往隔壁跑了,原來那兩個人是在隔壁。
楚鈺秧跑過去一推門,沒有推動,似乎是從裡面鎖起來了,從外面是打不開了的。
楚鈺秧剛要高聲敲門,就聽到裡面江琉五的聲音說:「別……別弄了,門外好像……有人,有人敲門……」
&小五,專心點。」耿執的聲音極為亞沙。
楚鈺秧一聽,眼睛更亮了,原來這兩個人躲在這裡沒幹好事。
裡面斷斷續續傳來江琉五隱忍的呻/吟聲,似乎是在努力克制的,不過聲音還是有,楚鈺秧貼著門聽牆根,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楚鈺秧摸了摸下巴,亮晶晶的眼珠子一轉,後退了一步,然後抬腳,「嘭」的一聲,就踢了門一下子。
「……」
門內瞬間就安靜了,一點聲音也沒了。
楚鈺秧仔細聽了一會兒,然後趕緊悄沒聲及的就跑回了卷宗室去,隨便找了一本卷宗,拿起來擋在臉前面就偷笑不止。
旁邊安靜了一會兒,然後很快就有了動靜,估摸/著是裡面人出來了。楚鈺秧探頭看了一眼,果然就見耿執和江琉五來了。楚鈺秧趕緊低下頭,「認真」的看著手裡頭的卷宗。
江琉五的臉色很白,耿執的臉色像豬肝色的紅,兩個人走進來,一副「果然如此」的面色。
耿執尷尬的說:「楚大人,你怎麼突然來了。」
楚鈺秧放下手裡的卷宗,笑眯眯的說:「哎呀,耿執、小五兒啊,我在看卷宗啊,我都沒有發現你們來了啊。」
江琉五拳頭嘎巴脆響,楚鈺秧還賤兮兮的湊過去,笑著說:「小五兒,你的脖子怎麼了?」
江琉五說:「楚大人是太無聊了罷。」
楚鈺秧猛點頭,說:「是啊是啊,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分享一想啊。」
耿執撓頭,說:「哪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啊。」
楚鈺秧說:「不行,不能只有你們兩個躲起來玩,不帶我玩啊。」
耿執的臉頓時又紅了,江琉五黑著臉說:「楚大人太閒的話,就重新把卷宗房裡的所有卷宗都整理一遍罷。」
楚鈺秧奇怪的說:「這有什麼好整理的,你看不都是整齊的嗎?」
江琉五說:「搬出來打掃乾淨了再搬回去,楚大人沒有看到卷宗上都是土嗎?」
楚鈺秧:「……」
楚鈺秧當然沒有無聊到去整理卷宗室的地步,在大理寺里繞了一圈,然後差不多也就中午的時辰了,所以他決定就在大理寺吃午飯。
江琉五似乎有點嫌棄楚鈺秧,說:「楚大人不用回宮去和陛下一起用午膳?」
楚鈺秧笑眯眯的看著江琉五,說:「當然不用,我要跟小五兒一起吃。」
江琉五乾脆不看他了,低下頭來默默的開始吃飯。
耿執嘿嘿笑傻了兩聲,也開始吃午飯。
他們剛吃完了午飯,楚鈺秧以為自己又要無所事事的晃蕩一下午了,不過忽然就來了事情。
楚鈺秧剛走出屋子,就聽到外面有一個人女人在喊叫,聲音挺尖銳的,所以穿透力特別的好。以至於那個女人應該是在大理寺門外的,但是他們在這裡都能聽得很清楚。
楚鈺秧奇怪的問:「她在喊什麼?」
江琉五皺眉,仔細去聽。
楚鈺秧眼睛亮晶晶的,問:「咦,這種情況,難道是要擊鼓伸/冤嗎?」
耿執說道:「楚大人,我們這又不是衙門。」
江琉五臉色變了變,說:「她好像再喊……出人命了?」
楚鈺秧一聽,立刻就興/奮了,然後就往門外跑。
耿執一愣,說:「我怎麼聽得是,她說自己殺了人?」
耿執和江琉五趕著楚鈺秧就往外跑,瞧瞧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楚鈺秧到了門口,就看到果然外面攔了一個女人,女人的頭髮都有點散亂/了,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的,嘴裡正高聲尖/叫著。
楚鈺秧走過去,大理寺的那些人就過來說道:「楚大人,這個人好像是個瘋/子,在鬧>
女人見到又有人來了,立刻大喊起來,說道:「出人命了!殺/人了!殺/人了!我殺/人了!」
楚鈺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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