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自盡死了,她到底是不是蕭國的人,自然是不得而知了。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馮至年是馮國的太子,不能長時間離開馮國,所以立刻就準備啟程返回馮國去了,喬仲隱自然也是跟著離開的,讓楚鈺秧萬分捨不得。
趙邢端瞧著楚鈺秧那眼睛亮晶晶的模樣,簡直都沒話可說了。
馮至年一走,皇宮裡面就變得安靜多了,讓楚鈺秧有點無所事事,天天吃飽了喝足了就開始亂晃。大理寺那邊也特別的平靜,什麼事情都沒有,這讓楚鈺秧更是閒的長蘑菇了。
天色大亮,楚鈺秧躺在被窩裡翻了無數個身了,不過他懶得起來,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趙邢端早朝都上完了,回來就瞧見楚鈺秧還在懶床,說道:「怎麼不起來,該用早膳了。」
楚鈺秧擺了擺手,說道:「每天吃完了都不知道該什麼,全都不消化,我覺得我都長胖了。」
趙邢端有點想笑,走過去將被子一掀。楚鈺秧頓時冷的打了個哆嗦,立刻伸手就要去搶被子,說:「凍死我了。」
趙邢端說:「就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還長胖了?我摸/摸看,哪裡長胖了?」
楚鈺秧還在搶被子,被子沒搶到,結果已經有一隻大手順著他的衣服下面摸/到了腰上,弄得他癢的不行。
楚鈺秧想反/抗,不過趙邢端已經把他拽了過來,將人雙手一別,輕而易舉的就禁/錮住了。
楚鈺秧惡狠狠的仰著脖子瞪眼,趙邢端就一低頭,吻住楚鈺秧的嘴唇,輕輕/吻了一下,說:「我伺候你穿衣服?」
穿衣服的時候,楚鈺秧還唉聲嘆氣的,一看就是實在太無聊了。
趙邢端就說道:「你若是實在無聊,不如去找鴻霞郡主?」
楚鈺秧搖頭,說:「不行不行,鴻霞這個重色輕友的,上次去找她她都不理我。」
趙邢端又說:「那去找付纓。」
楚鈺秧一聽,又是重重的嘆了口氣,說:「也不行啊不行。付纓小小年紀就老氣橫秋的,他陪我玩了幾天,就開始說要讀書要寫字要練武,怎麼都不肯陪我玩去了。你說付纓小小年紀的,都被你教壞了,成天就知道讀書練武。」
趙邢端:「……」
趙邢端無奈了,只好說道:「不如去看看大理寺有什麼事情?」
&平的很。」楚鈺秧說:「耿執都開始每天蹲在大理寺數螞蟻了。」
趙邢端:「……」
楚鈺秧這麼一說,讓趙邢端挺鬱悶的,怎麼誰都這麼閒,就他一個這麼忙?
楚鈺秧忍不住嘆氣,說:「唉,你什麼時候能閒一點,我們好出去玩一玩啊。」
趙邢端遠行一趟可是不容易的,皇上出行那要準備的可就多了。趙邢端說道:「那恐怕要等付纓長大了。」
楚鈺秧:「……」
付纓才那么小,楚鈺秧愁眉苦臉,說:「那必須讓付纓每天多吃點。」
兩個人用了早膳,然後趙邢端就去忙了,楚鈺秧又變得無聊了起來,最後決定到外面去遛一遛,沒準就能遇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
楚鈺秧出了宮門,然後就往大理寺去了。
大理寺裡面安安靜靜的,大家瞧見楚鈺秧來了,都有點覺得新鮮,畢竟現在沒什麼事情,難得見到楚鈺秧過來。
楚鈺秧隨便抓了一個人,就問道:「小五兒呢?」
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江少卿的別稱,說道:「在卷宗室呢。」
楚鈺秧點了點頭,就往卷宗室去,心說不知道小五兒在卷宗室做什麼,難道是有什麼新案子可以查了?
他一路往卷宗室走,很快就到了,不過門是開著的,裡面也沒有。楚鈺秧進去走了一圈,發現一個人影也沒有。
楚鈺秧隨手拿起一卷卷宗翻了翻,然後又放了回去,忽然就聽到隔壁有「咚」的一聲響,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楚鈺秧走過去,靠著牆聽了聽,那邊又沒有聲音了,安安靜靜的,剛才就好像是幻聽一樣。
楚鈺秧正要離開,就又聽到隔壁有動靜了,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江琉五的聲音,然後又聽到了耿執的聲音。
楚鈺秧頓時眼睛一亮,然後屁顛屁顛的就把卷宗一扔,然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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