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霞郡主說:「那真就奇怪了,怎麼你們打撈半天,都沒撈上來,結果屍體還是自己浮上來的?」
李家姑娘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都說是水鬼作祟了。」
鴻霞郡主「噗嗤」一聲就笑了,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啊。你剛才說是我們殺了人,現在卻說是水鬼作祟。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鴻霞郡主本來就伶牙俐齒的,跟楚鈺秧呆的久了更是嘴巴一點也不饒人,頓時就把那李家姑娘說的臉都羞紅了,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鴻霞郡主得意的挑了挑眉,還對楚鈺秧眨眨眼睛。
楚鈺秧:「……」
楚鈺秧問:「有仵作來驗/屍了嗎?」
&作……」官差一愣,趕緊說道:「這個……馬上就去叫,馬上就來。」
官差過來的時候,雖然聽說死了人,不過都沒有帶仵作過來。楚鈺秧這會兒一說,官差才趕緊叫人去把仵作找過來。
楚鈺秧將袖子挽了挽,說道:「那我先看看屍體。」
&官差說:「楚大人,仵作馬上就來了,這種夥計怎麼敢勞煩楚大人親自來。」
仵作驗/屍這種工作,就連官差都是不會去做的,畢竟是賤民才做的夥計,楚鈺秧可是三品的大官,官差嚇得腿肚子直轉筋。
&懂什麼,去去一邊去。」鴻霞郡主對屍體也是「垂涎已久」了,早就想親自驗/屍試一試了,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今天終於找到機會了,顯得……有點興>
楚鈺秧都想扶額了,小聲對鴻霞郡主說:「你現在,可不可以不要露/出一臉殺/人狂的變/態興/奮臉啊。」
鴻霞郡主翻了個白眼,說:「愣著什麼呢,你不是要驗/屍嗎?我給你打下手。」
&用不用,越幫越忙。」楚鈺秧說。
楚鈺秧本來就是個業餘的二把刀,再讓鴻霞郡主幫忙,他們兩個就更像是分屍的兇手了。
屍體就放在院子中間的空地上,王家的人雖然傷心,不過看連官差都害怕楚鈺秧,所以不敢阻攔他驗>
好多人都站在旁邊圍觀,楚鈺秧就蹲下來,蹲在了屍體邊上。鴻霞郡主也趕緊湊過來,蹲在屍體的另一邊,瞧著楚鈺秧的動作。
楚鈺秧伸手摸了摸屍體的關節,鴻霞郡主就伸手摸了摸屍體的關節。
楚鈺秧伸手按了按屍體的皮膚,鴻霞郡主就伸手按了按屍體的皮膚。
楚鈺秧伸手把屍體手臂上的衣服擼了起來,鴻霞郡主就伸手把屍體另一條手臂上的衣服擼了起來。
楚鈺秧眼皮一跳,說:「你別給我搗亂。」
鴻霞郡主說:「我這不叫搗亂,叫實踐。我在宮裡頭,也是看過不少這方面的書的。」
楚鈺秧:「……」
看來鴻霞郡主每天比自己還閒的無聊。
宋譜對於鴻霞郡主的種種舉動,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就站在一旁保護鴻霞郡主的安全。
楚鈺秧看了一眼宋譜,遞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
鴻霞郡主瞧了半天屍體,終於忍不住說:「楚鈺秧,你倒是瞧出什麼來了?」
楚鈺秧說:「死亡時間……」
&定是昨天晚上啊。」鴻霞郡主說。
&楚鈺秧皺眉,說:「應該沒有那麼長時間,我覺得應該差不多是今天早上。」
&麼?」鴻霞郡主瞪大眼睛,說:「怎麼可能啊,這個人不是昨天晚上失蹤,有人看到他跳進水裡的嗎?」
王家的大哥立刻在旁邊出聲了,說道:「對,我親眼看到他跳下去的,千真萬確。」
&啊。」王家的兩位老人家也是點頭,說:「哪有人在水裡一整夜不被淹死的。」
楚鈺秧說:「如果他死了那麼長時間的話,全身的關節都應該基本僵硬了,不過你摸/摸看,他身/體的關節其實並沒有全部僵硬。」
鴻霞郡主一聽,立刻就在屍體身上的各處關節處開始摸起來。
楚鈺秧說:「而且很奇怪,屍體應該泡水沒有多長時間,屍體並沒有被水泡的很發。」
鴻霞郡主聽得糊塗了,說:「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直接說出來。」
楚鈺秧說:「別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