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我保證,只要你給碗水,我就再也不鬧了,我保證。」安東說。
長臉警察陰晴不定地看著安東嗎,他似乎是被他煩的不行了,選擇了妥協,轉身去給安東到了一碗水,然後隨手從欄杆的縫隙踢了進來,裡面的水也因此撒了不少,同時嘴裡嘟囔著,「小兔崽子,等到了流沙島,看你們會被怎麼收拾。」
安東小心翼翼地端起那杯水,端到星河身邊,把星河浮扶起來,給他餵了口水,喝過水,星河感覺喉嚨的疼痛稍稍好了一些,他感激地看著安東,說:「胖子,謝了。」聲音依舊有氣無力。
安東臉上露出有些不悅的表情,「別搞得那麼肉麻,我受不了。」
星河被他的反應逗笑了,心情也好了些,不過還是耐不住睏乏,安東扶著他躺下,讓他先休息一會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被安東搖醒了,迷迷糊糊的聽見鐵門被打開的聲音,他睜開眼,安東站在他的旁邊,那個長臉警察正在打開牢房的門,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人。
安東扶著他站了起來,與此同時長臉警察也打開了牢房的門,然後站在一邊,那個站在他後面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醬色大衣,留著一撇濃密地八字鬍,上了年紀而有些鬆弛的臉頰使他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他走到星河和安東面前,看了星河一眼,「你生病了?」他問。
「他病的很重,可是那邊的那個警察一直不肯幫我們叫醫生。」安東突然插嘴,並指著那個長臉警察告狀。
長臉警察一臉地錯愕,急忙解釋,「戈登探長,這些小孩一個個都鬼的很,經常找這種藉口,我以為這會也是……」
戈登眉頭微皺,打斷了他的解釋,「帶他們走吧。」「要帶我們去哪兒。」星河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
戈登回頭看了他一眼,「送你們去流沙島的車還有半個小時就啟程了,在這之前你有十分鐘和你妹妹見個面。」
星河愣住了,不是因為馬上要被送去流沙島,而是因為馬上要和嵐月見面,他急忙轉過頭,問:「我現在臉色是不是很難看。」
安東也愣了一下,「你現在還擔心這個。」
「事情都這樣了,總不能還讓她擔心我的身體啊。」星河嘆了口氣。
安東神情有些複雜,不過還是過來幫星河整理一下他的儀容,戈登瞥了他們一眼,先走出了牢房,給兩人留了點時間。
在安東的幫助下,星河讓自己稍稍看起來狀態不是那麼差,至少不是一眼就看出來病的很重,離開牢房的時候,長臉警察給他們戴上了手銬與腳鏈,大概是因為剛才告狀的緣故,長臉警察在給安東帶手銬的時候特意用了點力,結果安東立馬就怪叫起來,引起了戈登的注意,長臉警察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不過卻是快速給他戴好手銬和腳鏈走開了。
戈登領著他們從警局的後方走了出來,星河遠遠地看見一輛馬車停在前面,上面已經坐著幾個同樣沒成年的犯人。
戈登沒有直接領著他們去馬車那邊,而是先領著星河和安東去了警局邊的一條死胡同里,巴爾博老頭帶著嵐月已經等在這裡了,見星河和安東過來,巴爾博什麼都沒有說,同戈登一起走到了胡同口,給三個孩子留了一點私人空間。「嗨!」星河沖嵐月打了個招呼,不過他抬手的時候因為手銬嗎,手險些沒舉起來,好在安東比較會看形式,不動聲色地從背後靠了過來,撐住了星河的身體。
嵐月的臉色比他想的要憔悴許多,可以想像,這兩天,她一定因為自己和安東的事兒擔驚受怕,見到星河,她先是噗嗤一笑,隨即眼睛裡卻充滿了淚水,一下子撲到了星河的懷裡,哭了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安東在後面撐著,星河恐怕就要因此而倒下了,在給安東投了一個感激的目光以後,星河低頭看著撲到自己懷裡的嵐月,輕撫著她的後背,「重吾還沒回來嗎?」
嵐月把頭抬起來,搖了搖頭,星河嘆了口氣,他回頭看了眼戈登和巴爾博,確認他們沒有看向這裡,他把頭貼到嵐月耳邊。
「哥,你沒事吧,你的頭好燙。」大概是自己有點疏忽,不小心碰到了嵐月,她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就要用手來摸自己的額頭。
星河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嵐月的手,同時沖她搖搖頭,他又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