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孟飛在後面翻土,肖南打理她的花盆,阿婆栽布做棉衣。
除了她和肖南的,還要給孟飛做,活不少呢。
就在這時,院門響了,阿婆和肖南同時來到門前,打開門,看到村長後,同時臉一沉。
村長也是擺著一張臭臉,但他還是先開口說的話。
「後天,張家要辦暖房,一家出一百文。」
沒等肖南說話,阿婆怒了:「不去,錢也不會給。」
「我們都給,你們不給?」
「我家丫頭和張家,那是有過節的,我家暖房不會叫他,他家暖房我家也不會去,更不會給錢了,咋的,你要這一百文,是想收到自己兜里吧?」
「你個老東西,錢可是要上張家帳桌的。」村長生氣的說道。
王婆嘴一撇:「可拉倒吧,張家都放出風來,不讓我家去。」
村長瞪了她一眼:「不去可以,錢必須出。」
「你!」
肖南冷哼一聲,截過阿婆的話:「行吧,那現在我家馬上辦暖房酒,你們每家一百文,不用來吃飯喝酒。」
「你!」這回輪到村長被噎了。
「怎麼,事輪到自己身上了,就不行了?」
「以前,王婆子你不是沒出過錢,是你自己不去的。」
「放屁,是你們欺負我,我才沒去,出了錢,到了那兒,沒有我的坐兒不說,連飯菜都不讓我吃,你們就這樣欺負同族人,還說什麼一心,一心個屁。」
村長被王婆子說的面紅耳赤,不過,這事他是死不承認。
於是怒吼道:「那是你不爭氣,願意受欺負。」
王婆子深吸一口氣,咬咬牙:「那老婆子我今天就不願意了。」
她和肖南對視一眼,立即衝出院門,坐在大門口,拍著大腿嚎叫起來。
「都來看看呀,村長欺負人啦,看我沒了男人,三番五次隻身來家裡找我,也不知圖個啥,來人啊,村長欺負人啦,你要是對我有啥想法你就說,別這樣整天找各種藉口來呀....」
王婆子張著大嘴,抹著沒有淚的眼,哭嚎起來。
村長本沒當回事,可一聽王婆子說的那些話,頓時嚇得用手哆嗦的指著她。
「你,你可別亂說,就你長的....」
說到這兒,村長細細打量著王婆子,今非昔比,王婆子的衣服沒一個補丁,里外都是新的不說,這才多長時間,臉上的皺紋沒了,皮膚也細也白了,頭上的白髮也少了許多。
一細瞧,還真是風韻猶存呢,況且他比王婆子大。
雖說他在這裡是老大,可架不住名聲受損,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官家那裡,那他這個村長就別想當了。
以後只能管自己族裡的事,外來的那些,連問都不能問了,若是上邊再安排下來人,村裡的事就跟他沒關係了,還怎麼撈油水。
若是村長讓外來人當了,以後族人還不處處受制?
他上前想捂王婆子的嘴,沒想到這一動作被他媳婦和孩子看見。
老遠就吼起來:「老頭子,爹,你這是幹啥呀,」
說著話人已到了近前,他的老妻頓時就不幹了,上前就要跟王婆撕打,這時肖南不幹了。
她從背後把柴刀抽出來,指著村長媳婦:「你敢上前動阿婆一下,我就把你的手削下來。」
這句話一出,頓時讓村長一家,還有想上來幫忙的姬姓族人不敢上前了。
肖南衝著他們呸了一聲:「一群臭不要臉的,我和阿婆在家,幾乎連門都不出,你們還來找事,想欺負我們,有種上來試試,姑奶奶要是怕了你們,就跟你們的姓。」
村長媳婦雖不敢再上前,可仗著自己男人是村長,大聲說道。
「是王婆子說我男人對她有想法。」
「是啊,是你男人,不是我阿婆,你男人,三天兩頭到我家來,是看我和我阿婆是女子,有啥想法?交公糧,我家也沒地,整天介往我家跑幹啥?」
「你!」
「要不,我請官府的官差,來評評理,再不濟,找鎮上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