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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娘子又看了她幾眼後,接著說了下去:「那對兄妹人品很好, 看到母親悶悶不樂,就四處想辦法。後來他們明白了原因後,那大哥就出了個主意。他有天故意當著母親的面和他妹吵了一架, 雖然他母親當時氣他說話不好聽,可後來多見了幾次,竟然漸漸解開了心結, 而那對兄妹雖然後來老吵架, 可因為心裡清楚,彼此間也不見生分。」
說完這些,縣尉娘子就直直看著孟嵐琥。話說到這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縣丞娘子微微笑著, 拍了拍蔣娘子的手說:「嗯,明白了,這對兄妹都是好孩子,既盡了孝心,彼此也沒有生分,很好。」
蔣娘子一聽她這話,不由舒了口氣,好不容易把事說清了,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兩人之後也沒再繼續多聊下去, 走了片刻後, 找了個藉口, 就彼此分開了。
晚上,泰藹鑫到家後,就聽娘子說了這件事。他恍然大悟道:「原來,縣尉是為了安縣令的心,故意當著他的面發作我嗎?竟然是為了這個?」
孟嵐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說:「你聽了也就罷了,可別過於當真啊,還以為人家多忍辱負重對你一片真心似的。」
泰縣丞皺著眉說:「難道,他是打算騙我不成?」
&縣尉啊,可算是個油滑的。你想啊,他之前當著縣令發作你,程縣令肯定會覺得手下不和,需要他這個縣令來調解。而你們既然有矛盾,那他這個新官也就不擔心自己會被人架空了,這心啊,自然就放回肚子裡去了。」孟嵐琥邊擦拭著書架,邊慢慢解釋。
泰藹鑫聽了也點頭說:「是啊,他今兒不就是來解釋這個的嗎?不是真的針對我,而是要安縣令的心,也難為他怎麼想到的。」
&孟嵐琥沒忍住輕笑一聲,繼續說了下去:「你還記得當日他說你要多學學怎麼做人那話後,主簿的反應嗎?雖然不太明顯,可還是能聽出來主簿是偏著你的,這就讓縣令感覺蔣縣尉是個沒幫手的。相反,你和主簿還有不出聲的典史都可能是一夥的,就算不是一夥至少也是交情不錯的。要是你自己新官上任,你更喜歡拉幫結夥的屬下還是孤身一人的屬下?」
問完也不等某人回答,她繼續說到「然後呢,今天他又借他娘子的口,說了這麼個理由。你聽了後,是不是不但不怪他,反倒覺得以後再有爭執自己也不必在意了?」
泰藹鑫剛想點頭,忽然愣住了,他臉上的輕鬆漸漸淡去,這才認真地思考起了後面的問題。
孟嵐琥看到已經明白過來的相公,也就不再繼續多說什麼了。她打掃完書房後,挑了本遊記,隨意翻了起來。
過了一會,就聽縣丞大人長出了口氣,說:「他這是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了。既在縣令面前,扮了個孤臣的模樣,得了信任。又在我這裡解釋一番,消了我的不滿,去了我的防備。今後這縣裡的第一和第二把手都會更信任他,不但不會刻意刁難他,反倒心裡還會向著他,實在是很划算的事啊……」
虎嬤嬤心裡輕哼了聲,這才哪兒到哪兒,一點不入流的小手段罷了。
&過你也不必多做什麼,既然他都對你說是為了安縣令的心,那你一定就要好好配合啊,千萬別上趕著去幫忙什麼的。以後咱們對蔣縣尉很不必多留情面暗加照顧之類的,就算哪天真鬧得不太愉快了,回頭你就給他遞個心知肚明的眼色就行了。」孟嵐琥壞心眼地出著主意。
她這話一說,倒把泰藹鑫給逗樂了,他呵呵笑了一會,對著自家娘子,伸手點了一點,接著又忍不住好笑地搖了搖頭。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泰藹鑫突然冒出一句「你說程縣令要是知道有人把他比作絕戶寡婦,會做何想?」
程縣令會做何想,孟嵐琥一時不能確定,只為自己相公這句話,她倒是咯咯樂了好一會。
泰縣丞已經逐漸掌握了「看娘子眼色」這個技能,一見身邊人笑得微喘,就順杆爬地伸手摟了過去,輕輕拍了幾下後,就拍到別的地方去了……
心裡有了底後,泰家的日子又恢復了正常。白天縣丞在外忙碌,孟嵐琥在家操持家務,不但要讓這個家乾淨整潔,三餐妥當,還要教導小閨女瑤瑤,另外她現在還多了個新業務,就是嘗試著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