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緬甸首都內比都總統府。
&鈴鈴」
悄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將緬甸總統吳登盛從美夢中拉了回來,原本緊閉的雙眼霍然睜開。
目光盯著旁邊古老的座機電話,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部電話是發生緊急情況時才可以撥通的。
面sè凝重的提起聽筒,用獨特的嗓音問道:「哪位?」
&總統…總統閣下,大事不好了,丹瑞大將…他…他消失不見了。」一道驚惶無措的聲音在聽筒中響起。
&說什麼?」
只見吳登盛面sè便是猛地一陣劇變,整個身體從床上豁然站起,就連聲音都顯得略微有些顫抖。
&瑞大將本人恐怕是被人劫持了。」
&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吳登盛對著電話低吼道。
&白所成與兩個兒子見面之後丹瑞大將便離去,在離去之前讓我們幾個兄弟看守他們。但是我們暗中被人襲擊,在不知不覺中便被人從身後打暈,等我們醒來以後便發現白所成與其兒子早已經消失不見,就在我們想要並報消息時才發覺丹瑞大將也是沒了行蹤,而其他兄弟卻是沒有發現有人侵入的痕跡。」
&群廢物,國家每年拿出那麼多軍費來養你們竟然連三軍統帥都無法保護,要你們何用?趕緊給我滾回來,所有參加這次行動的人全部給我隔絕看押,此消息若是走漏半分我讓你們統統消失。」說完便狠狠的扣上了電話。
吳登盛確實是恨極了,沒想到幾百名緬甸軍人竟然連一國大將三軍總司令都保護不了,讓人在眼皮子地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擄走而去。如此事情若是傳開,那不僅緬甸整國會動盪不安,就連世界他國也會看笑話,而最重要的是佤邦,撣邦,必定會在此時趁勢而起造成大亂,將整個緬甸拖入戰火之中。
&死!」恨恨的罵了一聲,吳登盛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頭的怒火與恐慌。整個人眉頭緊鎖慢慢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之後,吳登盛拿起了電話聽筒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白所成的聯繫方式給我送過來。」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在經過他深思熟慮之後,他已經確定此事必定是白所成所為。白所成突然間不惜以自己在果敢特區的地位為要挾想要見自己兒子時他便有些奇怪,再說至於見面的地點也只有白所成知道,所以唯一能夠下手的也必是白所成無疑。但是,唯一令吳登盛想不明白的是,他是如何在重兵把守之下無聲無息的離開,而且還帶著一個丹瑞大將的。
※※※
果敢特區老街,彭家富的住宅之內。
&老哥,這回你可如願以償了吧。」彭家富面sè含笑的看著白所成身邊的兩個年輕男子,拍了拍白所成的肩膀道。
看了一眼身旁的兩個兒子,白所成面帶苦笑的道:「彭司令,是我老白對不起你們彭家。」
白所成說著雙膝便是一曲,竟然直接跪在了彭家富的身前。
&老哥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彭家富也是被白所成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伸手將其攙了起來。
&老哥,這兩天我也想過了。這所有的事錯不在你,若換做是我恐怕也會跟你的選擇一樣。而且,你也是絞盡腦汁再三拖延,否則這果敢同盟軍早就沒有我彭家的立足之地了。」
就在劉奔等人去計劃營救白所成父子三人時,彭家富也是沒閒著。仔細的考慮了一番,發現這幾年白所成明明有機會將彭家一舉擠出果敢的,但是卻一直遲遲沒有下手。當時也是奇怪,但是卻沒有深究,如今想來白所成卻是一直在拖延的緣故。
聽到彭家富的話,白所成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回話。
&們兩個人先別忙著聊,先將這一坨東西給解決了。」坐在沙發上的劉奔伸腳踢了踢趴在地上如死豬般的三軍總司令道。
絕命一聽頓時便來了jīng神,看著地上的丹瑞就像是野狼看到了一隻只小羊般:「交給我吧,我一定讓他爽到極點。」
&哪行,三哥還是讓給我來吧。好久沒有見到如此好的材料了,他的骨頭一定很結實。」
在一旁甚少說話的碎骨也是忙上前一步,眼中帶著玩味的神sè盯著丹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