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又是一個艷陽天,李軒繼續他的晨練,除了內功的修煉就是打熬身體,還好韓非的府上不缺名貴的藥材,泡藥浴也可以做到。
韓非和張良則去糾結那兩個王叔了,韓非用了一招讓人很無語的招數,那就是分開關押兩個王叔,打開他們的心靈破綻,讓兩人沒法擰成一股繩,誰先招供誰就獲得釋放。
可惜韓非的畫工實在是鬼斧神工,給張良講解的時候還是他親自說破張良才知道畫的是兩個王叔,韓非拿出一塊木板,在兩邊各畫了一個端坐的小人,在下面畫了一條黑線,中間畫了一道重重的黑牆,這是阻止他們相見的意思,張良到了這個時候才明白韓非的意思。
在這種攻心之術下兩個王叔很沒節操的招了。
韓非和張良還沒有開始高興,兩個人就都莫名其妙的再次死在了監獄裡,至於士兵說的鬼兵索命韓非只感到呲之以鼻,李軒對他最大的幫助就是這個,那就是破解了烏鴉的幻術,讓鬼兵不再神秘,這樣韓非也能繼續的細細謀劃。
可惜就在韓非回府來找李軒的時候李軒已經跑去了紫蘭軒,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韓非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有李軒朝堂對峙的話或許事情會有轉機,雖然希望不大。倒是以衛莊的性格讓李軒幫他一次再加上他自己幫他一次就已經很給面子了,讓他去作證反而不現實。
府中。
張良見糾結的韓非有些疑惑的道:「韓兄為何嘆息,李兄只是一個劍客,對破案沒什麼幫助啊?」
韓非挺直了身子,拍了拍張良的肩膀,淡然道:「子房千萬不要小看李兄,沸沸揚揚的鬼兵就是李兄找到的破解之法,那些東西只是被施加了幻術或者障眼法的烏鴉而已,如果李兄在鬼兵就無處遁形。」
張良訝然道:「那韓兄還不趕緊去找李兄?」這下張良真是驚到了,李軒雖然經常語出驚人,可是他的智慧在張良和韓非看來還差了不止一個檔次,而他的劍法也不是當世絕頂,想不到竟然破了韓國無人能破的鬼兵案,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韓非聳了聳肩道:「別鬧了,不現實,他已經幫了我太多,昨晚還救了我一命,如果繼續麻煩他的話就會失去一個更強的助力,這個案子只是那個人對我的考驗而已。」
張良點了點頭,似乎有點明白了韓非的意思,有些驚奇的道:「到底是何人值得韓兄和李兄如此大費周章?」
韓非轉頭看向了紫蘭軒的方向,微笑道:「李兄的師兄,真正的鬼谷傳人,一怒則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無論劍術心術都是當世絕頂,改變韓國的契機還在他的身上。」
張良沒有再問,真正的鬼谷傳人,這個名頭就夠了。之後韓非和張良就跑去宮中復命了,這次韓王死了兩個兄弟再也不敢查這個案子,連忙讓韓非結案,生怕韓國再次陷入動盪之中。
而韓非的司寇之職也沒有落實到他的身上,畢竟還沒有找到軍餉那案子就完結不了,司寇一位事關重大,當然不能因為死了兩個閒人就這麼交給韓非。
還好韓非已經有了應對之法,這次不動用衛莊和李軒可不行了,就先給姬無夜一個警告吧!
太陽慢慢的落下,月亮則高高的升起,天空中萬里無雲,又是一個悽美的夜。
李軒和衛莊還有紫女靜靜的坐在紫蘭軒中,燭光照耀著三個人的臉龐,衛莊一臉嚴肅,紫女嬌媚無比,李軒無聊的打著哈欠。
三人同時在看著一部書,正是韓非留下的兩個字:五蠹。
紫女輕輕的給三人滿上了一杯酒,衛莊拿起酒樽,百無聊賴的道:「在政客眼中,世上只有兩種人,墊腳石和絆腳石,所有可能強過自己的人都是潛在的危險。」
李軒又打了個哈欠道:「那把我叫過來幹什麼,你們又在說這些我聽不懂的話。」
紫女微微一笑,白了李軒一眼,淡然道:「你師兄是為你好,讓你多讀點書,你知道張開地為什麼食言嗎?」
紫女自然有她的消息渠道,朝中的事瞞不過衛莊和紫女的耳目。
李軒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目光一寒,冷笑道:「恐怕是看上了韓兄的潛力吧,他應該是張開地潛在的威脅,張家五代為相,太久沒人動搖過他們的地位了。」
衛莊一把飲盡杯中之酒,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