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喬家不過旬日,張斌便得知馬騰韓遂聯手攻打長安失敗,隨即李催便殺掉樊稠,張濟統兵鎮守弘農,而李催與郭汜卻控制文武百官和皇帝開始左右朝政。
倒霉催的王允還是被逼得跳樓,呂布也敗走南陽投靠袁術,張斌的軍隊此時已經將異族打出長城外,十數萬大軍各自堅守關隘等待著張斌的最後命令,趙雲卻已經擊殺烏桓、扶餘、高句麗數十員大小將領,此時正包圍著敵軍最後的數萬人準備逼降。
長沙城門前,一名二十許的城門小校正在曬著太陽,他顯得十分不耐地抓著頭皮,瞟著從城門前經過的人也是無精打采,他打了個呵欠嘀咕道:
「我楊齡好歹一身武藝,居然在這裡當個城門官,唉,早知道還不如遊戲江湖好一點。」
此時三匹駿馬踢踏著接近,為首一人紫袍金冠腰懸一把劍鍔鑲嵌七彩寶石的長劍,雖不說英俊無比卻氣勢不凡,在他身後一名文士素袍垂眼而行,而最後一人身材高大,背上背著兩把巨大的鐵戟,一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善類。
楊齡還在長吁短嘆,他手下一名尖嘴猴腮的士兵便戳了戳他的手臂低聲說道:
「大人,你看那三個人,為首之人珠光寶氣,一瞧就是有錢的主,他還帶著個賬房和保鏢,莫不是來長沙經商的,你看保鏢的馬背上還有個大包袱,估計都是金銀珠寶呢。」
楊齡眼睛猛地一睜盯向正從面前而過的三騎,果然如士兵所說如此,他臉上陰笑一下說道:
「進城了我們沒辦法,盯住他們,等他們離開後告訴我。」
楊齡說這話時,三騎已經過去十丈有餘,不過為首一人卻回頭看了看他,這才回頭淡淡一笑。
「公子有何發現?」文士低聲問道。
「公台,久聞韓玄好殺無度,在長沙就是個殺人魔王,沒想到一個城門小校也是如此。」紫袍男子淡淡笑道。
原來這三人便是前來長沙尋找黃忠的張斌三人,北方無大事張斌也樂得清閒,做主公能夠有他如此灑脫和自在的,普天下也就他這麼一個,而敢放權給手下人的也只有他這麼一個。
張斌為今後計算,不得不提前就開實行軍政分管,而他卻將權利下放,政務有戲志才掌管,軍務則暫且由郭嘉統帥,而他這個鎮東大將軍只是施號發令罷了;
這種未來的內閣制還沒有完全成型,可張斌逐步的潛移默化下大家會逐漸適應這種制度,等徹底轉化時才不會被人排斥,他之所以親自出來辦事,那就是讓大家明白,主公只是最終拍板者,但是執行者和策劃者並不一定需要主公去特意關注。
要結果,也要過程,但是執行大將軍府的政策卻不能有絲毫走樣,否則該如何處理自然有規定在哪兒。
張斌便是如此安排,所以他才會灑脫地離開自己領地辦事,這到了長沙,沒想到因為他的打扮便被韓玄手下的楊齡給看上,他嘆了一下人心不古,這才下馬打聽黃忠的住處。
此時黃忠並沒有入韓玄軍,在城南一個小院中,張斌叩響了房門,不多時一個相貌樸實年紀不過四十許卻滿頭斑白的大漢出來,看到三人到此便抱拳問道:
「敢問三位找誰?」
張斌鼻翼動了一下,小院中傳來一股濃郁的藥氣,他看著這大漢說道:
「兄台便是黃忠黃漢升吧?在下便是前來找你的。」
黃忠三十出頭才得一子,從小習武的他卻很少與人比試,雖然武藝高強卻名聲不顯,看著一身華服的張斌,他皺眉說道:
「黃漢升不過一粗人,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張斌抱拳道:
「漢升兄,在下張斌張長空,自認為還有些許名聲,從冀州不遠千里而來,就是得知漢升兄武藝高強熟讀兵書,所以才特意前來請兄台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黃忠一愣驚詫著說道:
「鎮東大將軍張斌,這倒是折煞漢升了,可我聽聞將軍手下武將眾多,顏良、文丑鎮守邊關震懾敵軍,趙雲征伐異族百戰百勝,張遼、張郃、高覽、麴義、曹性等皆是統兵人才,將軍又何須千里迢迢到長沙尋我?」
張斌依舊禮貌著說道:
「為天下者不埋沒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