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翰林,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們族長。」
「你們想幹什麼?說好的首領單挑,你們上前幹什麼?趕緊退回去。」
在趙翰林將拓跋烈打暈捆綁之時,拓跋家族的一部分人立刻想要上前解救。
看到這種情況,趙峰也一改之前的軟弱,率領著炎龍領的眾人氣勢洶洶的往前壓。
眼見雙方的人馬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大規模衝突,趙翰林不慌不忙的拔出小刀,抵在拓跋烈的咽喉處,大聲呵斥道:
「你們想幹什麼?」
「這是我跟拓跋烈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現在拓跋烈敗了,他既沒有履行約定,也沒有爽約,你們急什麼?就不能安靜的等他醒過來嗎?」
「據我所知,拓跋烈族長並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之人,所以很快我們就會成為一家人。」
「一家人之間舞刀弄槍的,以後還怎麼相處?」
「趙峰,趕緊收起武器,別讓人家挑我們毛病。」
說話間,趙翰林的天神下凡狀態已經消失,他身上的淤青也消退了不少。
得到趙翰林的示意後,趙峰立刻帶著人撤了回去。
眼見炎龍領眾人率先撤退,拓跋家族的人也只好先退回到了之前觀戰的地方。
沒辦法,趙翰林正用刀抵著拓跋烈的咽喉呢,他們只能投鼠忌器。
成功勸退拓跋烈的一眾手下後,趙翰林收回了抵在拓跋烈咽喉的彎刀,用力掐了掐他的人中。
片刻之後,拓跋烈悠悠轉醒。
他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趙翰林那張笑意盈盈的面孔。
看到趙翰林,拓跋烈的記憶瞬間恢復,他本能的想要繼續戰鬥,可惜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繩索捆綁著,他的掙扎沒有任何意義。
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掙脫束縛後,拓跋烈立刻放棄了掙扎,他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趙翰林,我本以為你就是一名被宗-教洗腦的狂熱信徒,你沒有太多的人生閱歷,簡單的就像一張白紙。」
「現在看來,是我看走眼了,萬沒想到你竟然隱藏得如此之深。」
「你剛才的演技簡直是無可挑剔,從頭至尾,我都沒有察覺到你是在表演,看來這場決鬥我輸的一點都不冤。」
發覺自己已經成為階下囚之後,拓跋烈一臉的落寞與不甘,此時的他萬念俱灰,甚至已經開始萌生死志。
看到拓跋烈一臉的絕望,趙翰林連忙安慰道:「拓跋烈,你知道你輸在哪裡了嗎?」
「我剛才的表演固然是沒有太多的破綻,但這並不是主要因素,你其實是輸給了你那強大的自信。」
「自信固然是一種十分難得的品質,但自信過了頭就是自負了。」
「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便知道你是一個極度自信之人。」
「你知道嗎?正是因為你的極度自信才給了我一個可以算計你的機會。」
「從一開始,你就在算計我們,想要將我們給吞併掉。」
「從你讓我們返回山谷搬運屍體,派出偵察兵去打探我們的虛實,再到回到這裡的首領單挑,你無時無刻不再算計著我們。」
「而我所做的那些只不過是為了儘量配合你,讓你的計劃得以順利實施。」
「坦白講,你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其它的選擇,只能按照你的計劃,一步一步走進你設計的陷阱之中。」
「只不過呢,你沒有算計到我擁有瞬間反敗為勝的殺招,所以你所做的這一切最終都為我做了嫁衣。」
「拓跋烈,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一次並不可怕,而且輸給我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你在這個封閉空間待了這麼久,有些事情想必你應該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