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連聲叫道:「噢我的上帝!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巫師嗎?」
簡明月道:「差不多吧,在我們國家,我這種人被稱為『修士』。現在,你相信我是從平行世界來的人了吧?」
霍華德恍惚的說道:「等等等等,你的說法太讓人難以接受,你讓我想想。」
半晌之後,霍華德才說道:「雖然很難以置信,但我相信你不是在騙我。那麼,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簡明月鄭重的道:「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相信,我有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能力。除了將書放在另一個空間儲存之外,我還有預知的能力。比如你的命運,會在你的兒子還很年幼時,就和你的妻子一起,被九頭蛇的人殺害。」
霍華德吃驚道:「你說什麼?你說我會有妻子和兒子?我一直以為我不會成立家庭,有了妻子,豈不是要捨棄其他無數傾慕我的美女?」
簡明月臉色一黑,說道:「這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你將會死於謀殺!」
霍華德輕笑道:「請原諒,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覺得太荒謬了。你說我是被九頭蛇殺掉的?可是你知道現在的形勢嗎?德國人在我們的打擊下節節敗退,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徹底完蛋。九頭蛇雖然很厲害,可也逃不過滅亡的命運。而我被殺的時候居然都有兒子裡,那得是多少年之後?那個時候怎麼可能還有九頭蛇?」
簡明月搖頭道:「你太小看九頭蛇了。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叫九頭蛇嗎?他們有句口號,叫砍掉一個頭,長出兩個頭。也就是說,他們的生命力極其頑強,只要有一個漏網之魚,他們就能重新發展起來。算了,我也不強求你相信。我是看在我們的交情的份兒上提醒你一聲,聽不聽在你。借給我一點美金吧,我要走了。」
霍華德嘆息道:「你還是要走?真的不再考慮一下?」
簡明月搖搖頭沒說話,霍華德又嘆息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一定要走,我也就不留你了。我現在沒有現金,就給你寫一張支票,你自己去銀行取現金吧。」
一邊說著,霍華德掏出支票本來,簽下一張後撕下來遞給簡明月。簡明月接過一看,竟然是一張一萬美元的支票。這個時代的美元可比現代值錢多了,一萬美金抵得上一個中產之家的全部家產了,而簡明月只是想借點路費而已。但簡明月知道霍華德是大款,倒也沒矯情,只是揚了揚支票道:「謝謝了,希望我們還會再見。」
簡明月要去將支票兌現,霍華德也要回去繼續工作,索性兩人一起出了門,霍華德先將簡明月送到銀行,然後才離開。簡明月將支票換成現金之後,也直接去了火車站,買了車票直奔舊金山。
乘火車橫穿美-國,需要好幾天時間,一路上要經過很多城市。在一個不知道什麼城市的車站停靠後再次啟程,一個同樣是黃皮膚黑眼睛的男人來到簡明月跟前,試探著用中文問道:「你好,請問你是中-國人嗎?」
簡明月抬頭一看,發現這是個很帥的年輕人,長的高高大大的,偏偏還有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讓人一見就有好感。在異國他鄉遇到同胞,簡明月也難免生出親近感,笑著說道:「我是中-國人。」
年輕人大喜道:「太好了,沒想到在火車上還能遇到同胞,真是有緣。我叫蔣書涵,你叫什麼名字?」
簡明月也報上名字,並請他坐下。蔣書涵也不客氣,坐在了她的對面,說道:「我是哈佛大學的留學生,準備去舊金山看望親戚。你呢,是做什麼的?」
蔣書涵很開朗健談,並且很有談話技巧,很快就和簡明月熟悉起來。兩人談天說地,倒是解了旅途的寂寞。
到了晚上,兩人各自回包間休息,在分開前約好,明天還在這裡見面。第二天兩人又相處了一天,在蔣書涵的刻意親近下,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當然,這只是蔣書涵自己認為的,簡明月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果然在第三天的時候,蔣書涵忽然說要給簡明月變個魔術,然後掏出一塊懷表來在簡明月面前晃悠。這讓簡明月立即警覺起來,尼瑪這是催眠的套路啊,這小子想幹什麼?
催眠這種技術,在這個時代還是很神秘的,一般人根本不了解。但簡明月是知識大爆-炸的現代人,豈能不知道這東西?而且簡明月走的是魔法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