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查爾斯打開一個柜子,從裡面拿出一瓶紅酒。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這傢伙很會享受,連臥房裡都放著各種美酒。
「天狼先生,有什麼事先別著急,來,咱們先喝一杯。」說著話,查爾斯拿出兩個高腳玻璃杯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分別倒了兩杯。
「請,天狼先生。」查爾斯拿起一杯紅酒遞了過去。
余飛也不客氣,接過來放在面前:「查爾斯先生,謝謝你的美酒,但很遺憾,這麼晚來找你,我不是來喝酒的。」
查爾斯笑:「想必是,天狼先生找我有什麼生意?還是,您沒有救回人質,找我幫忙?」
這傢伙故意猜測的口吻道。
余飛冷笑:「救人的事就不勞先生您操心了。」
「是嗎?那就太好了。」查爾斯一副故意歡喜的樣子:「這麼說,您已經救下人質了,那必須恭喜一下,來,我敬你一杯。」
查爾斯將酒杯送過來。
余飛不好拒絕,端起酒杯一碰,兩人各自喝了一口。
「酒不錯。」余飛贊道。
「這可是我自己珍藏的美酒,也只有天狼先生才有這個資格享受,其他人,可沒這個資格。」查爾斯討好的聲音道。
「可惜啊。」余飛遺憾的嘆息一聲:「人很糟糕。」
查爾斯臉色一僵:「額,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查爾斯先生,你我們都別裝了,開門見山吧,費德烈在哪?」余飛臉色沉下來,直奔正題。
「費德烈?」查爾斯故意皺起眉頭:「這個,天狼先生,費德烈他不是我的人,而是你們的人。好像,他是跟你一起離開的,怎麼也不該問我要人啊。」
「哼。」余飛冷哼:「看來,查爾斯先生是打算和我頑抗到底了,是嗎?」
查爾斯故意愣了愣,苦笑道:「天狼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好吧,那我就更直接些。」余飛臉色變冷:「你作為中間人要除掉我,你背後的人是誰?」
「你說什麼?」查爾斯一臉吃驚的樣子:「除掉你?噢,上帝啊,這完全沒有的事,天狼先生,您這話可別開玩笑了,我可擔不起啊。」
「你和我是老朋友,我怎麼可能會除掉你,我查爾斯從不干出賣老朋友的事,更不會幫著別人除掉老朋友,這不符合我的為人原則。」
余飛冷笑:「你的原則在利益和金錢面前,早就餵狗了。不是嗎,我的先生?」
「額……。」查爾斯放下酒杯,很鬱悶地擦了擦額頭:「天狼先生,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真的,我可以發誓,用上帝的名義起誓,我絕沒有加害你的意思,哪怕是半點意思都沒有。」
「肯定是污衊,有人污衊我,或者是挑撥離間你我的關係。」
查爾斯一口咬死不關他的事。
「呼……。」余飛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查爾斯先生,這就沒意思了。我這麼晚來找你,如果不是有什麼根據,你覺得我會這麼無聊跑這一趟嗎?」
「不不不……,我尊敬的天狼先生,這肯定是有人污衊。」查爾斯悲憤的樣子:「您告訴我,是誰跟你說我要除掉你,我可以跟他面對面地對質。」
「是誰說的不重要,我有我自己的判斷力。」余飛一臉嚴肅認真:「如果你真當我是朋友,而且還想和我繼續做朋友的話,我希望你說實話。」
「我們有一句話叫做坦白從寬,你說了,我可以既往不咎,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余飛聲音頓了頓後,突然一沉:「但是,如果您不配合,很抱歉,那我們的朋友就到此為止,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
這話讓查爾斯沉默了,似在思考利弊得失。
然而,最終,他選擇搖頭:「很抱歉天狼先生,我沒做過的事,您讓我說什麼實話呢,我現在說的就是實話,可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呵,呵呵……。」余飛笑,笑得很陰冷。
「呼……。」又是一口氣吐出,余飛拿起酒杯,將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只剩下空杯子放在茶几上:「查爾斯先生,謝謝您的酒。既然你不要這個機會,我只能說很抱歉了。」
查爾斯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