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我闡教三代弟子,因是根基淺薄,大劫不能渡過,可為神道,我掌大教,自不因偏私而廢天數。望我四教都做此定數,不過推脫,莫過意氣之爭,起嗔貪兒女之念,方為鴻鈞正道。」
卻說元始書了名諱,面無表情,雙目jing光吞吐,仿佛疾電。將話說完,便自坐定。
周青見了,心cháo起伏不定,暗皺眉頭:「那真武,楊戩等人倒還罷了,只是那靈珠子,敖鸞卻與我有過交情,還自不淺薄,先又投身天庭,如若上榜,必要死過一回,著實痛苦,ri後更是受人奴役,一量劫不得翻身,我怎忍心。只是兩人雖投身天庭,卻還是闡教弟子,我卻是不好干涉,還是另想辦法為好。」
周青正想之間,女媧娘娘見了,不由暗道:「天道教主畢竟是後天為聖,雖成元始,卻難免牽扯過多,束了手腳,自己每天殫jing竭慮,不得逍遙,卻也辛苦。」
原來娘娘等聖為先天所生,後天之爭,不過乃意氣,能收能發,逍遙自如。不似周青,自己為局中來,卻也要沉迷局中。
「如今乃七聖會聚,人,闡,佛,天道四教並談,簽定封神榜,疏導鴻蒙開闢以來一量殺劫。此時是四教已簽三教,惟獨天道不定,莫非是要以一教之力,違抗天命。只怕是終究落個畫餅灰灰。」
准提道人見闡教也自簽過,心情大快,當下對周青道。反正兩人斗過一場,他也被混沌鍾打傷了金身。如今已經是撕破了麵皮,自然又開口,看周青怎的分說。
周青聽見准提道人話語,卻也自冷笑連連,也不與准提道人分說。冷笑過後,也就正了顏sè,卻轉將過去。反對女媧娘娘道:「娘娘怎看?」
女媧娘娘愣將一下,隨後輕輕笑道:「你掌天道大教,為四教之中,怎的來問我?」
周青道:「我立身成聖,雖是天數,要並七聖,分四教。但歷劫以前,曾為娘娘教下。況且我教中多人,都乃青丘一脈轉世,如今要簽封神榜,定根xing。便想先問過娘娘,再做盤算。當年娘娘執掌妖門大教,當時情景,而今還歷歷在目。娘娘威儀,蓋過寰宇,補天造人,無可比擬。其大行,卻也著實另我感嘆。先我因小事,惹得娘娘不快,直想上門請罪。但一來掌大教,行動不便,而來怕娘娘更加責怪。是以不曾負荊上門,如今正好借四教並談之機,向娘娘解隙這個。」
娘娘見狀,頓時驚訝,見得周青當年恭敬,不顧聖人顏面,心中自暗悅。連忙道:「此是定數,當分四教,你青丘一脈當年雖為我教下,但如今已脫身為道。同為混元無極。你不必這般分說,倒另人見笑了。」
話雖如此說,女媧娘娘卻坐定不動,輕笑顏展。准提道人見了這情景,卻是暗罵道:「無恥之尤。周青匹夫壞我聖人顏面,徒取其辱也!」
元始天尊聽得周青說話無恥,壞自己顏面,卻也暗皺眉頭,心中思道:「這天道教主怎的這般?為爭氣運,自壞顏面,將「聖人」二字,存於何地?天道大教有混沌鍾鎮壓,縱然是封神籤押,卻又不得滅教,還可保留一二清淨之人,莫非還想來個一毛不拔?豈有這般好事?這且不說,只是西方佛門,一無三**器鎮壓,教中弟子先天就是不足,二來是先天不足,卻還妄自圖謀人教正統,可謂是不知進退。現選一二叛教之人,敷衍了事,也沒這個便宜呢。」
通天教主見周青阿諛女媧娘娘,心中暗暗嘆道:「道兄真是用心良苦,只是此言既出,麵皮有損,未免不值。吾當年掌大教,獨身斗四聖,雖然落敗,乃是對方以多欺少,也不曾丟了麵皮,屈了威嚴。我等混元大羅金仙,長存不滅。縱然滅教,也不損自身。萬萬不可失了言語,否則縱然成就聖人,又有何用?」
老子,阿彌陀佛將位教主只是默坐,不動不搖,似乎是入定,神遊太虛去了。
卻說周青言語之中,多有阿諛之詞意,違背了聖人之道,另得准提道人心中大罵其無恥。周青自然知曉,卻也不為意。續的對女媧道:「娘娘這般分說,卻是另我寬心了。此四教商談,我天道門之根xing,我自是請教娘娘。」
女媧娘娘繡眉輕鎖,思量了片刻,才的笑道:「吾怎怎的當得,只是青丘一脈曾為我教下,根xing還深。其餘
第四百二十章 逢不得元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