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所說的小娘子當然是指傅香衾。「失業」之後的傅娘子越來越懶得跟人交際,相應地脾氣也越來越大。按慣例,如果她被誤認為葉白的小娘子,正常反應應該是三招撂倒葉白然後踩在他的屁股跳一段踢踏舞,說:「這弱雞也配做我男人?」
但這會兒她沒反駁,假裝羞紅了臉,手不聲不響伸進了葉白的大腿,冰涼涼的手指輕輕地拽住一塊肉。葉白眼神發空,滿頭冷汗,知道自己接下來只要說錯一句話,傅香衾肯定會把那塊肉活活摳下來。
葉白絕望地望向傅香衾,傅香衾帶著假笑點點頭。
門外的少年走進來,對錢老作揖說:「老師有禮。」
錢老太了解自己的傻徒弟了,搖了搖頭一半無奈一半艷羨地出了門,把房間讓給這些你儂我儂的小情侶們。
「我姓趙,趙熔。兄台你終於醒過來啦。」
葉白剛直起腰想回個禮,傅香衾就一把撲在他的身上,豐滿的胸腹不輕不重地磨撮著剛甦醒的神經;她貓一般用力地舒展開腰肢,揚起圓潤的臀部,再像一艘緩緩落下的海盜船,貼著葉白的身體滑行。
葉白喉嚨發乾,本能性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幽幽的體香滲入每一個張開的毛孔,惹得腦子一陣短路。葉白一時間甚至忘了怎麼講話,更不記得要跟床下的趙熔寒暄兩句。
傅香衾軟軟地說:「相公,你總算是醒了,可擔心死人家了呢。」
葉白本能性的夾/緊胯下。
傅香衾豐潤的雙唇貼上葉白的耳朵,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老實呆著,別說話,否則弄死你。」為了表示傅香衾從不說謊,兩根手指狠狠地捏住了葉白的大腿肉,毫不含糊地轉了180度。葉白疼得眼睛都充血了,愣是咬住了嘴唇一聲叫喚都不敢發出。
傅香衾趕緊溫柔地用袖子擦掉葉白額頭上的汗珠,說:「相公,你看看又冒虛汗了。你病剛好,可得多注意休息,好不好?」葉白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機械地點了點頭。
床下的趙熔看得兩眼發直,一方面他以前受的教育極端保守,這麼香艷的體位--啊呸,體會絕對是初體驗,光看看就讓他十分眼熱;另一方面,自己好容易看上的姑娘結果倒在別人的懷裡,還當著自己的面,還睡著自己的床。世界最痛苦的體位--啊呸,體會莫過於此了吧。
傅香衾羅裙一卷,從床上翻落在地,說:「趙公子,我家相公身子骨還很虛弱,不如...」
趙熔魂都還沒收回來,就已經被推出了房間。不過他倒是很看得開,掛在傅香衾身上的心思還是沒有收回來。不過他現在肯定很後悔當初多事,救了葉白這小子一條命。
有些悶騷的錢老在遠處瞧著徒兒摩拳擦掌的樣子,心說:「古來成大事者必好人妻」,傻小子小小年紀就有這麼高的品味,將來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傅香衾背過身子堵住了房門,長吁一口氣。床上的葉白這才畏首畏尾地偷瞄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問:「我能起來會兒嗎?躺了兩天多,背都有些僵硬了。」
傅香衾收起了如水流連的眼波,換上了一副太皇太后的模樣,說:「准了。」
正如錢老所說,葉白的傷勢以一種異乎尋常的速度恢復著,雖然還夾著笨重的竹板和繃帶,卻完全不疼了。在他看來,似乎隨時都可以自由活動了。
舒展了一陣之後,葉白和傅香衾並排坐下。
葉白嘴欠,問:「你為什麼討厭趙熔啊,不論容貌還是氣度,這人都是上上之選啊。」
傅香衾擰著他的耳朵說:「什麼時候輪到你管我!小子我供你吃供你喝,你還差點害我丟了小命,你說說你拿什麼賠我!」
葉白低頭不語,平日裡傅香衾也喜歡開兩句玩笑,可這麼大的火氣卻從來沒有過。葉白心說肯定又到了每月那幾天了,這個時候最好多讓讓她。
實際上,傅香衾從來就不是個女王,非要說的話,她更像姐姐。「被卸下」大牛幫幫主之位後,她的心裡頓時空落落的,唯一的陪伴就是眼前的葉白。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太長,但葉白身上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親近感。只要待在他身邊,傅香衾就會覺得自然、舒暢。
最容易攻破女人心防的,不是花最多的力氣,而是要找准最脆弱的點。傅香衾最無助的時候,全天下
第二十章:失業美女不如失足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