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有聊,天明無趣。
在作息問題上,衾兒習慣早睡早起,葉白則是晚上睡不著白天醒不了天天都缺白加黑的類型,並不是特別登對兒。
這次衾兒醒來的時候沒有覺得胸口好悶,因為這一晚葉白很乖。想不到那麼多壯陽食材補得不是葉白最愛的肉,而是葉白的嘴巴,他嘚吧嘚吧說了一晚上然後華麗麗地睡著了。真搞不清楚葉白是不是穿越過程中/功能器官組裝有誤。
衾兒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嘟著嘴巴說:「哼,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傅香衾為他暖了酒,暖了床,洗得白白的等葉白回來,這小子不解風情地辦了一夜的脫口秀。正如他們的睡覺習慣一樣,他們來感覺的時機也很不搭。
傅香衾收拾好地上傾倒的酒壺,把葉白扶上床蓋好被子。
「砰砰砰」輕微的叩門聲。
衾兒去應門,外頭站著團長劉宇
老團長對衾兒很客氣,恭敬地作揖招呼後說:「葉兄弟還在休息?」
衾兒無心地應道:「嗯,昨晚他睡得很少。」傅香衾一向伶牙俐齒,心如明鏡,自信可以隨意智商壓制任何一個生物。但面對老團長的時候,總覺得使不上勁。衾兒明顯感覺到她一說這話,老團長的眼睛就跟雷達似得在屋子裡面左右掃描,最後落在了床下的水漬上。
老團長心中連連嗟嘆:「誒,溫柔鄉,英雄冢啊!」
老團長原先也算一代高僧,只不過在墮落領里混了幾年就變成了蓄頭髮耍淫/盪的偽流氓,看來這塊水土真是有點魔性。
衾兒有氣無力地解釋說:「如果我說地上那是酒水,你信不信?」
老團長一臉肅穆身後仿佛身後有佛光普照一樣地點點頭。他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十幾個奇裝異服的傢伙,齊聲說:「我們都相信!」只有一位穿著綠衣、性感妖嬈的女人酸酸地說:「反正我不信!」
旁邊一位獨眼龍起鬨說:「柳蔓蔓,你是不信水啊還是不信我們新領主強啊?」那綠衣女人出手鬼魅無影,一把擰住獨眼龍的耳朵說:「吳勇出,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另一隻眼睛挖出來!」
兩人差點當著傅香衾的面上打起來。
墮落領這幫閒人修行欠水準,但是坑蒙拐騙偷個個都是行家中的行家。中間的人誰也不服誰,
強盜看不起小偷鬼祟,小偷覺得強盜不動腦子就知道蠻幹,然後大夥都嫌棄騙子只動嘴皮子不下功夫是社會的蛀蟲。反過來騙子誰也不服,覺得老子不偷不搶讓人心甘情願掏錢掏東西簡直就是藝術。
什麼叫藝術,你們這些凡人能欣賞嗎?
總之這夥人平日裡湊不到一桌,只是這會兒大家難得有了都服氣的對象,才聚在這裡。
老團長和已故的左盟盟主是少數幾個真能打的,所以威望最高。
老團長勸架說:「大傢伙小點聲,免得驚擾了領主休息。」他隨即指著眾人說,「大家聽聞葉兄弟醒了,都很想來親自謝謝墮落領的大恩人。」
葉白先挫杜九,後又戰退韓刀,恩人這名頭實在是當之無愧。
外面吵得歡樂,葉白走了出來。
葉白過了這冬天剛剛滿十八歲,正是半大不小的時候。說他是小孩,舉止中的沉穩和幾處深可見骨的刀疤卻勾勒出彪悍的氣質。但細皮嫩肉的臉龐和淺淺的酒窩卻又看不出飽經滄桑的沉重。
墮落領里的第一條規矩就是不跪不拜,不諂不媚。大家雖然口頭上尊稱葉白是什麼新領主,但行為還是很隨意。
眾人都很自來熟,不等傅香衾和葉白髮話就嘩啦啦湧進了房間。獨眼龍吳勇出勾住葉白的脖子,說:「領主,你瞧見那個綠衣服騷婆娘了沒,她來墮落領之前可是南疆城裡最有名的飛賊,貴重東西你可得護好咯。」然後獨眼龍饒有深意地往葉白的下三路瞟一眼。
葉白還未開口,綠衣柳蔓蔓一步三搖走來,柔軟纖細的腰肢似乎用力一握就能折斷掉。她咬著嘴唇直勾勾地凝視著葉白的眼睛,一雙軟手名目張膽地貼著葉白的小腹游移。
葉白再麻,也得把柳蔓蔓的手抓住。
柳蔓蔓嬌滴滴地說:「領主~怎麼辦,我偷東西被你抓住了。」她把葉白的手摁在自己圓潤的胸脯上,嬌/喘道:「我今年
第五十七章:能幹的女人能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