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沁所有的感知都被劇痛所削弱了,第一時間竟沒有感受到二傻子的胡作非為。
等到痛感漸漸消退,禾沁這才察覺的異樣。
怎麼臉這麼痛呢,還有,臉上這熟悉又陌生的觸感是什麼?
她敢保證,肯定不是向衍澤,這絕對不是正常皮膚的觸感,該不會有異獸吧?
閉著眼睛的禾沁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她不會是失去外界感知這段時間遇到溜達過來找食物的異獸了吧?
完了,完了,完了,她現在是繼續閉眼裝死好呢?還是睜眼拼了好呢?
就在禾沁腦子裡已經開始演上戲了的時候,熟悉的叫聲,和胸口上的重重一擊讓她瞬間咳嗽著睜開了眼。
該死的,這個小東西,它搞偷襲!
「咳,咳,咳,二傻子!」
禾沁被嗆的咳嗽,咳過之後便嘶啞著聲音小聲吼了一句。
聲音不大,但足夠二傻子感知到禾沁此時那顆想掐死它的心了。
瞬間汗毛炸立,雖然不明白禾沁在憤怒個什麼,但異獸對危險的本能讓它原地一蹦,轉頭便躲到了遠處去。
從被踩臉到被驚嚇中漸漸平復了心情,隨著共感帶來的痛苦慢慢減退,禾沁翻身從地上坐了起來。
惡狠狠的瞪了眼遠處躲在樹後,只露出個小腦袋偷看她的二傻子,見被自己瞪的再次炸毛的小東西 跑的更遠了。
禾沁收回視線,目光重新落到了遠方的戰局之中。
而那一邊,一人對上6頭豚獸的向衍澤已經又重傷了一頭,輕傷了兩頭,但也打的並不算輕鬆。
先不說一個個壯的跟個小山包似的,幾頭將人一封鎖起來,只要向衍澤不能及時將多餘的豚獸給囚禁隔離起來,就要面臨兩面夾擊甚至多面夾擊的局面,
但偏偏這獸都有水系異能,跟他的土系異能相克制,這裡又靠海,對於使用水系異能的他們來說多少有些加成效果。
這也導致他的土繫囚籠在囚禁的效果上弱了幾分,無法做到較長時間的隔離。
這就要求他需要速戰速決,可這傢伙偏偏又是皮厚那一掛的,土刺對其基本造成不了傷害,除非他能找到機會跳到其頭頂直接攻擊到它的晶核,否則還真辦不到速戰速決。
所以1人6獸纏鬥了這麼久都沒能分出個勝負來。
反而因為恐懼,活著的6隻豚獸隱隱有了退走的意思。
一看這情況,禾沁就有些急了。
別呀,肉呀,好吃的肉呀,來都來了,還走什麼走呀。
不行,她得幫忙做點什麼才行。
再來個泰山壓頂?
額,剛一有這個念頭,禾沁就打了寒顫,那還隱隱殘留的痛感讓她無端覺得牙酸。
不行,不行,不行,趕緊搖頭打消掉自己這個想法,她發誓在她弄明白怎麼控制這種共感,或者身體能夠承受這種共感的痛苦之前,她都不要再用這麼大力的攻擊了。
簡直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節奏。
那不用小鼎巨力的砸,要咋整呢?
禾沁虛眯著眼睛看著打鬥的一人6獸,腦子裡迅速想著對策,想著想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亮,便勾起了嘴角。
「有了。」
禾沁眸中狡黠,嘴裡有些自得的應和著自己,仿佛自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下一秒,本來還壓在死透了的豚獸身上的大鼎,瞬間縮小,飛回了禾沁身邊。
就見禾沁小手一揮,七八個被紮成布袋樣式的手帕就出現在了面前。
「嘿嘿嘿,該到你們出馬的時候咯!」
看著這七八個當時在樹島上因為別逼船上躲著,為了應對突發危機準備的小東西,當時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