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家出事了,而且花了大價錢請人呢。
「看來還真是滿天下這事兒,咱們這一行也不怕餓死了。」柳嬋雙臂環胸,這種事情其實處處都有。
「你這種情況,暫時還是不要露面的好。」她正在躲避追蹤,大張旗鼓很容易暴露。
看向他,柳嬋點點頭,「的確如此,而且被你打擊的,我現在已經無心衝鋒陷陣了。」尤其這個世界有那些飛來飛去的武功,她又不會,看著更生氣。
眸子浮起淡淡的笑意,長修看著她那不甚樂意的樣子,「真的不會再衝鋒陷陣了?」
「嗯,不會了,目前來說,我還是急於想要我的自由。」柳嬋無聲的哼了哼,她現在自身難保,哪有那麼多時間為別人排憂解難。
那時被悶在柳家,其實她也沒那麼渴望自由。但是現在,她極其渴望,不希望被束縛。
有了自由,就可以四處遊走了。而失去自由,她不止會被關起來,那麼這些人她就再也看不見了。
這城裡有典當行,馬車繞到後門,柳嬋和長修也快速的順著後門進入了商行。
有落腳的地方就是好,免得現身在客棧酒樓那種人多的地方,說不準就會暴露。
這商行里人不少,做事的人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而且因著長修的到來,他們看起來更規矩了。
柳嬋倒是不覺得長修這個老闆有多嚇人,不過到底是他們的老闆,還是要謹慎對待的。
一個年輕人將柳嬋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休息,而長修則留在一樓,不知他在做什麼。
窗邊的軟榻極其高檔,柳嬋直接奔過去,旋身躺下,全身放鬆。
跟有錢人一同趕路真是舒坦,柳嬋如今更意識到錢的重要性。若是到時浪跡天涯,她身無分文,那日子不知有多糟糕。
不過,她希望到時也可以借長修的光,就是不知他讓借不讓借。
但瞧他那六根不淨的樣子,估計是對她有點別的想法。
思及此,柳嬋不禁輕哼,又想躲在佛門清淨,又對她有想法,花和尚。
他若是還俗的話,柳嬋倒是覺得可以試試,畢竟她也沒談過戀愛,鬼知道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長修長得很好,有錢,貌似也沒什麼值得挑剔的。就是驀一時的眼神兒有點色,他要是能改改,那就更好了。
驀地,房門被從外打開,柳嬋歪頭看過去,只見長修與另外一個長發及肩的男人走了進來。
坐起身,柳嬋看著那個男人,這頭髮半長不短,而且身形魁偉,乍一看吧,有點奇怪。
「這是我的師兄鍾添,兩年前他已經還俗了。」走過來,長修給柳嬋介紹,不過他並沒有向鍾添介紹柳嬋是誰。
柳嬋恍然,這就能解釋了,為什麼這個鐘添看起來有點不同尋常,那就是佛門之氣。
鍾添樣貌周正,五官看起來皆是很有力量的那種類型,一看就知道他功夫不錯。
鍾添微微點頭,隨後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長修則坐在柳嬋身邊,一同看向鍾添。
「師兄到底有何事,請說吧。」長修淡淡然,他對誰好像都這樣。
柳嬋也看著他,這人陽氣極盛,滿處皆是男人陽剛之氣。
「是這樣的,我長話短說,我一個朋友,他前些日子去了這城裡的陸家。不過,昨晚不知被什麼攻擊了,直至現在昏迷不醒。」鍾添開口,並且還真的是長話短說。
柳嬋挑眉,陸家?那不就是剛剛在路上聽說的嘛。
「長修你的眼睛與眾不同,我想請你去看看,他到底還在不在附近,能不能活過來了。」鍾添是來求長修的,他知道長修是陰陽眼。
柳嬋扭頭看向長修,這廝剛剛可是在馬車上說不管閒事的。
似乎知道她在看他,長修轉過臉來,兩人四目相對。
挑眉,柳嬋讓他自己做決定,不過他若是去的話,她肯定會跟著去看熱鬧的。
「人在哪裡?」半晌後長修轉過視線,答應了鍾添。他只是去看看,其他的也不會做。
「還在陸家。現在陸家有很多人,賞金很多,還有許多人應該在趕來的路上。」鍾添是為朋友,並非為賞金。
「那陸家,到底怎麼回事兒?」柳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