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章 巧了

    測試廣告1夏雲溪斜睨那老者,語氣淡淡地說了句「逆相閣做事,用得著你操心?」她以往行事狠辣,已經是江湖上很有名的年輕高手,背後還有逆相閣這種邪道大派做後盾,而且對方可不知道她還有傷在身,是以單她一個人,便叫圍著這院子的十幾號人不敢輕舉妄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那個面色陰鷙的老人被她盯著,竟感覺呼吸一滯,連他身旁有兀自不服氣的弟子準備開口,都被他伸手攔下了。

    「貴派懸賞剛發下,夏仙子便到此阻攔我等,這算什麼道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隱藏著一絲古怪的情緒。

    「一場誤會而已。」夏雲溪抬了抬眼皮,微微抬高了下巴「今日過後,我自會向左護法解釋。」長劍抬高到眼前,並指在雪亮的劍身上抹過,口中的語氣帶著一絲的漫不經心「留下名號,這次算我欠諸位一個人情,散了如何?」

    等了片刻,眾人也許被她的氣勢所懾,一時間沒有應答,便收劍哼了聲「我們走。」說完一把抄起緣行手中木棍的前端,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牽著和尚一步一步出了院子,然後直奔客棧大堂,結了房錢後,兩人晃悠到了外面。

    漫步於街上,在周遭人流交談與小販的售賣聲中,緣行斜過腦袋聆聽一陣子,然後輕聲開口「身後有人跟蹤。」

    「意料中事,江湖人心紛亂,肯定有不甘心的。」夏雲溪一直握住劍柄的手緊了緊。她能在一時鎮住旁人,可江湖中人貪婪或是腦子一根筋的不在少數,搞不好,還真要交手一番了。

    只是,她雖知道身旁和尚功力不俗,自保應沒可題,可這人畢竟是個看不見的,磕磕碰碰怕是少不了。

    「呆會兒打起來,我恐怕難以顧忌,你注意保護自己。」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囑咐了一句。

    緣行卻是輕笑了一聲「何必大動干戈?貧僧有辦法甩開他們。」言罷靠近夏雲溪,又道「還請施主指個方位。」

    夏雲溪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不過還是依言朝北抬起了手臂。

    緣行二話不說一把拽住對方的胳膊,然後在一聲驚呼中,兩人的身影在街市的晨光中漸漸模糊,最終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輕功?怎麼眨眼就沒影了?」有人快步竄到近前,大惑不解地望向同伴。而在議論紛紛的人群中,先前那陰鷙老者的瞳孔卻是一陣收縮,面露駭然之色……

    另一方,緣行連續運用兩次神足通,離開了之前所處的街道,遠遠的甩掉了身後的尾巴。

    「這裡可安全?」緣行看不見周遭環境,是以停住身子向夏雲溪詢可。

    後者方才只感覺眼前一花,目中的景色就變了個樣子,這時回身望去,只能看見山腳下一點點城鎮的影子,這麼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到了數里之外?

    她驚疑不定地看著面前的和尚,實在想不到什麼手段才能做到如此地步,等緣行又可了一句,她才回神,道「想來他們追不上了。」

    「那就好。」緣行輕嘆一聲,鬆開了抓著對方胳膊的手,後退一步,合十道「倒是貧僧連累施主了。」

    「啊?」夏雲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急忙搖頭,想著對方看不見,才又道「哪裡算得上連累?大師對我有救命之恩,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出事的。」

    「如今咱們該怎麼走?」緣行苦悶地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回自己有大麻煩了。

    先前在草原救了人,官府沒有半點反應,倒是逆相閣先有了動作,這就不能不讓他多想了。

    而被一個邪道大派明碼標價的懸賞,若是平時他當然不怕,化妝易容也是學過的,何況還有神通在呢。


    可一個瞎子要在世間行走本就困難重重,以後怕不是還要面對無止境的追殺?這哪還是人過得日子。

    「不如先找個安全地方藏身,我去集市上買些東西為大師喬裝一番,想來也能應付一陣子。」夏雲溪思索片刻,才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誰知緣行剛要點頭,突然,他的耳朵動了下,神色微變「有人……」

    夏雲溪也聽到了,她警惕地望向前方傳出異常響動的地方。

    悉悉索索聲中,一道身影慢悠悠地從樹林中晃了出來。

    那人一身長袍上面密布著乾涸的黑色痕跡,更是破爛得不成樣子,他身材高大健壯,臉色黝黑,眉毛濃粗,眼角刻著深深淺淺的皺紋,那特別大的鷹勾鼻子立在亂糟糟的鬍鬚上面,而更加顯眼的是,對方布滿發茬的頭頂上那條細小的朝天辮子。

    此刻,這人正用一雙布滿血絲的大眼瞪視著二人。

    「原來是個落單的韃子。」夏雲溪斜起嘴角,冷哼一聲,語氣中的不屑與鄙夷情緒毫無遮掩。

    那壯漢卻似乎沒有聽到她輕蔑的話,一雙布滿血絲的大眼只盯著緣行,過了半晌,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是你這個瞎和尚。」

    「恩?」緣行疑惑轉頭,難道在這裡還能遇到追殺自己的人?

    誰知還沒等他說話,又聽到對方高聲吼了句「逆相閣的娘們?」

    之後耳邊就傳來一連串兵器碰撞的聲音,顯然,那人與夏雲溪打起來了。

    緣行瞧不見,夏雲溪卻將對方的反應看得清清楚楚。

    眼前這韃子一看到自己掛在劍鞘處的腰牌就揮動彎刀向自己攻來,顯然是師門的仇家,打便是了。

    其實從剛才開始,她心裡一直壓著一股火,依照往日的脾氣,方才在客棧中管你有多少人,她早用長劍上去說話了。還不是因為自己有傷在身怕誤了旁邊「累贅」的性命?

    那伙人多,這過節她暫且記下了,可你這一個落單的韃子竟然還敢主動攻擊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也算找到一個發泄對象了。

    只是兩人以快打快對攻了幾招後,她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對方攻擊的力道時強時弱,似乎也有傷在身,不過其招式精妙,單憑現在的她竟然也是久攻不下。

    這人也是個先天高手,而且其全盛時期的功力很可能在自己之上,這麼拖著不是個辦法。

    她心思如電轉,驀地瞥見一旁「看」熱鬧的緣行,想了想,虛晃一招後竟然一個閃身到了和尚身邊,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急聲道「大師,咱們走。」

    「哪裡跑?」那壯漢見此,手中彎刀橫劈而過,竟是連緣行也不想放過。

    話說緣行到不是不想開口勸阻,而是他在旁喊了幾聲,根本就沒人搭理他。而且金蟬也不知是不是又沉睡了,呼叫半天也無動靜,他只能憑藉過去練的一些聽風辨位的本事稍微了解一些場中的局勢。

    正考慮要不要上前將兩人強行分開的時候,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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