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迴廊」在外象徵著荒誕、隨性和搞笑。
搞笑來自於那群開羅星人,隨性是黃油世界的能量,而荒誕,其實和上述兩個世界無關。
它只屬於——《南方公園》。
這個世界只有一顆地球,它發生的一切代表大多數時候的「常態」。
比如吸血鬼的故鄉,羅馬尼亞。
政權動盪,大量孤兒被賣到地下世界,其中有個女孩名字叫米拉拉·卡瓦里。
從懂事開始,她就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從來都是在「孤兒院」的高牆內,天空是灰色的,遠處的山與樹好像也是灰色。
在那裡發生了什麼,誰知道呢
因為米拉拉把這些故事在腦子裡給清理了。
總之她從那個地下的孤兒院逃了出來,第一晚,她被一個熱心人接進了家裡,火爐,晚餐,床,圍繞在飯桌邊的一家人歌頌晚飯的饋贈,而米拉拉格格不入。
感動?
一點兒都沒有。
只有嫉妒,因為她遲早還要回到大街上。
那一家人商量著,打算把她交給救濟院。
沒有人比米拉拉更清楚這個國家的救濟院是個什麼東西。
我就是從那裡逃出來的啊
米拉拉想告訴他們,但是她無法說話,也不識字。
那天夜裡,這棟樓被大火叫醒。
米拉拉拿過了那個給她一頓飯的人的名字
捷洛。
第二天夜裡,剛剛取得新名字的捷洛,便失足掉進水裡淹死了。
「歡迎來到無盡迴廊。」
捷洛獲得新的生命,以及可以說話的能力。
她看著那些因為殺了人而嘔吐的玩家們,開始感謝自己曾經的經歷。
十三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撐得過列車考核。
但要知道,有些孩子,她只是長得像個孩子。
殺戮,死亡,斷肢,習以為常的東西又回來了,捷洛討厭現世,她喜歡這裡,至少殺人不用像以前那樣要經過其他人允許,這裡是自由的。
直到某一天,有個金色頭髮的男人站在她身前,陽光打在男人身上,像是神聖的光輝。
「有個小鬼跟瘋子一樣,見了血就興奮。我想看看這個小鬼,原來只是個小姑娘。」
克羅伊德。
捷洛加入了他的隊伍。
但僅僅過去一個劇本,她就被踢出來。
「捷洛,你太變態了,你需要自己組建隊伍,來試試看怎麼和人溝通。」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捷洛想過這個問題,答案很簡單啊。
因為她從來沒被人當做孩子對待過。
那群小孩在街邊踢球的畫面,透過車窗,倒映在捷洛的瞳孔上。
足球撞在車窗上,隔著玻璃,仿佛撞在了捷洛的臉上。
那群孩子拿走足球,繼續展露孩子的笑容。
與他們年齡相仿的捷洛則拿著手機,躁動的手指不停翻閱通訊錄上密密麻麻的名字。
「有人在舊街那裡看到一輛掛著大香蕉的貨車。」丁文在旁說道,他頓了頓,說:「【殘血者】就是上了那個香蕉車。」
捷洛沒說話。
只是敲了個簡訊。
然後群發給所有認識的、在這座城市裡的玩家。
一共二十二人接收信息,他們除了在「虎眼」進行黑幫線的人外,還有幾人在其它黑手黨盤著。
其中一名玩家正在床上躺著。
跳舞女郎趴在他身上,兩人像蠕動的蛆一樣進行著交流。
「發動所有能用的資源,尋找黃色香蕉的貨車,還有這個人?」
手機上傳來了一張照片,是戴著【埃米爾面具】的李諾側身像。
「怎麼了,達令。」
娼妓吻在他耳邊,溫柔魅惑的吹了口氣。
「沒什麼,我得工作去了。」
「別忘了付錢。」
娼妓坐起身,撩動長發,望了眼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