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
貝爾蒙特笑了。
他身邊的「人」也笑了。
「你想贏什麼?牌局?」
李諾:「所有。」
然後他強調了一聲:「用你的大腦能想到的一切,我都會贏來。」
笑聲更大了。
但貝爾蒙特卻的面部卻僵住,帽檐下的紅色雙眸有些發沉,他說道:「其實你剛才推測的東西,有些事情我不明白,比如伱說鏡子大師把事情推給長者之類的。」
「要我現在給你甩個大綱嗎?」李諾放下一張晴天卡牌,長出一口氣,然後說道:「咱倆核對一下其實也可以,反正我在卡時間。」
貝爾蒙特戲虐性的笑了一聲:「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動手?」
李諾聳肩:「當然,我不騙你,但是鏡子大師不會讓你動手。」
貝爾蒙特:「什麼意思?」
李諾用很隨意悠閒的語調說道:「我們要滿足惡魔的趣味,如果有人破壞可能會發生的有趣的事情,你想想裁判會給予破壞者什麼懲罰?」
他的話像一把刀子,插進了每個人心臟,讓所有的笑聲止住。
「你可以試試。」李諾放下一張牌:「該你了。」
「哈哈,媽的你這混蛋」貝爾蒙特意識到好像被拿捏了,不動手的話,對方可能就是虛張聲勢,動手的話,萬一鏡子大師真的出手,對他來說能安然退出劇本都是好結果。
所以現在,什麼時候動手,什麼時候開始下一輪遊戲,是李諾說的算。
李諾:「關於舊城區是鏡子大師在背後做推手,引導暗影長者攝入無形亞丹這些事兒不用再說了吧?」
貝爾蒙特:「沒想到你也知道。」
李諾沒回答,這些信息是茶白在那次與永恆之火會議中得到的信息,也是鏡子大師承認的部分內容。
他看到貝爾蒙特打出一張英雄牌,慌張的看著自己手牌,一邊琢磨要出什麼牌一邊說道:「一開始,鏡子大師和我簽訂了一條契約,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吧。」
「上古之血。」貝爾蒙特能猜到,因為暗影長者也讓他們去尋找上古之血。
李諾說道:「然而鏡子大師喜歡玩文字遊戲,或者說,這一次他要看的不是文字遊戲的漏洞會給我帶來什麼麻煩,而是把與我的約定強加給其他人會發生什麼有意思的結局?大家對於鏡子大師都有一個誤區,認為他是個喜歡用契約做賭博的魔鬼,實際上那只是他戲耍別人的一種方式,他讓一個國家毀滅,讓一個孩子屠殺精靈靠的可不是什麼對賭條約,而是赤裸裸的利益衝突。」
貝爾蒙特:「就比如現在?」
李諾找出一張天氣牌放在桌上:「這個世界一定來過不少玩家,鏡子大師能讀出玩家想要殺死暗影長者,自然能推測出玩家的任務目標就是長者,那麼換成你是個樂子人或者你是個有控制台的玩家,你會怎麼做?」
貝爾蒙特:「」
李諾:「讓他們去爭奪同一樣事物,應該會出現很多樂子吧。」
貝爾蒙特沉默著,然後說道:「不對,平衡性有問題。」
「那才有意思呢。」李諾說道:「而且一個瘋子,一個弱雞,有什麼平衡性可談。就像魔王與勇者的關係,一開始兩者之間就不是同等實力。」
這一刻沒有了聲音。
只有一團團要把人撕成碎片的怒意在空氣中灼燒。
貝爾蒙特抬起頭:「呵呵你的意思是,我們是魔王軍的嘍嘍?」
李諾平緩地說道:「這場遊戲一開始的發起者是鏡子大師,操盤者是我們和暗影長者,各位都是棋子。」
他說著放上一張攻城類卡組,直接打擊松鼠黨類卡組弱點。
貝爾蒙特猶豫了:「你讓我有點不爽啊。」
「哈原來我費盡心思琢磨半天這些事,最終目的就是讓你不爽?」李諾說道:「那我換一種說法,鏡子大師是甲方,我和暗影長者是乙方,各位是丙方。」
「」貝爾蒙特:「不鬧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這局牌組已經輸了,如果你現在選擇放棄不玩兒,判定為我贏,那還
92、啟動吧,上古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