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野漂,一個生活在日本幕末時期的浪客。
與那些動不動就為了大義的武士不同,他成天窩在酒精和女人堆里,用他的話說,就是在浮躁的年代生活,才更需要品味風流。
翻譯過來就是,反正不知道哪天就死了,好過一天是一天。
這人很隨性,至於隨性到什麼地步,這麼說吧,《月華劍士》一代的故事中,每個人踏入戰場的理由都與大義、使命與命運相關,只有他,是因為看到櫻花飄下來覺得好像有事兒發生了才走入了戰場漩渦。
即便如此,也無法隱藏住天野漂作為一個俠士的本質。
他雖然放蕩,卻從不做任何害人之事,相反更是個正義感十足的酒鬼,特別對於弱者的看法與他所處的幕末年代大相徑庭。
天野漂認為,弱者需要被保護,他們的弱並非自身帶來,而是出身的悲劇造成,相反,強者不一定本質就是高人一等,他們的強往往建立在投胎上。
所以,他對於女人和孩子的愛護,往往有些過於神經質。
放在現在,這孫子簡直是女權主義的完美門生。
說回現在,如果現在在此地的是馬爾傑,下一秒這倆人就能勾結搭背的去紅燈區醉生夢死到不分男女。
但問題就是,在場者是李諾。
天野漂看著李諾就這麼殺了那個女人,他那顆躁動的、為女人存在的靈魂開始轟鳴。
他眯著眼,看著全身血霧迸發的李諾,絲毫不帶有一絲膽怯的說道:「看來你得去死了啊。」
李諾低著頭,瞪著走來的傢伙,沉聲說道:「對我動手之前,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殺了她們?」
「為什麼?」
「想殺。」
「你耍我是吧!」
「那伱為什麼不問問別人,我為什麼殺了她們?」
天野漂皺了皺眉,露出一副痞樣,拖著木刀抬起架在李諾肩膀上:「哈!啊?你還想耍我是吧?」
這時茶白點了點天野漂的肩膀,等這個男人側過頭時,她說道:「你動他一下試試?」
或許是對於女人天生的服從感,或許是因為他從茶白身上真的感受到了殺意,總之,天野漂把木刀從李諾脖子旁挪開幾分。
「作為一位俠士,你總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吧?」李諾話音剛落,從後面的房屋裡就有人探出頭。
那人舉著攝像機說道:「是啊,我全程看著呢,那幾個女的先動的手,喂,老色鬼,你不會只保護女人而不在意男人的生死吧?」
「閉嘴啊你!」天野漂用他的態度證實了那個人的猜測是正確的,他看向不遠處一些看熱鬧的女孩,問道:「這幾位小姐,願意告訴我真相嗎?」
然而他得到的答覆是一雙雙在看著怪人的眼神。
「有毛病」
「又是這個神經病。」
「別看我啊,色狼。」
當聽到她們這麼說自己的時候,天野漂笑著看向茶白,說:「這位小姐,你一定看到了事情經過」
「你有病啊!她和我一起殺的!」連李諾都架不住吐槽了。
「我用的是刀!」天野漂指著李諾的鼻子說道:「無論手法還是心智,你都屬於惡徒級別的,我的直覺告訴自己,你所犯之惡絕不止這些!」
「呵」李諾攤手坦言:「不愧是一代俠士,這都看出來了?」
天野漂眯著眼說:「你果然」
「啊要說乾的荒唐事兒」李諾想了個不算太惡劣的事跡,用驕傲的語氣說道:「12歲的時候,我把仨揍過我的傢伙騙進了魚塘里,然後再喊人救他們,這仨人的父母還因此給了我們家一筆錢。」
天野漂:「啊?」
李諾平靜的說道:「不過後來想了一下,他們給錢給少了。所以我做了個燃燒瓶,騙其中一個傢伙扔進校長辦公室,後來那小子被開除了。」
天野漂:「哈?」
「現在想想是我的問題」李諾不屑地啐了口唾沫:「當初就不該著急,應該做個劑量更大的燃燒瓶,那樣他現在也不會能找到工作了。」
天野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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