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玉茹猜測的一點都沒有錯,右相雖然貪婪,但是政變這樣大的事情,就算借他個膽,他也不敢造次。一筆閣 www.yibige.com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句」
「右相,這是良妃娘娘說得,說十遍也是這樣理。」廖將軍一臉的傲慢。
「你們,你們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你給我出去」右相臉色煞白。
廖將軍鼻子朝天一哼,「右相,你要想清楚了,良妃可是你的女兒。她成事,你難道逃得了,簡直就是笑話。」
「如果我現在就把你們賣了呢」
「你敢嗎」「唰」廖橋抽出劍威脅道。
「有關我全家老小性命的事情,你看我敢不敢」右相上前一步。
廖橋眯眯眼,「有種,來人把他們給我綁了,扔進大牢,等良妃發落。」
「諾」
「你們這就是大逆不道,會遭報應的,廖橋如果識相的話,轉告良妃,讓她不要自掘墳墓。」右相喊道。
「呵呵,你還是擔心自己的小命吧不知好歹的老傢伙,怎麼會說良妃的老子。」
「廖橋,你會害死良妃不說,也會害死你自己的。王上是誰,天上的龍,真命天子來著,你們會受到懲罰的。」
「話真多,給他堵上」廖橋不懷好意地脫下襪子。
「好嘞」
「嗚嗚嗚」
「啪啪啪,右相你給我聽好了,你女兒是王的女人,不過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岳父大人,還是省省吧」廖橋拍打著右相的臉。
「嗚嗚嗚」右相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將軍,良妃可以成事嗎」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個女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人。」
「如果成事成功,那將軍就是功臣,可是如果失敗呢王上會弄死我們的。」士兵害怕地說道。
「媽的,老子都不怕,你們怕什麼就算失敗了又有什麼關係,幾十年後還是一個男人一個。」廖橋簡直就是精蟲上身。
真的應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要風流,說的就是這個男人。
「郡主,看來你說的沒錯,右相還是膽小怕事。」
「只要是人都會怕死,不要看他現在囂張的不行,真正刀架到脖子上的一刻,他一樣會認慫。」聶玉茹譏諷道。
「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刻,看看他們這些醉於熊心的人,一定很精彩。」
聶玉茹臉色嚴肅,「走,去善德王府看看,他們一定控制了皇子們的府邸。」
「郡主,善德王府只有一個徐樂兒,他們要挾她做什麼還有善德王早就不待見她,所以在讓這裡自生自滅的。」
「你不明白,就算是遺棄了,但是她還是善德王的側妃。」
「郡主,如果成事,他們還是需要這些皇子的支持」
「嗯,良妃她沒有膽量,不過她有心計,一定算準了這一點,不然不會如此的胸有成竹。」
「哼,王上做到這一步,我也是醉了。」
「自古高處不勝寒,說的就是這些個帝王,一天到晚地擔心著自己的王位不保。」
「可是這次良妃就算成事了,難道她要做王上,那裡有女人做王的。」小六撇撇嘴。
「小六,能者居上,她為什麼不可以,再說了,良妃是為了她的孩子。」聶玉茹笑道。
「太複雜了,還是留給郡主想吧」
「好了,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右相雖然狡詐一些,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還是知道該怎麼做。」
「是」
那數千名手執兵器的武士,數百匹曳車的戰馬,一列列、一行行,構成規模宏偉、氣勢磅礴的陣容。有的頭挽髮髻,身穿戰袍,足登短靴,手持弓弩,似為衝鋒陷陣的銳士;有的免盔束髮,身穿戰袍,外披鎧甲,手持弓弩,背負銅鏃,似為機智善射的弓箭手;有的頭戴軟帽,穿袍著甲,足登方口淺履,手持長鈹,似為短兵相接的甲士。還有身穿胡服,外著鎧甲,頭帶軟帽,足登短靴,一手牽馬一手提弓的騎士;有頭帶長冠,兩臂前伸,雙手握髻,技術熟練的御手;有頭戴長冠,穿戰袍,著長甲,手執無鉤的下級指揮官;有頭戴鶡冠,身著彩色魚鱗甲,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