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爺爺的?」
「小妹妹,我們見過的。我是你爺爺以前的上司,剛好在這附近辦事,所以趕了過來,事情你爺爺已經跟我說了,接下來這個男人就我來處理吧!」年輕帥氣的男人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也許是想讓眼前表情極度不協調的女孩安心。
「不是該先把杏子救回來嗎?再不處理,她那種傷……」黎此刻是冷靜的,比起發泄憤怒,她知道最重要的是把杏子的命保住。
「她那裡已經不需要我來幫忙了,那孩子命大!」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這一刻黎摸了摸眼角的淚花,總算是從那不正常的冷漠狀態中退了出來,整個人像被抽了一升血液一樣萎靡了下來,然後轉過身一瘸一拐地向著杏子走去。
雙眸那燃燒著的幽藍也退了下去,黎在這個時候才真正像一個手足無措的小女孩。
她的腳離開了神父的嘴,這個男人又想叫嚷,不過結果他還沒叫喊出來,他就被異常粗暴地提著頭髮提了起來。
年輕男人之後更是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讓他一口酸水吐了出來,異常的疼痛刺激著神經與精神,佐倉神父整個人都想要蜷縮成一隻大蝦。
年輕男人拖死狗一樣提著他的頭髮往教堂門口走去。
越過黎之後,他那張俊俏的臉上顯出了一股煞氣。
「你該慶幸是我過來,要是她看到小黎哭成那樣,沒人救得了你。她的話,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人生最大的願望是死亡!」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佐倉神父感覺呼吸困難,心中的恐懼前所未有地吶喊著,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也來不及考慮是怎麼回事,因為他心中盈滿的只有恐懼。
一直毫無忌憚地不懼將生命奉獻給他的主的神父,此刻清晰地感覺到,如果他再說一句,真的會死!
勒住脖子一樣的窒息感,佐倉神父發現,其實他依舊畏懼死亡。
……
「麻美學姐,杏子她……」
「沒事的!我先儘量把她頭骨復原,血也算止住了,馬上我就驅散她的力量讓救護車進來。」
聽到麻美學姐這麼說,黎倚靠著牆角,低著頭,小小的拳頭握得更緊了。
「你是說…是杏子不讓其他人進來嗎?」
無聲地點了點頭,半晌麻美學姐才繼續說道:「她爸爸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明明都這麼傷害她了,她還……」
「不讓別人發現這裡的一切,讓他還有回頭的機會。」黎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了:「如果我們不來的話,她和她的媽媽,妹妹都會死吧!」
「不知道!」
還有些事黎沒想明白,為什麼那些大叔能聽到教堂的聲音,明明杏子不是用她的能力讓別人無法注意到這裡嗎?杏子的事丘比知道為什麼卻那麼輕描淡寫?自己又為什麼……
陽光透過七彩的玻璃照進破敗的教堂,將那滿是碎屑的地面印得七彩。
血液在陽光下讓整個教堂變得味道刺鼻,如果按法律來說,佐倉神父如果沒有被判定為精神病的話,那恐怕他得在監獄呆很久。
麻美學姐還在操控著緞帶將她頭部骨骼復位,魔法少女的能力能做到哪種程度,黎心裡是一點底也沒有。
她也幫不上忙。
所以她只好要了兩條緞帶去給杏子的媽媽以及妹妹包紮傷口。
比起杏子來,她們倒沒有生命安全,不過傷口也同樣讓人心痛。
杏子的媽媽也是頭部受傷,不過黎從她的呼吸判斷出傷勢不算很重。
可那個更小的紅髮小女孩……
背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了,小小的衣服被血染紅,有她自己的,也有她姐姐的,最主要的是,她傷口上還有汽油。
意識處於半昏迷,黎能想像得到她被她爸爸虐待了,那個喪心病狂的神父!
黎幫兩人包紮好傷口之後,麻美學姐那邊也差不多搞定了,於是臉上帶著疲憊的學姐拿出自己的靈魂寶石,瑩瑩的光芒之後,是姍姍來遲的救護車。
……
醫院裡,兩個女孩疲倦地坐在椅子上,麻美學姐已經代替交付了醫療費,三個傷者都在進行著治療。
「杏子的爸爸~這次會
第二十八章意外來得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