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線人數突破200萬，流水快5000萬了，這才不到8個小時。」
項目組成員都有些不可思議，原本以為消費意願最強的一批玩家購買了時裝和【天選之人】的稱號加成後，後續流水會下降，增幅會放緩，初期也確實是這樣的，可隨著轉職的玩家越來越多，流水的增幅突然又竄了上去。
「老大？」眾人一回頭，發現方杪沒影了。
人去哪了，自然是去找姜秋緒邀功了。
一進辦公室，方杪就看到姜秋緒戴著虛擬設備在玩遊戲。
「沒個老闆的樣，又偷偷摸摸玩遊戲！」方杪吐槽完想了想，可能這才是老闆的樣子？
他來到姜秋緒身旁，按下呼叫按鈕，提醒她現實里有人找她。
估計是在刷本，過了好一會，姜秋緒才摘下設備，有點不滿的看著他：「幹嘛？」
「都幾點了，天都黑了。」方杪指指窗外，隨後笑道，「來，猜猜開服到現在，八小時流水多少。」
「哼。」姜秋緒輕哼，眼神表達著「我還不知道你」的意思，推測道，「這麼興沖沖跑過來嘚瑟，流水應該還不錯吧，800萬？」
方杪無語的看著她，感覺被羞辱了，800萬，你也好意思猜？！
姜秋緒笑：「怎麼，猜對了？」
方杪怒：「你瞧不起誰呢！」
這下輪到姜秋緒意外了：「在線人數多少了？」
「300萬。」方杪沒好氣的說道。
「這麼多了？」姜秋緒驚訝的同時，心裡認真估摸了一下，猜測，「2000萬？」
方杪嘆氣。
「怎麼了，多了？」姜秋緒問，她現在好奇心徹底被勾起來了。
「你能不能有點想像力，想像力！」方杪強調，恨鐵不成鋼呀。
「4000萬？」姜秋緒忍住沒揍他，一咬牙，翻了個倍，她覺得這是極限了吧。
方杪這才稍稍滿意，直接公布答案：「再加1000萬，5000萬！」
說著，他還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像是在「hello」打招呼。
「多少？」姜秋緒呆呆的。
方杪不記得自己在姜秋緒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懵懵的，萌萌的，有點可愛，讓他忍不住湊上前，認真欣賞下。
「你幹嘛？」姜秋緒回過神，兩人此刻的距離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必須是「曖昧」，這讓她臉頰開始升溫！
方杪也意識到距離有些近，怕「賊心」暴露的太明顯，一邊告誡自己目光要放長遠，一邊往後挪了挪，笑道：「沒什麼，品鑑一下你驚訝的表情，我之前就和你說了，沒錢和我說，現在信了吧？」
「品鑑你個頭！」姜秋緒伸手在方杪腦門爆彈一下。
「啊！！！」方杪腦袋都被彈的往後仰，不過慘叫多少有誇張的成分。
姜秋緒好笑，思緒也回到當初姜冬正來公司的那天，「沒錢和我說」，這話直到現在，她都覺得是勉勵安慰她的玩笑，原來他是當真的嗎。
怪不得突然改變項目計劃，改變買斷收費策略，這些都是為了實現「沒錢和我說」才做的嗎，那原本的規劃又是什麼樣的？
姜秋緒一時情緒複雜，有感動，有好奇，還有一些意味不明的心情和想法。
「你要殺人滅口嗎！」方杪捂著腦門問。
「嘁，我懷疑就算殺了你，也堵不住你這張嘴！」姜秋緒哼道，「你別得意，說不定明天流水就暴跌了呢。」
方杪哪容她質疑：「開什麼玩笑，不可能！」
「可不可能明天再說，下班。」姜秋緒起身。
「晚上要我帶伱嗎？」方杪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