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一間病房內,兩張病床,杜少鋒在左,司徒昊在右。
兩人都把頭轉到一邊去,不想看到對方。
司徒昊陰陽怪氣道:「給你機會你不爭氣,沒用的玩意兒。」
「這都不敢上,將生米煮成熟飯,那她就是你的了……喬默沒在華夏,人家都不想搭理你,等喬默從M國回來了,你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人家的心思全在喬默身上……」
杜少鋒怒懟道:「即便如此,那也是老子的事,關你司徒昊屁事,老子樂意這樣,老子樂意當舔狗,就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那也是我杜少鋒自己的事。」
「誰需要你的餿主意,給老子下藥,讓老子去霸王硬上弓,強姦一名律師?你踏馬想要老子進去,你直接說就是了,用這種損招……」
「幸好老子功力深厚,及時清醒了過來,不然老子現在都已經在監獄裡面蹲著了。」
司徒昊說道:「是你媽屁的功力深厚,要不是老子給你下完藥才發現這藥已經過期了,已經來不及更換了,不然不要說你一個半步宗師,就算是武聖境也給撂倒,五毒教的毒豈會是浪得虛名。」
杜少鋒冷笑道:「那你司徒昊牛逼了,還真是活久見啊,恕我杜少鋒孤陋寡聞了,我還踏馬第一次聽說五毒教的毒還會過期。」
司徒昊說道:「那確實是你孤陋寡聞了,連這都不知道……」
······
病房外,打完電話的李子峰,聽到屋內的吵鬧聲,立馬豎起耳朵趴在門上仔細的聆聽,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橋段。
杜家和司徒家都有派人來醫院看望兩位少主,兩位如今在華夏地下世界擁有絕對話語權的大佬,青幫幫主杜青遠和洪門門主司徒玉堂正結伴去往師家登門道歉的路上。
杜青遠的臉色差到了極點,前天晚上他才對師宰承諾讓杜少鋒次日酒醒之後來登門道歉,負荊請罪。結果歉也沒有道,罪也沒有請,又鬧出這一出,雖然不是杜少鋒的主觀意願,但確實是他杜清遠食言,外加管教不嚴。
司徒玉堂的臉色同樣也好不到哪裡去,踏馬的混賬東西,不惹事還好,一惹惹個大的。
師家朝中有人,且位高權重,倘若真點什麼事,可不是那麼好善了的。
師家!
師宰得知女兒師萱的遭遇,得知前因後果之後,倒是一直心平氣和。師母就十分暴躁了,一直憤憤不平,為女兒憂心,對杜少鋒的好感頓時煙消雲散。
師母憤然道:「師宰你倒是說句話呀!女兒差點家被人那個了,你難道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嗎?」
師宰平靜道:「你要我什麼反應?不是還差一點嗎?女兒不是沒事嗎?」
師母怒聲道:「我要你什麼反應?一個做父親該有的反應!」
「什麼叫差一點?什麼叫沒事?這次差一點,這次沒事,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每一次我們家萱萱都能像這一次這麼幸運麼?」
師宰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師母說的確實沒錯,這次只是萱萱運氣好,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師宰沉默片刻,等師母稍微緩和後,才開口說道:「那你說怎麼辦?青幫和洪門現在都是華夏地下世界的霸主,最多就是他們賠禮道歉,還能怎樣?」
師母說道:「那就帶萱萱離開魔都,我們去京都。」
師宰說道:「可以,但萱萱的思想工作誰去做?」
師母決絕道:「我去做,行了吧。」
「靠你,靠得住嗎?我請問。」
師宰啞口無言。
他不得不承認,他這個父親在女兒師萱那裡沒什麼權威性。
叮咚······
門鈴響了,師母還在氣頭上,厲聲道:「耳朵聾了?沒聽見門鈴在響嗎?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