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良平最終一個都沒選。
胡威、蔡金松全部留給張一。
條件是在緬南幫助抓捕一個逃犯。
而且要活的。
張一同意。
隨後帶著張鐵軍徑直來到南許區,一處高檔小區。
「boss,禍不及家人,這樣會不會不好?」
張鐵軍試著提醒張一。
張一笑笑,「你看我想那種暴虐的人嗎?」
鐵鐵軍搖頭。
「有人告訴我,這一家人都是不好人,放心吧。」
高檔小區有物業嚴格。
有攝像頭、有門禁。
每一道都需要業主刷卡才能打開。
業主的卡打不開其它樓棟的電子門,只能打開自己家的。
但物業、保潔員又是如何清理一棟又一棟樓道呢?
因為他們使用的門禁卡是通用型。
張鐵軍就從一個保安身上順到這麼一張通用卡。
兩人帶著寬邊帽遮臉,一路暢通無阻來到7棟樓下。
『滴』一聲刷開樓棟入戶門,再用門禁卡刷電梯到20樓。
2004室。
這是張一和張鐵軍的目標。
「嘭嘭...」
張鐵軍扣響房門。
半響沒有回應,家裡沒人。
「能打開嗎?」張一問。
「可以。」
劃開密碼鎖蓋,張鐵軍從身上掏出一個藍光手電筒。
照在上面清晰可見常常使用的幾個按鍵上面全是指紋。
幾次嘗試順序後,輕鬆打開密碼鎖。
「吁~」
張一吹了吹口哨,「這客廳真大、裝修也很好,以香江房價,這套房子值兩三千萬吧?」
「boss,這房子得有一百二三十平,加上這個地段,大概要三四千萬。」
「這麼貴?」
「是的,最差的棺材房23、24萬一平方,這種好地段、低密度的豪宅,30萬每平方起步價、只能買一樓,買在配電箱旁邊。」
張一搖頭,香江房價貴就算了,還有另類『房產稅』。
租金也奇高。
簡直了!
雖說月收入平均有2~4萬,可與房價相差也是極大的。
聊天功夫,張鐵軍把3室2廳2衛的房子,里外搜了一遍。
沒有藏人。
接著開始無聊等侍,現在才下午2點。
正常五六點才會下班。
沒過多久張一在坐在沙發上仰靠著困熟。
直到被異響吵醒。
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老婦人,五花大綁地跪坐在地毯上,嘴巴上還被封了膠布。
目露驚恐。
「boss,這人是蔡金松的老婆。」
張一揉了揉眼睛,「現在幾點,我睡了多久?」
「五點三十分,您睡了三個半小時。」
張一雙手高舉、長長伸了懶腰,感嘆道:「舒服,好久沒睡的這麼踏實了。」
張鐵軍感覺受寵若驚。
在敵人家裡不可能睡的踏實。
如果可以,肯定是因為身邊有信任的人保護。
「有吃的嗎,我肚子餓了。」
「冰箱裡有麵包和蛋糕。」張鐵軍回答。
「有麵條嗎?我想吃西紅柿雞蛋面。」
「有的,我去給您做。」
「辛苦。」
兩人一問一答,好像完全沒看到地上婦人似的。
張鐵軍去了廚房,張一才看向地上的老婦人。
「你老公想讓我坐牢20、30年,不知你怎麼看?」
「唔...唔...」
老婦人目光驚恐地想說什麼,嘴巴卻被封住。
張一隨手撕掉女人嘴巴上的膠布。
疼的她差點崩潰。
「你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等你老公蔡金松回來一起回答。」
「我老公既然認識你,又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誰!」
張一攤攤手,「我跟你老公沒有見過面、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就要讓我坐牢20、30年,你想我該有多生氣?」
「你想怎麼樣?」
老婦人不甘示弱地盯看著張一問。
「我是個熱愛生活的人,從不想把別人
怎樣、也不想得罪誰誰...!」
「既然如此,離開我家、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
「舒美芬你還真沉的往氣。」
張一呵呵笑了起來。
女人瞳孔一縮,「我們從沒見過,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張一氣笑,「我也沒見過你老公,他就要指使胡威判我幾十年,你們是不是覺的別人命很賤,不值一提?」
舒美芬目光躲閃,她就是這樣想的。
這時客廳門外傳來腳步聲,舒美芬剛想大喊,便被張一重新封住嘴巴。
悠閒地走到門後,待門從外面打開一絲縫隙,張一伸手抓住對方衣領,將其拽進來。
這是一個中年人,名叫蔡東東,今年三十六歲,正是蔡金松和舒美芬的兒子。
「老鐵,過來捆人。」
張鐵軍,張一給他起了個時髦的外號。
「來了,boss你的面~」
張鐵軍揣著一碗蕃茄雞蛋面從廚房裡小跑過來。
一件襯衫撕兩半,用做繩子把蔡東東手腳捆牢。
「你們是什麼人?」
蔡東東同樣驚恐。
張一撕開他老娘嘴巴上的膠布,「你們自己聊吧,同樣問題,我總不能連著回答三次。」
接著母子倆一問一答,蔡東東大概明白原由。
原來是老頭子在外面搞事情,結果踢到合金製成消防栓了。
很快蔡金松本人回
第744節 蛇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