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何不置可否。
葉成堂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蘇何可是親眼目睹了葉成堂和羅峰說話,那個樣子,羅峰都是屈居於葉成堂之下的。
這個堂口的負責人,肯定就是葉成堂。
蘇何也相信,警局那邊,一定會查明真相,不可能葉成堂不說,就會放出來。
而且江州那邊也會行動,到時候有消息,還會反饋回來。
葉成堂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你也別太擔心,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再說了,這個事情,大伯和我會承擔起來的,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九叔安慰了一句,又道:「再說了,大家對打牌的人,是很唾棄的。你忘記那個葉三手了?當時被抓進去,全村人可都是歡欣鼓舞,就差放鞭炮了。」
蘇何有些無語,葉三手和葉成堂又不一樣。
當時葉三手也算是自己送進去的,當時還有那個刀疤男。
當時,他們裡應外合,想要偷村裡的牛。
牛是很珍貴的生產工具,價格也貴。
葉三手敢做這種事情,自然被抓進去,村里人也都歡欣鼓舞了。
可此時的葉成堂,只是開了個堂口。
大部分人其實都看不到這個堂口對自己的危害的。
所以,沒有發生的傷害,傷口都沒出現。
他們豈會知道?
大部分人其實都是無知者,自然也就無懼。
蘇何心裡知道,但也不會說。
說起葉三手,九叔就想起了刀疤男,還嘆息了一聲:「就是有些遺憾,當時那個偷牛的,那個刀疤。後來逃掉了。」
蘇何斜著眼睛,驚訝的說道:「我沒說嗎?上次我去羊城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他,就給抓起來了。」
九叔也是一怔:「你把他抓起來了?」
「是啊。」
蘇何想著,自己應該是沒說。
主要是祥伢子當時被對方抓著當人質,雖然後來被蘇何救回來了。
但到底是出了危險的。
蘇何害怕這個事情被外公外婆知道。
倒不是怕被他們責罵。
而是怕他們擔心。
反正事情已經做完了,人也被救回來了,一點傷口都沒有。
再說出來,平白讓老人擔心不說。
對事情也沒有什麼幫助。
索性就乾脆不說了。
「這就好。」
九叔放鬆了一些:「你說,這要是沒抓住,還不知道害多少人呢。」
九叔當然是擔心這夥人到處偷牛,對那些被偷的村子來說,是真的危害太大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
九叔搖搖頭,向著蘇何看了過來,那眼神之中,還帶著一點深意。
他自然知道,蘇何是沒有必要說起這個。
反正事情已經結束了。
但蘇何沒說,肯定還是因為發生了一點什麼事情。
「對了,你回來,也不能一直待在村里。市區的那些店面,公司,難道沒有事情嗎?你得去處理一下。」
「就是。」
蘇何無語:「你這趕人的方式,太老土了。一點藉口都不找嗎?你這直球的,也讓我太」
蘇何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九叔笑罵一句,抬起腳,就要踹人。
蘇何當然知道,這是九叔愛護自己的表現。
「走了,陸淵。今天去找顧冬還有何浪吃頓飯。明天看看情況,咱們是不是就去魔都了。」
蘇何還考慮,到底是從江州那邊坐船過去。
還是自己開車,亦或者是乘坐火車過去。
乘坐船隻和火車,時間都有些趕。
不過自己開車的話,也有問題。
那就是路上的路霸。
碧水市去羊城的路,是被蹚出來了。
這一年多,也是一直維護。
可是去魔都的路上,確實是一條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