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月梔再次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沒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大課堂。
因為昨天的事情,夢月梔周身的氣壓低的可怕,周圍除了王圓圓三人,五米之內再沒有其他人了,尤其是男性。
雖然夢月梔會一些簡單的防身術,但架不住有些人齷齪的心思,所以,聞戰這次安排了兩名女性保鏢,貼身保護夢月梔的安全,他也怕,怕夢月梔再次遇到類似的事情。
人常說,紅顏禍水,以夢月梔的容貌,也就是生活的時代好,又在最美的年華,遇到了一個真心寵愛自己的未婚夫,哪怕兩人之間相差十歲,可這不妨礙什麼。
大學裡有個奇怪的現象,一般上課的時候,前兩排的座位是沒有人的,原因是什麼,知道的人都知道。
夢月梔卻不同,她最喜歡的位置,就是第一排的最中間,因為她想學到更精準的知識,她可以和教授專家熱切的討論她所得出的結論,雖然有時候,她的一些問題讓授課的教授們一時也回答不上來。
就比如這次的迷藥事件。
講台上,是一位在法證界都很出名的張政老師。
夢月梔就以這次自己親身經歷的事件和張老師展開了討論。
「張老師,這次事件,我就是親歷者,對於這樣的事情,我該如何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夢月梔不看周圍同學們或疑惑,或鄙夷,或震驚,或崇拜的眼神,直接開口詢問道。
「這件事情,從影響上看,是非常惡劣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此齷齪之事,這是目無法紀,無法無天。」
夢月梔是學校里的風雲人物,每學期的獎金獲得者,還有她一系列的成績,都讓她在這個擁有幾萬名學子,上千名老師的學校里揚名了,更何況是她的代課老師。
張政也觀察過夢月梔,他雖然在政法界很出名,但其實年紀並不是很大,也才三十幾歲而已,總是一身優雅的休閒裝,再加上一副金絲邊眼鏡,妥妥的「斯文敗類」。
對於夢月梔,即便他不是經常在學校,可她的豐功偉績,和她獨特的氣質,也讓張政對她印象深刻。
「老師,其他的我不想多問,我只是想知道,像白澤這樣的行為,法院會如何判決?」
夢月梔目光灼灼的盯著張政。
「第一,你是否會出具諒解書?」
張政抬手,推了一下眼鏡,繼續開口道。
「第二,你是否會要求從嚴處理。」
夢月梔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平靜的看著老師。
「如果你出具了諒解書,那麼,白澤最多就是賠償你一些精神損失費,畢竟,他沒有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當然了,我不是你,所以,我不清楚具體的細節。」
張政看著夢月梔,眼睛裡有暗芒一閃而過。
「第二點,你追究白澤的法律責任,他的刑期,在半年以上,三年以下。當然了,如果你請了厲害的律師,刑期或許可以更加的久。」
「多謝張老師為我答疑解惑!」
沒有其他,夢月梔低頭不再說話,眼睛看著手裡的法律條文,那一條關於綁架的案例。
台上的張政不再多說,只是繼續著自己的課程,作為老師,他希望自己的學生學有所成,哪怕將來走上社會,沒有成為政法界的,也希望他們今日所學,能夠幫助他們不為瑣碎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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