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弟,不知道這樣稱呼你合適不合適。」秦綱對著葉笑說道。
這畢竟不是伴君如伴虎的那種時代,現在國君雖然需要尊重,但也不是那種忤逆了就要死的那種,所以在稱呼上也不是那麼嚴謹,如果你家族實力夠的話,你甚至可以稱呼國君小子。
當然,秦綱家裡的實力並沒有這麼雄厚,面對國君的話,他們可能也就是相當於國君一手之敵。
不過國君是國君,葉笑是葉笑,只要不太得罪的話,這樣的稱呼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沒事,我本來就只有十六歲,比你小。」葉笑微笑著說道。
年齡可是一個重要的本錢啊,而葉笑的這個年齡計算是根據這裡的計算,在**門之中雖然過去了一年多,但這裡才過去四個月,還沒有到五月二十五,他還沒有到十七歲。
「這樣就好,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都誤會你了,還以為你只是過來騙吃騙喝……我這樣說不要緊吧。」秦綱笑著說道。
「不要緊。」葉笑用腹語回道,嗯,用腹語了,他已經失去與這秦綱說話的意願了,只是用腹語開始敷衍了。
他已經大概明白了秦綱的想法了,本來這秦綱是不將自己放在心上,所以反而對自己的態度會好一點,而現在自己有著「高貴」的儲君身份,他就有點不放心了,害怕被自己搶了他的思柔。
所以這個時候,這個秦綱反而開始針對自己了,雖然這個針對並不是很明顯,並且還很聰明的借別人之口,還有就是看似不小心的話語。
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看不出來,但自己這個心細於發、明察秋毫號稱當代狄仁傑的人,當然是一下子就看出端倪來了。
不過,葉笑倒是不怎麼在乎秦綱的這些小動作,因為他根本沒有把秦綱放在心上,只是小男生的戀愛行為而已,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何必管他呢。
所以,他還是用腹語與之說話,不耽誤自己喝茶嗑瓜子吃花生的話,也無所謂了。
「葉弟的酒到底是什麼酒?」秦綱又繼續問道。
「神鞭壯陽酒。」葉笑回道,這個估計白思柔已經告訴他一點信息了,應該也猜到了這種酒的類型,除非是求知慾特別強的,或者另有目的的,應該不會再問。
不過,葉笑也不在乎告訴他,我的酒本來就是光明正大的。
秦綱或許沒想到葉笑如此的乾脆,所以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怪不得,怪不得葉弟還要去青樓那種地方,喝了這個酒之後,肯定需要解決的。」
「不,我不是喝了酒才去青樓,我不喝酒,我去青樓只是因為我想要去,沒有其他的原因。」葉笑很直接地說道。
「葉弟不喝酒?為什麼?」秦綱作為一個好酒之人,聽到葉笑說不喝酒就很在意這一點,都沒有接葉笑說想去青樓這個話題了。
「因為我還未成年,不能喝酒。」葉笑說道。
「……」
你未成年不喝酒?但你卻去了青樓啊。
嗯,去了青樓只是看人家的文藝演出還有吟詩作對,這只是藝術性的活動場所,再說了,如果是為了那種事情去青樓,那似乎也太麻煩了。
因為青樓留宿是看青樓女子自己的意思,她們有留人選人的權利,客人並沒有,客人只能叫人過來給他做才藝表演而已,就算花錢再多,姑娘不想要留你,你也做不了那種事情。
這就是青樓與妓院的區別。
雖然葉笑承認去過青樓,秦綱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但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十分愚蠢而多餘的事情呢?
於是,他又找了一些話題聊天,但——
「好吃,這咸乾花生也不錯,我就喜歡吃這個。」
葉笑用腹語說道,這其實也有點不想要聊天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吃點東西,你們有話就快說,如果沒有話的話,各找各媽。
「我也喜歡吃,就是太麻煩了,要一個個剝開,能不能直接用花生米啊。」李夢嬋這個時候抱怨道,這花生一顆顆剝殼吃太麻煩了,她只想要一把抓過來,然後滿口都是花生米,嚼著那個香啊。
「那邊有掛霜花生。」葉笑回道,在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