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在前門叫了半天,也不見徐家其他人出來。
當即便明白了對方的態度。
原本潘家打發她過來,就是想試試看,若是徐家長輩能做主,興許還能把人給強行帶回來。
眼下這個情形,只怕是不行的了。
於是,等宋夏江揮著拳頭朝幾人衝過來的時候,大家便都嚇成了鳥獸散。
「走——我們先回去——」
只是等人跑遠了,那媒婆依舊高喊道:「我們明日還會再來的!徐家小姐請務必在家等著。」
見大家抱頭鼠竄,幾人覺得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當即便直接將聘禮拉到了潘家的大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敲門將聘禮歸還了過去。
交代完之後便揚長而去,隨便他們怎麼處理。
歸還完聘禮,幾人又再次返回租的院子。
宋夏江和徐長青二人氣得不行,當即便提議要去找官府。
宋硯卻不贊成,「這事只怕鬧到了官府,對方也只是和稀泥,不會拿那潘家怎麼樣。」
江清月也隨即附和,「沒錯,我覺得對付這種無賴只能上些陰狠的手段了,不然壓根就沒辦法和他們這種人講道理。」
宋冬梅也憤憤道:「對,潘家敬酒不吃吃罰酒,必須要給點顏色給他們看看。」
見大家都憤怒不已,宋夏江忽地生出一計。
趕緊趴在徐長青的耳朵上嘀咕了半天,「長青兄覺得這主意如何?」
徐長青倏地笑了起來,「好!好計謀!夠缺德。」
見他說好,宋夏江當即也信心倍增,「只是擔心那姓潘的出了這事,多少會對婉凝妹子的名譽有影響——」
不等他說完,徐婉凝便出聲道:「我已經在姑蘇城出盡了風頭,還有什麼丟人不丟人的,我不在乎。」
見幾人說來說去,就是沒提到什麼計謀,宋冬梅有些坐不住了。
抓心撓肝道:「到底是什麼計謀?怎麼不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宋夏江笑了笑,「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就別問了,你們都在家待著別亂跑,此事我和長青兄一同去辦即可。」
宋硯當即也點頭答應,「也好,去的人多反而不方便。」
話音落,宋夏江和徐長青兩人便飛快地收拾好出了門。
四人一直坐在家中等待,一直等到夜深,才聽到大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宋冬梅沉不住氣,當即就要跑過去開門。
卻一把被宋硯拉住,「坐好,我去開。」
等走到門口,果然是兩人回來了,這才連忙將門開了。
「你們都沒睡?」
「哪裡睡得著?事情辦得如何了?」
話音落,徐長青便美滋滋地從懷裡謹慎地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徐婉凝。
「喏,退婚書,婉凝,你自由了。」
徐婉凝簡直不敢相信,待接過退婚書後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
這才熱淚盈眶地抬起頭來,「哥,你們是怎麼拿來的?那潘文才竟會乖乖配合寫下這退婚書?」
她認得出來,這退婚書的確是潘文才親筆所寫,還有他的簽字和指印。
徐長青見狀忍不住笑道:「可不是,是他潘文才親手寫下的,這事多虧了夏江兄弟。」
原來,這幾天宋夏江一直沒閒著。
每次晚上出門其實都是在打探潘文才的下落,只是怕幾人擔心才沒說。
跟蹤兩次後,他發現最近潘文才每天晚上都會去戲樓聽曲。
而且還和一個當紅旦角打得火熱。
不僅如此,宋夏江還打聽到那旦角其實早已名花有主,對方的來頭也不小。
確定潘文才今晚會去後,兩人便當即把風聲透露給了對方。
對方一聽,二話不說便領著一幫人衝進了戲樓,和潘文才的人打了起來。
潘文才寡不敵眾,被打得慘不忍睹。
直到見到宋夏江和徐長青二人後,這才主動呼救。
並主動答應寫退婚書。
聽完兩人的解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