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反應?
秦少言對兩個風投負責人的詭異表現有點摸不著套路,按理來說YouTube這麼重要的項目,無論是收購還是被收購都是大事。
雖然YouTube成立時間才半年,儼然已經成為網際網路的黑馬,估值已經奔著十億美元去了。
無論對紅杉資本還是微軟來說都是大項目,泰勒和戴維斯作為資方代表,一個不聞不問,另外一個乾脆聯繫不上了。
不管怎麼說都不太對勁啊。
但是現在YouTube的團隊已經快要到了,秦少言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疑惑,先把眼前這場戲唱好。
自己這邊的人都還在放假,因為YouTube團隊意外到來,讓秦少言手下人都措手不及。
對方談判團隊都到京城了,而自己這邊除了老闆之外都還在老家過年呢。
離得近還好說,離得遠就是飛都來不及飛回來。
臨近春節假期結束,返程高峰開啟,無論是車票還是機票都不好買。
原本都好不容易買好的機票車票抓在手裡不敢退,退了能買到票還算好,退了之後買不到票那就抓狂了。
當然作為罪魁禍首的秦少言自然不能怪罪手下,因為這都是他惹出來的禍事。
他一邊安撫手下,告訴他們不用著急,另外一方面自己琢磨怎麼應對。
秦少言把張平易和范曉茜都叫了過來,留在公司值班能及時趕回來的人湊了湊,搞了個臨時談判團隊。
最抓狂的其實是秦少言的御用律師事務所,君德信衡律所主任董松庭接到消息時候都懵了。
好傢夥,這春節假期都還沒過完呢,就急著讓我們上班。
你加班也得提前通知一聲啊,董松庭在京城安了家還還說,但是他手下幹活的律師們都放假回老家了。
他一邊發動人脈給還在京城的朋友打電話求援,一邊準備各種資料和法律文件。
自從做了律所的頭頭之後,他多少年都沒幹過這些雜活了,以往這些都是交給底層小律師或者實習律師來做的。
現在董松庭就是一個光杆司令,沒辦法只能自己硬著頭皮頂上去。
要不是秦總給的錢多,董松庭說什麼也不接這活啊。
第二天一大早,秦少言跟老爹老媽說了一聲,告知他們今天自己加班,不回來吃飯了,然後就開著車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之後發現張平易和范曉茜早就到了,兩個人坐在椅子上,似乎聊的非常認真。
秦少言走了過去之後聽了一會就有點懵,兩個人好像就不是在聊天,而是對著自言自語。
兩個人都是程序員,說的都是技術名詞,什麼「空指針」「哈希」壓根就聽不懂。
張天師說話語速慢,似乎是一邊思索一邊在說,而范老師像是在背誦,快的差點聽不清,兩個人聲音都夾雜在了一起。
看起來兩個人在思考什麼問題,就是場面有些詭異。
秦少言也不好打擾兩人,就坐在旁邊等待。
過了差不多有一刻鐘,范曉茜率先停了下來,雙手還習慣性的環抱在胸前手指扒拉兩下,結果發現自己今天沒帶貝斯,順勢就摸出了兜里的快板。
「怎麼樣?」范曉茜說道,「我說的對不對。」
張平易思索了一下,「思路是對的,但是實施起來有難度。」
「那是你自己的事。」范曉茜得意洋洋的打起了快板,「換做是我的話手底下要是幹不了就調崗,找個能幹的來干,別光站著茅坑不拉屎。」
「你讓他們在服務器多加點log,笨人有笨辦法,但是每一步都返回檢測一次是什麼毛病?」
「從底層來講也不是不行。」張平易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最好是給個接口。」
秦少言滿臉驚訝,合著你們真的是在討論技術問題啊,那怎麼還各說各的呢。
要不怎麼說是技術大佬呢,確實有活,現在兩個人表現才有點程序員技術宅那個氣質了。
平常時候一個跟神棍似的研究梅花易數,另外一個天天研究搖滾,整個就是兩非主流程序員。